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尋舟語不驚人死不休,這話說出,就連沈從榮這種看慣了江湖事的老人都為之驚得啞然無聲。
要知道,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可不是什麼人想求就能夠求得來的。
無數人做夢都想要得到一位神武衛統領的舉薦,各種送禮找關係都難搞,可現在這種天大的好事,就落在了李尋舟的肩頭上,李尋舟卻嗤之以鼻,不屑一顧,當成一坨臭狗屎,嫌棄至極。
沒有人能夠想得明白李尋舟的腦袋路。
“李尋舟,你還不快謝謝鍾大統領?”沈夢然開口提醒道:“走過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這種天大的好機會,要好好把握啊!”
“是啊舟哥,你以後就是神武衛了, 以後可得罩著咱們哥們些啊!”吳胖子也是一臉的羨慕,開口說道。
“小子,你別給臉不要,我鍾某人已經很給你麵子了,你別不識抬舉。”鍾魁身為西北市的天王老子,看中李尋舟,是李尋舟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可李尋舟卻反而出口嘲諷,這讓一直以來高高在上的鍾大統領情何以堪,豈能不怒?
“年輕人,你的實力的確很強,不可多見的人才,鍾大人給你、這個機會你就要好好把握,知道嗎?”被李尋舟踩在腳下,薑秀開口說道。
“哢擦!”李尋舟腳掌發力,踩得薑秀下巴都脫臼了,發出哢擦脆響。
“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李尋舟凝視這薑秀,問道。
“小子,你別得寸進尺,如果你今天不答應加入神武衛的話,老子就直接判你一個死刑!”鍾魁怒斥道:“如果你識時務,加入神武衛,從此跟著老子混,老子保你吃香的喝辣的,還可以介紹你去邊疆建功立業,何樂而不為?以你的本事,極有可能將來比我還站得更高,走得更遠,在這個文學院待著,簡直就是埋沒了人才。並且咱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馬大師的死也會成為無頭懸案,總之不需要你承擔任何後果。”
鍾魁想不明白,這可是得天獨厚的機會,李尋舟沒有拒絕的理由。
“不是將來比你站得高,而是我一直都比你站得高!”李尋舟指了指鍾魁,開口糾正道。
“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所有人聽令。”鍾魁爆喝一聲。
唰唰唰……周圍一個大隊的神武衛子彈上膛。
“且慢。”忽然就在這個時候,鬆澤段那冰冷的聲腔驟然響徹天台。
“你又是誰?”鍾魁緩緩扭頭望去,隻見一個身穿西服,戴著金絲眼鏡的文雅男人走了過來。
“難道,鬆某人也需要自我介紹嗎?”鬆澤段淡淡一笑,朝著鍾魁走進。
“你,你是,你是鬆澤段?”鍾魁腦子一炸,頓時就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大名鼎鼎的九州國第一律師,鬆澤段。
“看來鍾大統領平日裏是喜好讀書看報的雅士,居然還知道鬆某人的小小名頭。”鬆澤段謙虛地笑道。
隻不過鬆澤段的謙虛,在所有人看來,可不是謙虛,還是真正的低調。
什麼小小名頭?鬆澤段,九州國誰不知道這麼一號人物,無數次的官司,是從來沒有敗過,他擔任誰的律師,誰就可以無罪釋放,就是這麼厲害。
“鬆先生,不知道是什麼風,把您這位赫赫有名的大律師給吹到了西北市這種小地方!”鍾魁滿臉的霧水,對鬆澤段笑臉相迎。
要知道,雖然鍾魁是這裏的天王老子一般的存在,可在鬆澤段麵前,卻隻能是一個小小的螻蟻。
因為,鬆澤段畢竟是在京城皇都混得風生水起的大人物,經常在報紙和新聞上看見鬆澤段打贏了這種驚天官司,而且鬆澤段隻為京城皇都的超級大人物打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