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溫雅正在打電話。
結果,裴妄的手機卻在縉雲手中幽幽的響起來了。
“你怎麼拿著阿妄的手機?”
溫雅眼看縉雲麵無表情的掏出手機,然後掛斷了她的電話。
“我是裴總的貼身特助,裴總的手機在我手上有什麼奇怪的。”
溫雅咬牙,“那你怎麼不告訴我?”
縉雲正兒八經的回,“溫小姐也沒問。”
溫雅被噎住了,看在他是裴妄的身邊人的份上才不計較。
但有些奇怪,“你不跟著阿妄,你站在這幹什麼。”
溫雅上下打量他,餘光同時掃過縉雲身後的更衣室。
聽到外邊的對話,沈意的唇咬得死死的。
裴妄的指腹抵在她唇上,“緊張什麼。”
“她要進來怎麼辦?”
一開口沈意才發現自己嗓子啞了。
緊張的,或者嚇的,她說不明白。
一旦溫雅發現她和裴妄不清不楚,必然會告訴裴振遠和閔柔。
沈意倒不是擔心自己的名聲或者被裴家掃地出門,她不在乎。
她在乎的是打草驚蛇。
對她接下來的調查會很不利。
“我可以不讓她進來,但取決於你的誠意。”
裴妄眼尾向下垂著,掃過沈意握住臂彎的手腕。
很細,很白。
這樣細瘦的手腕最適合一條細細長長的鑲滿珠翠的鏈子。
沈意瞬間明白了他什麼意思,臉色漲紅的說,“你怎麼保證能做到?你現在和我一樣都在這裏麵,溫雅又不是傻子,你要是現在出去,她肯定懷疑房間裏有什麼。”
裴妄扯了扯唇角,“誰說我要出去了。”
“那你想怎麼做?”
裴妄的指尖抬起她的下巴,“先讓我看看你怎麼做。”
沈意知道不付出點什麼是不行了。
外邊溫雅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縉雲就是有心阻攔也抵不住她硬闖的,甚至鬧起來還會招來更多的人。
她深吸了口氣,手指輕顫的勾住他的領帶,裴妄順著她的力氣輕易的傾身下來,凜冽的冷鬆香氣,侵略感極重的包裹了她。
在她閉上眼睛,貼上他薄情的唇瓣時,暗影裏男人喉結滾動。
繼而解開了黑色領帶,隨手丟到了一旁。
她不做什麼就已經讓他神魂顛倒了,這樣的盛情邀約無疑是毒、是蠱。
懷中女人的柔軟、生澀。
密不可分的包裹。
讓埋在她脖頸間的男人情不自禁的悶哼一聲。
恍若神明跌進俗塵,眉梢眼角暈染了紅。
沈意忍著不適,咬牙,“別隻顧著享受,外邊的人要……”
“意意,別太緊。”
露骨的話讓沈意麵紅耳赤,沒忍住伸手掐他的腰腹。
可肌肉緊實,還不夠硌手的,“裴妄!”
“乖,放鬆點兒,外邊的人已經走了。”
裴妄誘哄似的咬了咬她的耳垂,沈意的身體騰空被他抱起騰空,兩條無所依靠的長腿隻能夾住他的腰身借力。
他輕輕一動,讓沈意很輕的喘了下。
極力壓抑著被他弄出的難以啟齒的感覺,卻沒忘記留意外邊的動靜。
果真,什麼都聽不到了。
分明什麼都沒做,也不知道裴妄用了什麼辦法,讓臨門一腳的溫雅居然就這麼走了。
接下來的事情順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