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與中國策劃編輯\/特約編輯\/研究叢書責任編輯\/裝幀設計\/責任印製\/圖書在版編目()數據CIP東洋航路移民:明清海洋移民台灣與菲律賓的比較研究\/曾少聰著—南昌:江西高校出版社,.2019.1(海洋與中國研究叢書)ISBN978-7-5493-8113-5東…曾…移民—對比研究—Ⅰ.①Ⅱ.①Ⅲ.①台灣、菲律賓—明清時代Ⅳ.①D691.22-03②D734.
138中國版本圖書館數據核字()第號CIP2018267825???????????????????
出版發行江西高校出版社地址江西省南昌市洪都北大道號96總編室電話()079188504319銷售電話()079188505090網址www.juacp.com印刷浙江海虹彩色印務有限公司經銷全國新華書店開本\/700mm×1000mm116印張13.75字數千字240版次年月第版201911年月第次印刷201911書號ISBN978-7-5493-8113-5定價元????42.00贛版權登字-07-2018-1460版權所有侵權必究圖書若有印裝問題,請隨時向本社印製部(0791-88513257)退換前言中國是個內陸國家,也是個海洋國家。在中國移民史上,既有陸路的移民,也有海洋移民。海洋移民包括在海岸帶和島嶼帶間移動的國內移民與前往海外國家的國際移民。明清時期海洋移民到台灣和菲律賓,都是東洋航路移民,在中國海洋移民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並對中國海洋社會經濟的發展產生過重大的影響。從中國海洋社會經濟史的視野對海洋移民進行比較研究,具有重要的學術價值和曆史意義。
一首先,明清兩代是中國向海洋移民的重要時期,移居台灣與移居菲律賓屬於兩種不同的類型,台灣是中國一部分,清初成為福建的一府,至清末置台灣省,從移民社會向定居社會的轉化屬於國內發展;菲律賓受西班牙和美國的殖民統治,中國移民在菲律賓的發展屬於國外發展。比較這兩個移民社會經濟的發展,將是很有意義的課題。
其次,台灣和菲律賓的中國移民基本上來自閩粵,移民的時間也大致相同。移民牽涉到移出地和遷入地兩個方麵,當時閩粵的社會經濟文化背景怎樣?哪些因素促使閩粵進行大規模的海洋移民?作為接受移民的台灣和菲律賓,其社會經濟文化背景又怎樣?其三,從國際海洋移民的情況看,明清時期也是世界海洋移民大遷徙的時代。
15世紀,整個歐洲的商人和船員都在推測去東方的新航路。年葡1486萄牙人巴托羅繆·狄亞斯說,他繞過了非洲南端。這為年後的華11斯哥·達·加馬的偉大事業打開了通路。哥倫布()於C.Columbus年發現了新大陸美洲。年華斯哥·達·加馬從裏斯本出14921497發,穿過印度洋,抵達印度的卡裏庫特()。年,受雇於Cali-cut1519西班牙的葡萄牙海員麥哲倫(),繞過南美洲南部,FerdinandMagellan進入太平洋,並繼續前進,橫渡太平洋來到菲律賓①。由於新航路的開辟,西歐列國的殖民活動興起,伴隨這個活動出現了大規模世界性的海洋移民。明清中國的海洋移民活動,是世界海洋移民活動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在這空前的世界移民活動中,中國移民扮演什麼樣的角色?以上這些問題不僅饒有興趣,同時具有重要的學術意義和現實意義。基於上述的考慮,在導師楊國楨教授的指導下,我選擇“明清海洋移民台灣和菲律賓比較研究”這一課題,作為我的博士學位論文②,本書是在此論文的基礎上修改而成的。
在給海洋移民下定義之前,首先要了解移民的定義。對於移民的定義,國內外的工具書和專門的著作中的解釋並不完全一致。西方的學者站在歐美的立場上,往往強調移民的國際特點,甚至以是否屬於國際移民性質作為移民的指標③。葛劍雄教授等根據中國曆史上人口遷移的特點,把移民界定為:具有一定數量,一定距離,在遷入地居住了一定時間的遷移人口④。我不同意西方一些學者把移民局[英]赫·喬·韋爾斯著,吳文藻等譯:《世界史綱:生物和人類的簡明史》,人民出版社,①
第—頁。
838849在我就學期間,楊國楨教授對我傾注了極大的心血。他對學生進行開放式、啟發性的②
教育。我的論文從選題到擬定提綱,以及整個寫作過程,承蒙導師的精心指導。我在雅典耀大學進修期間,有一些與論文有關的疑莫難決的問題,寫信向楊老師請教,總能很快地接到他的回信。經他答疑解惑,使我茅塞頓開。楊老師在牛津大學訪問期間,心係學生,寫信回來,給我們介紹牛津大學的學術動態,勉勵我們除了學好專業課以外,還要掌握英語和電腦知識。我還要特別感謝師母翁麗芳老師,她無微不至地關心我學習和生活的情況。廈門大學曆史係陳支平教授、鄭振滿教授,台灣研究所的陳孔立教授、陳在正教授、周翔鶴副教授均給我不少啟發和幫助。
在此,我對他們致以衷心的感謝!
