第二十一章 嚴世濤有時候也挺損(1 / 2)

淩群:“嚴世濤這輩子,可能就是命,身上全是硬傷,倆月不出事,第三個月早早的。”

邢一洋:“自打結婚後,車禍出了多少回,真的,這就是命。”

蔣念五:“他這不就是發泄麼,開車不管喝多少都得開,而且嘩嘩的快,就好像命不是他的似的。”

曹華:“他這一年玩得就凶,我就老問他你一天是不是作死呢?”

鐵錚這時候明顯有點喝多了,說到這就開始哭:“這個**,一年跟他媽他說100遍開車慢點開也他媽不聽。”(這時這是一邊說一邊抽泣)

鐵錚:“我現在最後悔的事就是,他出事前一個禮拜說鬧心要找我出來喝酒,我那天難受就沒去,他磨我我就罵他滾犢子…(開始嚎啕大哭)你說我出來跟他喝頓酒我也不能死,咋就沒出來呢?我兄弟就想和我喝頓酒,我他媽在家裝啥犢子啊?這個**,就他媽不會慢點開。”(眾人開始勸他)

淩群和蔣念五也開始哭,黃霄漢拿著濕巾蒙在臉上不吱聲。

熊奕:“大家節哀吧,鐵錚喝多了,我送他回賓館,哥幾個早點啊,明天還有大事呢。”

曹華:“行,你送他回去吧,我們坐一會就回了,今天誰還能睡啊(說完看表),哪是明天啊?這都半夜一點了,4點多我們就得起來。”

蔣念五:“咱們就瓶裏這些酒吧,誰也別喝了,完事吃點東西醒醒酒,別他媽明天整的懵逼當當的,濤子該不樂意了。”

大家把鐵錚扶上熊奕的車,又回來坐下。

黃霄漢:“我現在還感覺濤子還在呢?你說濤子他就是以前心裏憋屈,這一年混直溜了就開始報複性的玩,能不回家幾乎就不回家。”

淩群:“他夏天時不就鬧著要離婚麼,後來他媳婦找他媽去了,他媽給勸勸又好了。”

邢一洋:“念五,濤子那錢咋整啊?”

牛興國:“啥錢?不都咱們湊了麼?”

邢一洋:“不是那錢,濤子走之前攢了點私房錢,能有個40多萬,我們合計把這錢直接就給濤子他爸媽就完事了,後來他媳婦家好像知道這事了,不好辦了。”

牛興國:“卡在誰那呢?”

蔣念五:“卡在濤子他媽那,在哪也沒用,那個卡被凍結了,後來我找人查了,就是青山縣農行凍的。”

曹華:“那咋辦?”

蔣念五:“涼拌吧,他媳婦家那邊找的人,唯一的辦法就是上法院了。但那樣兩家就徹底僵了。”

牛興國:“打官司也沒用,配偶是第一繼承人,他爸媽一分錢都分不著。”

淩群:“去年開始他就總出事,今年7月份時濤子在西臨市回家時那回車禍不也挺大麼。”

黃霄漢:“嗯,這輩子估計也就這一回,撞車責任不在他。”

宋光:“那回是不是他在等信號,然後貨車司機睡著了那次?”

邢一洋:“對,他副駕駛開著窗戶,大貨直接撞他車上了,他沒係安全帶,直接從副駕駛窗戶給他射出去了。”

淩群:“那回幸虧他沒係安全帶,要不綁上邊就完了,大貨後來騎過去了,把駕駛室那邊都弄扁了。”

黃霄漢:“他後來說他爬起來第一反應是,這司機是不誰找來幹我的?完後過去把大貨車門拽開,開始大嘴巴子抽司機,一邊打他一邊罵:**是不玩我呢?**是不玩我呢?給內司機都嚇哭了。”

淩群:“他那回腰閃了,挺嚴重,剛開始他沒感覺,後來打了大貨司機兩下感覺站不穩,完事給我們打電話,我跟霄漢先過去的,他坐道邊,我倆沒看著他,看他車駕駛室都扁了,地上還都是血,給我倆嚇的,坐地上開哭,後來他爬過來露個頭罵我倆:你倆哭你媽逼呀,送我上醫院,把那司機駕駛證拿著。後來我倆才知道,地上那血是大貨司機的,他兩電炮把人鼻子幹出血了。”

蔣念五:“你倆腦子也他媽有問題,他當時要是坐車駕駛那,壓那樣,他咋給你倆打電話?嗯,但這事確實挺招笑,你想想那場景,倆老爺們坐地上哭,他爬過來罵:哭你媽逼啊,哈哈哈。”

曹華:“後來那司機找他大哥來擺事,濤子在醫院床上呢,他大哥就過來逼逼。”

牛興國:“他大哥幹啥的啊?”

蔣念五:“聽說是西臨市混的,西臨市貨運啥的挺有號。”

曹華:“這逼養的一進來就說,你有啥事啊?你把我弟打的鼻孔竄血這不是傷啊?你出院吧,行不,出院完咱們再談,要不啥也別扯。念五上去就要幹他。”

蔣念五:“這逼養完事往後躲,說,在醫院別扯這個啊,我啥沒見過,上西臨市打聽打聽,黑的白的我宋三子怕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