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努力,已經來不及了,她很多生僻字都還認不全。

林錦鯉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讀書雖然很需要天賦,但是隻要持之以恒,怎麼也能有點成就。

這話她也不好說,雖然木引璋看起來就不是小心眼的人,應該也不會介意。

但是帶著批評的話,總是讓人心裏不舒服的!

兩人又說了好一會兒話,大多都是聽木引璋說家裏的一些事。

有人敲門送來飯食,林錦鯉才發現天都黑了。

欲要告辭回去,木引璋又挽留。

“你著那個急幹嘛,這些日子會試,京都人多,晚上都有頭牌跳舞的。”

說著,露出一臉你懂的模樣。

林錦鯉,林錦鯉當然是留下了,她還真不懂,也沒見過真正的青樓怎麼營業的。

還有頭牌,到底有多美才能被稱為頭牌。

以前沒機會,現在正好有機會了,走的時候也讓管家跟薑澤說了,想來是沒事的。

兩人吃完飯,木引璋就毫不掩飾色狼本性,叫了幾個男人來伺候,還要留林錦鯉在這裏歇。

林錦鯉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你自己玩,我看完頭牌跳舞就要回去,可不留宿!”

木引璋左擁右抱,笑的前俯後仰,直說她封建。

“我這樓,不知道多少名門士子來,不少大官員還偷摸往裏鑽呢。

你放心,我們樓裏養了好些個大夫,這些男人每五天就會診一次脈,天天都會喝藥,很安全的。”

反正任她怎麼說,林錦鯉都很有原則的嵬然不動。

木引璋覺得她就是還沒怎麼開竅,決定等她回去的時候送她點禮物。

家裏的和外麵的很不同,他們花樣多著呢,這是沒碰過,不懂其中的滋味。

林錦鯉看木引璋笑的一臉猥瑣,推開老往她身上蹭的男人。

她可不是木引璋,娶了世交家的三兄弟,趁兩個大的去了軍營,小的管不住她,天天眠花宿柳。

“我不喜歡。”

但她是個充滿好奇心的人,不然大學也不會選了化學專業這樣的大天坑。

所以也沒離開,打定主意看完頭牌了就回家。

綠屏見林錦鯉這樣說,泫然欲泣的看著她。

他雖然不是頭牌,卻也是樓裏有名的,以往來的女人,哪個不是見他就開始動手動腳。

見她理也不理,不想放棄,來樓裏好看又年輕的女人可不多,而且,聽綠音哥哥說還是新科進士。

索性跪坐在她身邊,開始給她倒酒,希望她醉了能留下。

以他的本事,隻要去了床榻,定能讓她記住他,以後或許能為他贖身也未可知。

就是不能贖身,能伺候這麼年輕的進士,他也願意。

林錦鯉不喝,由他做小動作。

反正隻要他人不挨她,她就不管,隻往外麵的圓台上看。

不多時,便見隻穿著兩層薄紗的男子出現在台上。

他一出現,女人們的喊聲響成一片。

男子臉上點著妝,嬌媚入骨,行走間,蜂腰翹臀,扭動的恰到好處,充滿了魅惑的風情。

臉倒是不算太美,就是氣質勾人。

林錦鯉有些默然,那兩層紗跟裸奔也沒太大區別了,然後把眼睜大了點。

咳,不止走的好看,若隱若現的,跳起舞來,那腰扭的,看著就很帶勁。

下麵的女人大把大把的銀子往台上砸,氣氛炒的,不要太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