葛劍雄、曹樹基、吳鬆弟:《簡明中國移民史》,福建人民出版社年版,第頁。
③19936葛劍雄、曹樹基、吳鬆弟:《簡明中國移民史》,福建人民出版社年版,第頁。
④19931限於國際移民的觀點,也認為葛先生等界定移民概念時用“一定”這個模糊的概念,作用不大。在這裏,我們采用移民的一般定義:指從甲地遷到乙地,或指從甲國遷到乙國並且定居的人或人群。海洋移民是指通過海路從甲地遷到乙地、從甲國遷到乙國並且定居的人或人群。
中國海洋移民是中國移民的一個流向,中國移民是中國曆史的一個組成部分,中國早期曆史之活動都以內陸為重心;開疆辟土,與異族異文化之接觸,主要以陸路為主。然而,自宋代以後,海疆的開辟逐漸重要,以東南沿海地區為根據地的海外貿易與拓殖也漸受注意,而經由海路的文化接觸更取代以前西向陸路的關係①。楊國楨教授指出:明清中外海洋勢力在南中國海接觸和碰撞,(中國)海外移民潮不斷,成為國際移民中一股強勁的力量②。中國海洋移民有別於中國陸路的移民。中國移民可以分為陸路移民和海洋移民兩種,陸路移民又可以分為國內移民和國外移民;海洋移民也可以分為國內移民和國外移民,在國內移民中又可細分為通過海路進行遷徙到沿海地區的移民和遷徙到島嶼的移民。陸路移民不屬於我們討論的範圍,海洋移民中的國內移民,如漳州人移居南澳與海南島,泉州人移居三沙、平潭以及浙江的平陽縣等地③,也不在這裏討論。我們討論明清時期的中國海洋移民,所研究的範圍僅限於海洋移民到台灣和菲律賓。
明清海洋移民台灣和菲律賓,我們把討論的時間截止於年。
1895中國海洋發展史論文集編輯委員會主編:《中國海洋發展史論文集·編後記》,“中央研①
究院三民主義研究所”(台北)年版,第頁。
1984iii楊國楨:《關於中國海洋社會經濟史的思考》,載《中國社會經濟史研究》年第期,②19962第頁。
3年,筆者到海南島通什鎮調查,在海口市,有許多人講閩南話。年,筆者陪台③19851993灣“中央研究院”餘光弘副研究員到福建與廣東沿海島嶼進行社會文化考察,其中霞浦縣的三沙鎮多數講閩南話,平潭縣約三分之一的人講閩南話。他們的祖先為泉州的移民。在廣東的南澳島,有些祖祠寫著“龍溪衍派”,很明顯,他們的祖先來自漳州市。至於平陽縣部分人民講閩南話,有關這方麵的研究,語言學者已做了不少的研究。可參見《方言》雜誌刊載有關平陽方言研究的文章。
這是因為至年期間,台灣被日本占領,菲律賓換了新的殖18951911民者,其社會和經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擬留待以後研究。閩粵移民台灣和菲律賓,由於台灣和菲律賓的移民約有來自漳州和泉州80%地區,所以,漳泉移民台灣和菲律賓是我們研究的重點。
二關於閩粵人民移居國內島嶼與海外國家和地區的研究,前輩學者已從不同角度和學術範圍提出一些觀點和看法。
第一,海洋發展史研究的觀點。海洋移民與海洋發展有著密切的聯係,李亦園教授指出:如從地理區域的觀念來看,大致可以分為三部分:其一是作為海外發展基地的沿海地區,其二是沿海的島嶼,其三是非本土的海外地區。這三個區域之間的問題互相構成密切的關係,對某一問題的了解,必能幫助其他問題的解答;而對某一問題的忽略,很可能導致其他區域研究的缺陷①。至於海洋移民,李先生根據客觀環境分類的立場,加上時間的因素了解海洋移民適應的問題,把海洋移民分為本土移殖和海外移殖兩類;海外移殖又分為弱勢客地文化與優勢客地文化兩種類型;弱勢客地文化裏又分為殖民地時代與獨立時代兩個時期②。李先生對海外移殖環境適應的分類,對海洋移民的研究具有啟發性。
第二,台灣移民社會研究的一些觀點。關於台灣移民社會的研中國海洋發展史論文集編輯委員會主編:《中國海洋發展史論文集·序言》,“中央研究①
