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是冷希在說自己,金曼婷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後又繼續諷刺謝憐道
“怎麼?嫁給死人老公自己也不會說話了?在這裝啞巴呢?”
謝憐翻了個白眼,都沒正眼瞧她,冷笑一聲說道:“我跟人才說話,跟狗有什麼好說的?”
“你!……”
金曼婷被兩人一起懟得臉都氣綠了,本來想趁著人多故意嘲諷謝憐讓她出醜的,結果鬧了半天根本沒人注意,自己還被兩人懟得啞口無言。
“你你你你什麼你!有時間多學學人是怎麼說話的,別一天到處噴糞!”
“哦哦,對了還有……你口紅沾牙齒上了,很醜。”
冷希和謝憐一唱一和的又對著她說了兩句,臉上全是不屑的笑意,兩人才自顧自的走了。
隻剩下金曼婷一個人在那氣的直跺腳,連忙從包裏拿出鏡子查看自己的牙齒。
走進大廳,兩人依舊像往常一樣找了個位置坐下,百無聊賴的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
“你說你爸一天叫你參加這些個晚會幹啥?”
謝憐一邊吃著盤裏精致的小蛋糕,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
“還能幹啥,給他找個好女婿唄!”
冷希聳了聳肩,拿起桌上的酒抿了一小口。
“yue,這酒好難喝,哪家品牌方舉辦的晚會,下次避雷。”
冷希臉色都變了一副要吐了的模樣,到處找紙。
謝憐在旁邊給她喂了一口蛋糕。
兩人吃著,頭上傳來一聲譏笑。
金曼婷雙手抱在胸前,一臉的惺惺作態道:“謝憐你要是沒錢花可以來求我,作為表姐我可以給你施舍一點,別像個沒見過世麵的一樣,來這種晚會上蹭吃蹭喝呀。”
她頭微微抬高,垂眸俯視著沙發上的謝憐和冷希,身旁還站了兩個女人,估計是她朋友,看麵相也不像好人,三個人看向謝憐和林希的目光都是嫌棄和不屑。
她這次說話的聲音還刻意提高了幾個分貝,周圍的人都朝著這邊看過來。
還沒等謝憐她倆說話,金曼婷又裝作說錯話的模樣假意捂嘴道
“哦!我忘記了,你現在是紀明寒那個死人的妻子啊,他家裏麵應該會給你一些錢吧?”
金曼婷這麼一說,周圍的人很好奇了,紛紛圍了上來。
“她是紀明寒的妻子?”
“紀明寒不是成植物人了嗎,怎麼還結婚了?”
“這人不像圈內人啊,都沒見過,看著很麵生啊。”
“這圈內人都避之不及呢,誰會嫁給一個植物人啊。”
…………
周圍的言論句句刺耳。
謝憐怒火已經漲到胸口,剛想站起來回懟金曼婷,還沒等她開口,人群中就傳來一陣冷然低沉的男聲。
“我表哥再怎麼樣,也輪不到你這種小門小戶在這大放厥詞吧?”
循著聲音望去,一個身材高挑,長相帥氣的的男人朝著這邊走來,男人的麵部略顯幼態,但表情嚴肅冷靜,給人很大的反差感。
“你這人長得不怎麼樣,怎麼話也說的這麼難聽?”
男人走到金曼婷的麵前,如黑曜石一般幽深的眼眸瞟了一眼林她,嗤笑一聲又繼續說道。
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正是紀明寒的表弟——林淵。
看到林淵周圍的人都默契的閉上了嘴,畢竟林家在京都的地位還是比較高的。
金曼婷也沒想到這裏會出現林家的人,更沒想到他還沒幫紀明寒說話。
因為據她了解,紀明寒出事後,別說外人,就連他自家的親戚都避之不及。
這突然出現的林淵讓她有些不知所措,麵對眾人的注視,她此刻隻覺得羞愧尷尬。
“我沒猜錯的話你是金家的獨女吧?怎麼剛得到紀家兩千萬的融資挽救回來的公司,現在就在這詆毀紀家的人,還上演《農夫與蛇》的戲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