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雖然不指望段景軒能給她出什麼好主意,但是她記得她臨走時候他的話,就是不要擅自對蘇玥做什麼。所以她在這幾天都沒有對蘇玥做出什麼。
其實,她也做不了什麼。畢竟蘇玥他們的實習隻是觀摩。並沒有機會去上手做實操。蘇玥能懂的東西隻是病例和資料,連護士站裏麵的重要的東西比如藥品和處方他們都隻是看看。
蔚藍即便是想動手也沒有機會,但是她每當看到蘇玥的時候,那種來自靈魂的痛恨就讓她無法控製自己的言行,所以每次遇上蘇玥她隻能是在態度和言語上苛待蘇玥。
她的這種行為,不僅沒有讓大家輕視蘇玥,反而讓大家對蔚藍這個堂堂的副主任醫師產生了極大的反感,就是常和她共事的同事都感覺她是不是精神受到了什麼刺激,否則怎麼會針對一個實習生。
蘇玥知道蔚藍不甘心不對她做什麼,但是她還是保持著警惕,蔚藍吩咐什麼她都要謹慎的用異能檢查沒有異常後才去做。
因為這裏畢竟是醫院,她防備蔚藍喪心病狂的對她出手而累及無辜。
就這樣,蘇玥小心謹慎的度過了兩天。這兩天,蘇玥自己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神經過度緊張了。好在這一切都過去了。
明天,就是他們實習結束的出科考核。這一天的考核結合之前的指導醫生的鑒定,會給她們的實習畫上圓滿的句號。所以她們的得分會代表著這一階段她們實習成績的好壞。
對於明天的考核蘇玥很重視。
考核在大會議室進行,考核的過程會被全程錄像,所以他們完全沒機會作弊,也不會擔心指導醫生做手腳。在錄像機的監控下監考的醫生也沒有動手腳的可能。
此時在監考台上的蔚藍在心裏不停的埋怨著段景軒,說好的他要給蘇玥教訓,幾天不見動靜。
他沒動手倒是告訴自己一下啊,自己雖然做不了什麼大的動作,小小的給她點教訓總是可以的。
這都到了最後的關鍵時刻,她都沒機會動手。這不是耽誤事嘛。看來這一次又白白的浪費了機會,蔚藍很不甘心但是也無能為力。
她隻能看著蘇玥從容的度過這個實習期。因為她知道蘇玥在這期間的表現可圈可點。
蘇玥沒有功夫去想亂七八糟的雜事,因為她正在專心的寫試卷。他們的考核有筆試,臨床實操和書寫病曆的環節。所以,前麵的兩個小時他們都需要認真的進行筆試。
蘇玥的身體可能是因為異能的關係,她很敏感,從八點開考的時候她就有些心神不寧。但是她不知道這個不安來自哪裏。
如果是平時她會集中精力去思考,但是現在的時間她要分心考試,所以隻好把那份不安強壓在心頭。
所幸她對於這些知識掌握的很好,她快速的把試卷回答完畢,連檢查都沒有,就交卷了。她看看手表,距離實操考核還有十五分鍾的時間。第一個交卷的考生可以第一個進行實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