院三民主義研究所”(台北)年,第頁。
1984iii中國海洋發展史論文集編輯委員會主編:《中國海洋發展史論文集·序言》,“中央研究②
院三民主義研究所”(台北)年,第頁。
1984vii究,李國祁教授於年提出了“內地化”的觀點①。李先生指出:台1975灣自康熙時期歸入清帝國以後,雍正以降,清廷所推行的政策,則為使其內地化,其目的在於台灣成為中國本部各省的一部分。接著,他繼續闡述其內地化的內容:大體而言,及世紀中期,其西部已開發19地區內地化幾已完成,非僅設官分治與中國本部行省相同,甚至地18方官亦大都是科舉出身,社會上領導階層已由豪強之士轉變為士紳階級。民間的價值判斷與社會習俗均以儒家道德標準為主。內地化理論是在強調政治和社會文化層麵之走向中國本部的形態,那麼其研究的對象當然是包括台灣的原住民,即高山族和平埔族。關於台灣政治的內地化,他認為,綜觀台灣由光緒元年至十六年政治近代化的整個過程,可以得出如此的結論:其政治措施的重心在於撫番拓墾與設官分治,故其政治近代化的目標是內地化,推動此一近代化的原動力是抵禦外侮的入侵。因此此時所謂的內地化是被視為抵禦外侮防禦政策的一部分。更由於內地化也造成台灣整個的政治與社會文化的向前推進。李先生對台灣“移墾社會”的特色也有比較詳細的論證,概括起來,有以下六點。首先他認為台灣人口組合中平均每戶人數頗高。其次是男女人口比率懸殊。第三是高度的人口及耕地麵積增加。其四是在人群關係上血緣性不及大陸各省濃厚,而地緣色彩更為強烈。其五表現在生活層麵上,賭博盛行,還有羅漢腳(流浪漢)的現象等。第六是台灣社會的領導階層多為意氣自強的豪強之士,較少文化較高的知識分子或士紳人物②。
李國祁:《清季台灣的政治近代化———開山撫番與建省(—),《中華文化複興①18751894月刊》年卷第期,第—頁。《清代台灣社會的轉型》,《中華學報》年卷1975812416197853期,第—頁。《清代台灣社會的轉型》,王曾才主編,台灣史研討會記錄,年,第—131159197855頁;《中國現代化的區域研究———閩浙台地區》,—,“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台7518691916北),年,第—頁。轉引陳其南著:《土著化與內地化:論清代台灣漢人社會的發198218601916展模式》,載:《中國海洋發展史論文集》,第輯,中國海洋發展史論文集編輯委員會主編,“中央1
研究院三民主義研究所”(台北),年版,第頁。
1984335轉引《中國海洋發展史論文集》,第輯,中國海洋發展史論文集編輯委員會主編,“中②1央研究院三民主義研究所”(台北)年版,第—頁。
1984348353關於台灣移民社會的研究,陳其南教授於年提出了“土著1975化”的觀點①。陳先生指出:“‘土著化’理論所要處理的問題和對象比較狹隘,其目的隻在於透過社會群體構成法則的變遷來解釋台灣漢人社會在台灣本土土著化的過程。在前提上,‘土著化’理論先認定初期的漢人移民之心態是中國本土的延伸和連續,到了後期才與中國本土社會逐漸疏離而變成以台灣本地為認同之對象。用來確定此種變遷的方向和兩個指標是:祖籍人群械鬥由極盛而趨於減少,同時本地寺廟神的信仰則形成跨越祖籍人群的祭祀圈;宗族的活動則由前期以返唐山祭祖之方式漸變為在台立祠獨立奉祀。”②至於土著化的學術意義,陳先生指出:土著化理論雖然是透過社會結構、族群關係和人群認同的意識的分析來闡明清代台灣漢人社會的轉型過程,但該理論的意義遠遠不止於此,以這個理論為參考,我們便可以探討在同一時期來自同一祖籍的漢人在東南亞的華僑社會有沒有類似台灣漢人社會的“土著化”過程。反過來說,早期台灣漢人和移民心態與東南亞的華僑有什麼相同或不同之處?如果有所不同,那麼是什麼原因造成的?這些問題對於研究漢人海外拓展史的學者而言,是相當有意義的③。
