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到了她這裏,她必須讓少帥知道自己和他後媽不是一夥兒的。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砍斷他後媽的手,是她向他拋出的橄欖枝。
她想見到少帥,和他談一場雙贏互利的合作。
她賭他得到消息一定會來接她,可現在看來,她貌似是賭輸了。
眼下,她隻有牢頭這一根救命稻草了,得牢牢抓住才行。
於是,榮棠棠眨眨眼,楚楚可憐道,“我一時衝動了!大哥,你救救我唄,我不想死!”
牢頭眼睛一亮,掃了眼周圍四下無人,壓低了嗓音說,“你讓老子爽爽,老子就救你出去。”
“說話算數?”榮棠棠就像一隻純良委屈的小白兔。
牢頭興奮了,掏鑰匙開鎖,猴急進了牢裏,“算數,老子可不是那提上褲子不認人的主兒!
你乖乖的,別喊別鬧啊!你讓老子盡興,我自有辦法讓你活命。
你若不讓老子盡興,明兒你準保死在亂槍之下,都沒個全屍。
聽見沒,小婊子!”
榮棠棠聽著粗鄙的威脅,可憐巴巴點頭,背後的手早已捏緊了拳。
那牢頭興奮的一邊解褲腰帶,一邊撅嘴要親下來,毫無防備。
榮棠棠眸光一淩,袖口一抖,當即甩出兩根銀針倏然刺入牢頭的喉結。
任脈一封,瞬間癱瘓。
呃…
牢頭疼得眼珠子一瞪,發不出一絲聲音,雙手下意識捂住脖子,隻將那銀針推得更深。
下一秒,榮棠棠提溜著他的腦瓜子就往一旁的青石磚牆上撞。
咣咣兩下,那牢頭直接被撞得昏死過去,頭破血流。
她一秒鍾都不敢耽誤,迅速扒下牢頭的黑製服套在自己身上,扣上大蓋帽壓低帽簷,轉身離開牢房。
深夜時分,監牢裏的其他守衛都倒在凳子上呼呼大睡。
榮棠棠腳步無聲走過走廊,來到監牢大院兒,一步步逼近鑲在高牆中的大黑鐵門。
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輕輕打開大鐵門,門外兩個扛槍守衛正閉著眼瞌睡。
屏了屏氣,她悄悄邁出去,然後不顧一切往前跑。
其中一個守衛察覺到了一陣輕風,豁然睜開眼,“喂,大半夜不值班跑哪兒去啊!”
另一個守衛也醒了,揉了揉眼,“那人看著眼生啊!”
倆人精神了,對視一眼…有人逃獄。
“追!”守衛大喊一聲同時吹響了警哨,召喚更多同夥出來抓人。
“別跑,再跑我開槍了!”
砰!
忽然一聲槍響,榮棠棠左胳膊傳來一陣劇痛。
就在這時,吱-
一輛汽車豁然停在榮棠棠麵前。
顧不上那麼多,她拚盡全力拽開車門上了車,坐進後座。
慌忙中,就見車後座正坐著一個姿態慵懶的高大男人,男人大半張臉藏在陰暗中。
坐在前麵的司機一驚,“放肆!”
榮棠棠來不及想太多,甩出兩根銀針抵著男人的喉結,威脅他的司機,“開車!不然我一針下去,他就終身癱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