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這個油畫繼續害人,李木子把油畫和顏料都留在了沈曼朋友那裏,讓她進行特殊化處理。
兩人回到車上,李木子滿臉愧疚地看著沈曼,眼裏噙著淚水,“還好你沒事,本來想著隱瞞你回國的事實就能躲過何非毒害,沒想到最後還是把你牽扯進來了,都是我不好,是我太輕敵了,曼曼,你還是回法國去吧,我的事實我自己會搞定的。”
沈曼怕李木子自責,於是輕聲安慰道:“不行!我說過了一定要陪著你的。這次不是你的錯,是何非的錯,他現在沒有錢,已經開始急眼了,接下來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要小心點。”
李木子輕輕地點點頭,她緩緩看向窗外,眼裏冒出一股莫名的怒火,她的重生日期還剩最後幾個月了,李木子怎麼也沒想到不到一年,他就已經按捺不住,想要置她於死地了。
跟沈曼分開後,李木子獨自一人回到自家門口,偌大的房子黑漆漆的一片,對比周圍燈火通明的幾戶人家,顯得異常孤獨。
李木子冷笑一聲,“賭徒是永遠不會改的,就像狗永遠改不了吃屎一樣。”
何非不在也好,可以去他的房間裏搜查一番,李木子心裏想著。她悄悄地來到何非的門口,輕輕敲了敲門,試探性地問道:“老公,你在家嗎?”
見沒有人回答,李木子又敲了幾下,確定何非真的不在家,她才慢慢推開門進去。
客房裏空蕩蕩的,很少有用到的東西,床上也隻有一張被子,桌子上放著幾包煙。李木子又看了看牆上,發現上次她送給何非的畫不見了。
李木子雖然有些疑惑,但是也沒有多想,她知道何非這個人根本就不喜歡畫作。
李木子在屋子裏翻箱倒櫃,擔心何非發現有人進來過,她把東西拿出來,又重新放回原位。時不時還往窗外望去,生怕何非突然回家。
李木子找了十幾分鍾,但是什麼線索都沒有找到,她有些氣餒,坐在椅子上休息一會兒。她順勢朝旁邊瞥了一眼,地上一個餅幹盒引起了她的注意。
“榴梿味夾心餅幹?他不是最討厭榴蓮味嗎?”李木子嘀咕著,上前拿起餅幹盒,餅幹盒很輕,“空的?一個空的餅幹盒放在這幹什麼?”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李木子打開了餅幹盒,裏麵隻有一些去醫院看病的收據還有一張檢驗單。李木子看了看日期,發現那段時間跟何非說要出國出差的時間完全吻合。
李木子還想繼續翻看裏麵有什麼重要信息時,樓下傳來了何非的聲音,“老婆,你回來了?”
李木子來不及多想,匆匆把餅幹盒裏的收據拍了照,然後放回原來的位置上,趁何非還在樓下,迅速出門把房間門輕輕關上。
出了何非的房門,她快速來到洗手間把自己的頭發弄濕,然後換上睡衣。一切準備就緒後,她若無其事地下樓,剛好跟正要上樓的何非撞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