陳孔立教授對台灣移民社會的發展進程、移民社會的特點做了深入的研究④,在詳細地比較了李國祁教授提出的“內地化”觀點和陳其南教授提出的“土著化”觀點的基礎上,提出了移民社會向定居社陳其南:《清代台灣漢人社會的建立及其結構》,台灣大學人類學研究所碩士論文,①1975年。該論文曾分篇陸續發表:《清代台灣漢人社會的開墾組織與土地製度之形成》,《食貨月刊》年卷期,第—頁。《清代台灣社會的結構變遷》,“中央研究院民族學研究所集1980910380398刊”(台北)年期,第—頁。《土著化與內地化:論清代台灣漢人社會的發展模198049115147式》,載《中國海洋發展史論文集》第輯,“中央研究院三民主義研究所”(台北)年。
11984陳其南:《土著化與內地化:論清代台灣漢人社會的發展模式》,中國海洋發展史論文編②
輯委員會主編:《中國海洋發展史論文集》,(第輯),載“中央研究院三民主義研究所”(台北)1
年版,第—頁。
1984361362陳其南:《土著化與內地化:論清代台灣漢人社會的發展模式》,中國海洋發展史論文編③
輯委員會主編:《中國海洋發展史論文集》,(第輯),載“中央研究院三民主義研究所”(台北)1
年版,第頁。
1984348陳孔立:《清代台灣移民社會研究》,廈門大學出版社年版,第—頁。
④1990330會發展的模式,是“雙向型”的。他認為社會結構以祖籍地緣關係為主進行組合,是台灣移民社會的一個本質特征。這個特征的變化,是社會轉型的根本標誌。在這個前提下,與社會轉型相關聯的某些曆史現象,如宗族械鬥逐漸取代分類械鬥,超越祖籍人群的祭祀的出現,以及移民社會其他特點的變化,都可以作為社會轉型的次要標誌。他對台灣社會發展的模式提出一個初步的設想:它是雙向型的,而不是單向型的,即一方麵日益接近大陸社會,一方麵日益紮根台灣當地。但它也不是“內地化”加“土著化”①。他認為:“‘雙向型’的發展模式似乎比‘內地化’和‘土著化’的模式更加符合台灣社會發展的客觀實際。與此相適應的,把移民社會轉型後的台灣社會稱為‘定居社會’似乎也比‘土著社會’或‘文治社會’更加符合當時的曆史特點。”②近年來,武雅士()、楊國楨、莊英章等教授共同主ArthurP.Wolf持的“福建與台灣兩省風俗習慣的比較研究”(年),試圖提出台1989灣漢人社區社會文化變異性的解釋,他們提出三種可能的解釋架構:一種是曆史文化的假設,台灣社區的文化差異可能源自原居地的母文化,如漳泉、閩西、粵北等地區之文化差異,所指陳的是一種文化傳統的傳承與延續。第二種看法則著重漢人社會移民拓墾過程中所麵臨的物質、經濟環境不同而產生不同的文化適應,這也包括與社會經濟史有關的想法與假設。第三種假設是早期漢人移民與居於原地區土著住民的互動,認為土著文化也對漢文化造成相當的影響,在不同地區的不同文化過程產生了不同的文化行為,這是一種文化互動與族群接觸的假設與解釋③。這三種理論要討論與解釋的主要範圍是現在台灣社會的情況,但與早期移民社會有著密切的聯係,對研究早陳孔立:《清代台灣移民社會研究》,廈門大學出版社年版,第—頁。
①19905355陳孔立:《清代台灣移民社會研究》,廈門大學出版社年版,第頁。
②199056莊英章、潘英海:《緒論———邁向漢人社會文化研究的裏程碑》,載莊英章、潘英海編:③
《台灣與福建社會文化研究論文集》,“中央研究院民族學研究所”(台北)年版,第—頁。
199434又莊英章:《家族與婚姻:台灣北部兩個閩客村落之研究》,“中央研究院民族學研究所”(台北)年,第頁。
