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他鍾魁區區一個市級大統領,算個屁?
在鬆澤段的眼裏,鍾魁啥也不是,隻要鬆澤段想,隨時都可以讓他這個大統領烏紗帽不保,然後老死在監獄之中。
鬆澤段的名頭,誰不怕?在律師界,隻要聽說對方的律師是鬆澤段,那就沒有誰敢接這個單子,因為跟鬆澤段打官司,必輸無疑。
他就是律師界,神話一般的存在。
然而麵對鍾魁的笑臉相迎,鬆澤段連看都不正眼看他一下,徑直走到李尋舟麵前,忽然單膝下跪,“李先生,抱歉,是我來晚了。”
這一幕,隻叫得眾人呆若木雞。
誰又能夠想得到,連鍾魁都敬畏三分的人物,竟然對李尋舟單膝下跪!
“啪!”
李尋舟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鬆澤段的臉上。
李尋舟微微皺眉,沉聲道:“我讓你來了嗎?”
“抱歉,李先生,我實在不希望某些跳梁小醜打擾到您,於是就來了。”鬆澤段低下頭,瑟瑟發抖。
某些跳梁小醜?
這話的意思不是很明顯了嗎?跳梁小醜,指的就是鍾魁和這些西北神武衛。
“也罷,這一次李某不追究你的擅自出動,畢竟是為李某著想。”李尋舟揮了揮手,表示鬆澤段可以起來了。
鬆澤段老老實實地站在李尋舟身後。
“既然來了,這次的事情就交給你來處理了,不過你給我記住,下不為例,若有下次擅自前來,後果你懂得!”李尋舟眼神嚴厲,對鬆澤段說道。
“明白!”鬆澤段這樣大人物,在李尋舟的麵前,卻如同一個溫順的小貓一樣,十分乖巧。
說罷,李尋舟便打了個哈欠,靠在天台的沙發上,閉眼凝神,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鬆先生,您這是……”鍾魁一臉的懵逼,百思不得其解。
“鍾魁,你說我家李先生殺了人,可有證據?”鬆澤段語氣冰冷,眼神充滿敵意地看向鍾魁。
“咕嚕。”鍾魁咽了咽唾沫,毛骨悚然,被鬆澤段這樣的人物盯著,簡直渾身直冒涼氣,渾身不舒服,不自在。
因為他心裏很清楚,鬆澤段人物的超級大人物,隨便動動手就可以輕易捏死他這個西北市的帶兵大統領。
總之,鬆澤段是他萬萬招惹不起的人物。
“我我我……” 鍾魁聲音顫抖,結結巴巴,說有證據也不是,說沒有證據也不是。
“這裏是馬安全的屍檢報告。”鬆澤段將法醫的檢查報告甩在鍾魁臉上,不禁笑了笑,開口感慨道:“屍檢報告出來,馬安全渾身都是軟的,隻有嘴是硬的!”
馬安全到死也沒有承認自己實力不如一個文學院的學生,生前最後一句話就是年輕人不講武德,好自為之,好好反思。
拿著馬安全的屍檢報告,鍾魁混跡官場,當然沒有真的去看這份屍檢報告,因為他壓根就就沒有勇氣跟鬆澤段叫板。
隻要鬆澤段略微出手,就可以抓到他無數的前科把柄,試問這些神武衛大統領,哪個屁股上沒點屎?
鬆澤段要保的人,誰也動不了,鬆澤段要告的人,誰也出不來。
據有關資料報導,鬆澤段最為出名的一場官司,在法庭上,由於旁聽者在聽眾席上沸沸揚揚喧鬧不止,鬆澤段一怒之下連這些來旁聽的無關人員都一齊告上法庭, 全部一起送進監獄。
雖然這場官司是鬆澤段最出名的一場官司,但卻不是最厲害的一次,最厲害的一次,眾所周知,隻要鬆澤段願意,連法庭上敲錘子那位都可以一齊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