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雲說:“你希望他有作為當然是好事,但是你總得注意分寸,為什麼當初小輝在你班上時穿身緊身衣服,染個頭發,穿個耳孔什麼的,你也把他抓去教訓個沒完?”
王婷沒好氣:“你懂什麼啊!他搞得花裏胡哨的,還像個學生嗎!”
藍雲仍是不死心:“那也用不著你去過問,舅舅舅母自會去教導他。”
王婷冷笑:“你看看是誰在講外人的話,我是小輝的表嫂,又是他的老師,我管他有什麼錯!好了,趕緊去買你的菜,準備做中飯!我自有辦法留下舒輝的。”
此後,誰也不提起舒輝。吃飯的時候,也隻是說些無關緊要的話。舒輝言語很少,飯也吃得不多。飯後更是沉默不語,也不理甜牯,一個人玩起了的電腦。閑聊了一會,祝海洋說是要回去了,因為廠裏安排他晚上值班。他向舒輝告別,舒輝隻是嗯嗯兩聲,漫不經心的。
王婷向藍雲使眼色:“你去送送海洋。把甜牯也帶去,順便給他買幾打牛奶。我想和舒輝好好的談一談。”
藍雲是很聽話的,忙抱起甜牯和祝海洋出門去了。送祝海洋上了公交車,他思付著,白菜頭要和舒輝談,不是一會半刻能談好的,為不影響到他們,他便帶著甜牯向會展中心走去。
海邊人潮洶湧,難得放一次假的打工仔們都走出來了,借著十一著力的休閑休閑。小商小販也是非同尋常的忙碌,一麵熱心的叫賣生意,一麵兩眼靈敏地掃視著四周,防著城管路政者之流的出現。藍雲花十五塊錢買了一個老鷹風箏,帶著甜牯盡情的玩了起來。他相信白菜頭能夠說服舒輝,但是憑著以往的經驗,她得花費不少的時間和精力。為不妨礙他們,他有意的放開玩了起來,在旁邊的人看來,他自已到是個小孩子,而甜牯嚴然是個大人。
藍雲帶著甜牯很晚才回去。此時舒輝已經睡下了。王婷向他們作出小聲的手勢,藍雲便教甜牯要小心翼翼的,不要吵醒了表叔。甜牯一則玩累了,而且是向來聽話的,所以說話也就細聲細氣的了。
躺在床上,藍雲才有了機會,迫不及待的向王婷詢問結果,王婷壓製著興奮,輕聲的說:“搞定了,舒輝答應不回家了!在那裏跌倒了就在那裏爬起來,舒輝要留在廈門發展自己。”
藍雲很好奇:“你是怎麼說服他的?”
王婷說:“激將法,刺激他。”
藍雲隨口說:“小輝也真是怪,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怕你刺激他。”
王婷忙接口說:“小輝才是個男人,曉得不能在女人麵前低頭。你呢,我都不知道你的性別了,許多時候我總以為你是和我一樣的,可是現實中我發現你還不如我呢,悲哀啊。”
藍雲沒出聲,仍同往日般的例行公事一樣翻身壓到王婷的上麵,左手摸索著要扯掉王婷的內褲,但是王婷一把掀他下了床。
藍雲哦了一聲,然後灰溜溜的爬起來,輕聲嘟囔說:“你神經病啊。”
王婷厭惡地說:“沒有用就不要逞強,每次都應付了事,虧你還是個男人!小輝說他被人強行培訓做鴨子,老天沒長眼啊,應該要培訓的沒有培訓,不需培訓的反而培訓了!”
藍雲置若罔聞,說:“今天是你自己不要的,若半夜三更的又把我弄醒,我就不理你了。”
王婷怨恨的說:“你最好是離我遠遠的,讓我心裏沒有那個依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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