19942期的移民社會仍具有指導意義。
關於台灣地方文化的形成,即漢文化與土著文化的接觸,潘英海先生提出“合成文化”的概念。所謂合成文化,“形成一種異於主流文化,亦異於弱勢文化的地方性文化,並保持地方文化體自主性的一種文化創新過程;同時也是一種地方文化創新與繁衍的過程,是地方文化為了文化傳承,並維護該創新文化的生產與再生產的過程。因此,我們無法將這種變異的文化體,歸為主流文化或是弱勢文化,因為事實上那已是一種新的合成文化。”①潘英海提出合成文化的理論,主要是說明在文化接觸或融合時,不論是處於優勢的主流文化,或是處於劣勢的土著文化或移民文化,那都是一種文化形成過程中“地方化”的過程,所形成的文化是一種異於原來文化(不論是漢文化或西拉雅文化)的合成文化。
第三,有關菲律賓華人的研究及海外移民研究的一些觀點。菲律賓華人的論著很多,由於篇幅的限製,不可能對這些論著作詳細的討論。在這裏,僅就與閩粵移民有關的研究成果做個扼要的介紹。
在中國,近年來,大陸學者比較重視對菲律賓華僑華人的研20究,出版了許多著作②,這些論著,幾乎涉及菲律賓華僑華人政治、社會、經濟和文化各方麵的內容,同時對一些比較敏感的問題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例如周南京教授指出:在菲律賓,曾經發生過和正在發生著華人同化於當地社會的過程,人數眾多的華菲混血種的存在,以及華人在生活方式等方麵的日益菲律賓化,就是有力的證明。菲律賓華人同化於當地社會是不可逆轉的潮流,已引起有關各方的注意潘英海:《文化合成與合成文化———頭禮村太祖年度祭儀的文化意涵》,載莊英章、潘英①
海編:《台灣與福建社會文化研究論文集》,“中央研究院民族學研究所”(台北)年,第1994254頁。
周南京著、吳文煥編:《菲律賓與華人》,菲律賓華裔青年聯合會年版。黃滋生、何②1993思兵:《菲律賓華僑史》,廣東高等教育出版社年版。宋平:《承繼與嬗變:當代菲律賓華人1987社團比較研究》,廈門大學出版社年版。陳衍德:《現代中的傳統———菲律賓華人社會研1995究》,廈門大學出版社年版。等等。
1998和妥善處理①。
在菲律賓,有關菲律賓華人的著作很多,施振民教授曾撰文專門介紹菲律賓書刊中有關華人的研究,可以說涉及了有關菲律賓華人的一切主要著作。他並對這些著作一一做了評介②。
關於菲律賓華人曆史的著作,多數是根據西班牙文的資料寫就,其中最重要的文件是由布萊爾()和羅伯特森()譯成英BlairRobertson文並編入他們的百科全書式的專著之中的③。小亞芬樹·菲勒斯(,)主編的著作,詳細地介紹了—年在菲律AlfonsoFelixJr.15701898賓的華僑的情況④。魏安國教授()根據國家檔案館EdgarWickberg的西班牙原始文件,撰寫的有關菲律賓華人的專著⑤,揭示了西班牙統治末期,殖民經濟的基本變化,華人被允許自由地去其他島嶼,收集土產供出口和出售歐洲的產品。該書中談到了菲律賓的華人移民問題、華人在菲律賓經濟中的地位,以及各種影響華人社會的文化因素。
周南京:《關於菲律賓華人同化問題》,載周南京著、吳文煥編:《菲律賓與華人》,菲律賓①
華裔青年聯合會(馬尼拉)年版,第—頁。
1993184185菲律賓有關華人的著作,主要有以下一些專著:吳景宏:《菲律賓簡史與人物》,青年書②
