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就這樣滔滔不絕的聊著天,火盆中的炭火也隨之擺動幾次,窗外吹進來的涼風也似乎變得是那樣的溫暖,隻不過那一本被孤獨的放在桌子上的古書卻好似被遺忘了般,無人問津。
一直到宮崎平湖尋找話題時,看到了一旁桌子上擺放著的那本古書,沈陽後便想好對前麵的兩人怎麼說了:“二位,你們拿來的書,好像到現在都沒有翻開過吧?”說完後臉上又笑盈盈的看不出半點惡意。
“咦,哪裏有書?”兩人聽到宮崎平湖說起書時先是一愣,隨後經過一陣頭腦風暴才終於想起了被自己孤零零放在桌子上的那本書:“對啊,還有那本書!”兩人在自己的大腦中找到記憶以後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隨後眼睛徑直的瞟向桌子上那一本孤單的古書。
“那平湖先生,你想看看嗎?”鈴木雨燕望了望一旁的書,又望了望和他們一起蹲在炭火邊的宮崎平湖,心不在焉的開口問道,“如果你要看的話我們可以一起看,你也可以幫我們找找這書裏有什麼東西是重要的……”嘰裏咕嚕的說了一大堆後鈴木雨燕才反應過來自己到底說了些什麼,連忙伸出自己的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發出一點聲音。
“如果是問我的話……”宮崎平湖顯然也是呆在這所園子裏太久了,一時間接到陌生人的邀約還不知道怎麼回答,閉上眼睛仔仔細細的思索一陣後終於是開口說道:“其實在下看不看都可以的,這本書之中的內容也基本上在每個人的眼中都大不相同,雖說我也不知為何,但是每次我看的時候書中都是一片空白”說完之後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拿起手中的花茶再次輕輕的抿了一小口。
“原來是這樣的嗎?”鈴木雨燕聽了宮崎平湖的話後也是感到一陣奇怪,哪本正常的書能反映出不同的語言的,所以這本書絕對有什麼貓膩,鈴木雨燕越往深處想越覺得細思極恐,連忙抬起一旁的手拍拍腦袋讓自己的大腦清醒過來過。
“那平湖先生您的意思是……不同的人看這一本書得到的內容都是不同的?”閉著眼睛思索了一陣後的竹中灰穀顯然心中有大大的疑惑,真正一顆圓溜溜的大眼睛問向前方正襟危坐的宮崎平湖,內心充滿的問號顯然已經表現在了臉上,張著大大的嘴巴帶著發呆的眼神。
“嗯,絕大多數如此吧!”顯然宮崎平川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內心也沒有多大的底氣,畢竟自己完全看不見這書中的任何內容,更別提讓他來細細點評一下這本書了,可能他唯一能說的兩個字就是“奇怪”。
“絕大多數?”鈴木雨燕聽到這個詞後一開始是感覺微微的一愣,不過仔細思索一陣後好似有什麼奇怪的想法在他的大腦中炸開,粉紅色的眼眸中閃出一刻的銀光,大腦中那邊鎖上的記憶也跟著鬆弛了一點,不過伴隨而來的又是一陣深入骨髓的劇痛。
鈴木雨燕慌忙的抱住自己的腦袋,原本笑意滿盈臉蛋上已經被一種無法言說的痛苦所掩蓋,雙眼緊緊的閉著,眼皮上那湊在一起的肌肉竟然顯現出一個如同鎖一般的圖案,微微顫動的雙腿也說明了這一次疼痛的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