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一路可是沒有閑著,張浩也不想賣軍火了,直接就劫富濟貧,當然是劫當地的富濟自己的貧。
白天兩人裝作少爺和管家,進行踩點。當然張浩是少爺,苟大強是管家。
晚上化身大盜,張浩出動,苟大強望風,兩人配合默契,又有空間這個作弊玩意,真是兩人所過之處,耗子都流淚。
到達上海的時候,張浩的空間的金銀珠寶的價值比自己在現代賣軍火積攢的錢都多,這玩意多了也就沒有意思了。當然苟大強根本不知道張浩弄到多少,不過張浩每次都帶一個小包袱,裏麵都放一些鈔票,最後十來天張浩就沒有行動過,不過仍然分給苟大強2萬英鎊。
張浩帶著苟大強提著一箱大約四萬英鎊的錢在租界的萬國酒店開了兩間房,並且在最好的服裝店定製了最流行的西裝。
張浩站在萬國酒店的窗前看著外麵十裏洋場,燈光輝煌和自己這一路所看一對比。
想起那句話不知道是誰說的話,“上海老美了!”。
上海和其他地方簡直是兩個時代,這個操蛋的年代。
自己想要一個賣軍火的市場都沒有,就一路走來的感受,軍閥隻想撈錢跑路,不會出大價錢買軍火,列強更沒影,估計張浩剛一露出新武器,列強肯定會白嫖。
看樣自己的軍火路不好走啊!要好好想一想怎麼弄。
苟大強說要去看看他舅舅,張浩沒有什麼事,就決定一起去看看,順便看看上海現狀。
苟大強帶著張浩來到一處還算整潔的弄堂。
一棟上海獨有的二層小樓房,張浩看到了苟大強的舅舅-躺在一張藤椅上的一個老頭。
不過根據張浩的判斷,這老頭已經顯示老年癡呆的所有症狀。
比較好的是,竟然認出苟大強是他的外甥,並且還叫出了苟大強的名字。這才讓旁邊一個麵相不像好人卻又憨頭憨腦的年輕人放下戒心。
不過這個叫“鄭樹森“的家夥讓張浩有一點眼熟的既視感,不過和張浩沒有什麼關係。
苟大強留下五十塊現大洋和一個地址讓這個叫鄭樹森的有事就找自己。
張浩在法租界弄了一套房子,算是正式在上海落腳了,這個苦難的國家還要好久才能真正的站起來。不過現在張浩隻想自己係統趕快恢複,沒有製造係統都有點不習慣了。
張浩看著手裏的一份新青年,繁體字看著不習慣,但是還是能看懂的。這真是一個文壇繁榮的時代,文章寫的好啊!看的張浩熱血沸騰。可惜還是不能讓張浩決定晚上是去百樂門還是大世界。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一句話道盡了現實。百樂門這邊歌舞升平,玩的是浪漫。而棚戶區是汙水橫流,麵黃肌瘦,光著屁股鼓著肚子,肋骨凸顯的小孩到處亂跑,每天都有人無聲無息的消失。
張浩花了一百大洋整整在這個上海裏裏裏外外的逛了兩圈。終於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洗劫了整個上海灘碼頭,堆積如山的糧食、布料、機械、鴉片和大批的槍械大炮。
完事後直接澆上油料,一把火燒了TMD半邊天。這把火整好燒了兩天兩夜,這把火也讓黃浦江裏多了不少買辦的屍體。當然不管是洋人還是國人,黃浦江的水都是一視同仁的。
這把火也讓有點愈演愈烈的軍閥混戰降了溫,彈藥有點供應不足了。
當然這把火也把租界裏的頭頭腦腦燒的憤怒了,叫囂讓民國政府賠償損失,民國政府隻能說你自己看著辦吧!我連關稅都沒有收,又不是我碼頭,我負個屁責。
當然事情發展的有點出乎意料,一把火讓各類物資的價格大漲,利潤空間更高,一個更大的碼頭奇跡般的重新被修建起來,不過多了不少外國大兵巡邏。
張浩一直在等待,等待自己的係統什麼時候能夠修複完,可惜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閑來無事的張浩最大的樂趣就是看報紙,真是個文人輩出的時代,各家的思想綻放。
不過張浩還是最喜歡新青年報,讓人充滿激情和希望。不過這些寫文章的家夥都是理想型的,還沒有聯係現實發現自己國家要走的路,怎麼走這條路,怎樣走好這條路。
隻是在燃燒激情想喚醒國人的血性,或許是想喚醒統治者老爺們的血性。可惜這些既得利益者早已經劃清與賤民的界限。
這個國家的希望還沒有出現,不過張浩覺得不能在等了,屍橫遍野,滿目蒼痍已經不足以形容。國家需要複興,這個國家本來是興盛的,遙想漢唐,現在衰敗了,我們要複興她,我們要實現書中記載“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老有所養,少有所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