局出版(新加坡)年。陳台民:《中菲關係與菲律賓華僑》(第一、二冊),朝陽出版社(香港)1960年月版。劉芝田:《九十年來菲律賓與華僑》,載《菲律賓華僑善舉公所九十周年紀念刊》19856年版。《菲律賓伊律族》,東南亞研究所(香港)年版。《中菲關係史》,正中書局(台北)19681971年版。陳列甫:《菲律賓與中菲關係》,南洋研究出版社(香港)年版。《菲律賓的曆史19641955與中菲關係的過去與現在》,正中書局(台北)年版。《菲律賓的民族文化與華僑的同化問1986題》,正中書局(台北)年版。高祖儒:《華商拓殖菲島史略》,泛亞出版印務公司年版。
19681969陳荊和:《十六世紀之菲律賓華僑》,新亞研究所東南亞研究室刊年版。陳守國著,施華謹1963譯:《菲律賓五百年的反華歧視》,菲律賓華裔青年聯合會出版(馬尼拉)年版。參見施振1989民:《菲律賓有關華人的書刊》,載洪玉華編:《華人移民:施振民教授紀念文集》,菲律賓華裔青年聯合會聯合拉刹大學中國研究出版,年版,第—頁。
19928290:,·③BlairAndRobertsonThePhilippineIslandsCachoHermanodInc.MandaluyongRizal.1973.
,:,—④EditedbyAlfonsoFelixJr.TheChineseinthePhilippines15701770Vol.1and—:,17701898vol.2.ManilaSolidazidadPublishingHouse1966.
魏安國著,吳文煥譯:《菲律賓生活中的華人》(—),世界日報社,菲律賓華裔⑤18501898青年聯合會(馬尼拉)年版。
1989施振民教授的著作①,對華人的諸多問題進行了探討,提出了許多真知灼見。他指出:“中國文化是海外華人社會的基石。菲律賓華人社會以中華文化建立其社會組織,而這個社會製度也成為維護和延續文化的機構。傳統中國的社會組織應用不同的法則作為結合的基礎,其特點為形式可以在某一範圍中轉換。”②明清閩粵移民菲律賓,這與早期的中菲貿易有很大的關係,關於早期中菲貿易的論著不少③。其中最主要的著作要算威廉·萊特·舒茨()的專著④,該書記載沿太平洋航路進行的WilliamLytleSchurz從中國的月港和廣州港至墨西哥普魯科港的海上貿易,馬尼拉成為大帆船貿易的中轉站,其中從中國至馬尼拉的貿易則由華人進行。
羅伯特··福克斯則從菲律賓考古記錄看中國對菲律賓的影響⑤。
B莊良有()教授發表了一係列的論文和出版專著探討菲律RitaCTan賓出土的中國古陶瓷,進而說明早期的中菲貿易關係和閩粵移民對菲律賓社會的影響⑥。
由洪玉華教授、吳文煥先生主持的“華裔青年聯合會”,近年來陸洪玉華編:《華人移民:施振民教授紀念文集》,菲律賓華裔青年聯合會聯合拉刹大學中①
國研究出版,年版。
1992洪玉華編:《華人移民:施振民教授紀念文集》,馬尼拉:菲律賓華裔青年聯合會聯合拉②
刹大學中國研究出版,年版,第頁。
1992247塞拉芬··基來鬆著,黃滋生譯:《—年中菲帆船貿易》,載《東南亞研究》③D15701770年—期。菲律喬治:《西班牙與漳州初期通商》,載《南洋問題資料譯叢》,年第19871219574期。··鍾:《十八世紀的廣州和馬尼拉》,載陳誌讓和·塔林編:《中國與東南亞社會史研WEN究》。··鍾:《西班牙在遠東的貿易中心馬尼拉的衰落,—年:它對東南亞貿易方WE17851826式的影響》,載:,,。
HongkongHeinemannEducationalBooks1971:,④WilliamLytleSchurzTheManilaGalleonQuezonCityR.P.CarciaPublishingCo.
Inc.
[美]羅伯特··福克斯:《從考古記錄看中國對菲律賓的影響》。載潘明智、張清江編⑤B譯:《東南亞曆史地理譯叢》,新加坡南洋學會出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