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鬆的兵一見情況不對,紛紛繳械投降。
霍司嶼一聲令下,將他們沈時鬆一行人全部抓起來了。
老祖宗走到霍振庭床邊,抬手將他的眼皮扶下去,讓他閉上眼,她眼睛裏淚意滿盈,“你啊你啊,一步錯,步步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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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嶼和霍燕西立刻前往江北南邊戰場。
他們帶兵趕到的時候,霍司嶼提前派過去的幾千兵正在和江左賀山他們幾方勢力對抗。
霍嬴坡被下了毒,已經昏倒了。
陳培鈞擔任臨時統帥…
霍司嶼帶兵來援助,不過半天時間,擊退了三方勢力。
賀山在退兵前,給霍司嶼下跪了,他求霍司嶼將他兒子放了。
霍司嶼在戰場上,一向很辣,一次的心軟後患無窮。
他將賀山的兒子賀峰帶過來,當著賀山的麵將賀峰崩了。
他殘忍道,“賀老鬼,我給過你機會,讓你來贖你兒子,可你不肯,讓出一個村子你都不肯,是你害死了他!”
賀山恨極了霍司嶼,卻不得不退兵。
霍司嶼將賀峰的屍體還給了賀山。
當晚,戰場上的硝煙還未褪去,敵人已經全撤走了,接下來的幾年,江北百姓能安寧些了。
孫桑榆愣愣的站在霍嬴坡的軍帳外,軍醫不讓她進去。
霍司嶼走過來的時候,冷冷看向孫桑榆,“沈時鬆被俘了!”
孫桑榆一愣,隨即大哭起來,她知道自己給霍嬴坡下毒的事已經藏不住了,“沈時鬆說,他知道我有多愛你。
他心疼我,要幫我,幫我除掉霍嬴坡,再除掉榮棠棠,你就會選擇我。
我真傻,竟相信了他!”
“原來你從未愛過我!”一道聲音從孫桑榆的身後傳來。
孫桑榆震驚地轉過身,就見丈夫失望地盯著她,眼睛裏皆是絕望。
她眼淚大顆大顆地掉落,後悔不已,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對,對不起!沈時鬆給我的毒藥,我隻下了一點點。
我,我其實也不想你死,我一時糊塗!”
“你走吧!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眼前,下次再見,我一定殺你!”霍嬴坡聲音決絕冷漠。
孫桑榆狼狽地轉過身,一步步踉蹌著消失在黑夜中。
霍司嶼拍了拍霍嬴坡的肩膀,沒多說,卻勝過千言萬語。
“大哥,你更適合當江北大帥!我一直都不想輸給你,但事實是,我確實不如你。
往後,兄弟跟著你幹!”霍嬴坡說。
霍司嶼道,“不,我過於衝動,不理智。
老二,江北百姓更信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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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另一邊。
榮棠棠的外公時通老先生帶著榮棠棠和榮璋回到了榮公館。
榮棠棠的父親在三天前就醒過來了,他的中風,被榮棠棠針灸了幾次就恢複了不少。
時通這次回來,三針下去,榮璋就能站起來了。
他們一起回到榮公館。
安珍麗看到‘死而複生’的榮璋嚇壞了,“你,你……”
“安珍麗,我沒死,沒被你害死。”榮璋恨極了安珍麗,“想吞我家產,害我女兒?休想!”
說著,榮璋拿出一份「榮興百貨傳承書」,“你看好了,傳承書上寫得清清楚楚,榮興百貨隻能家族繼承,不能售賣。
一旦有人買賣榮興百貨,則合同無效。
我已經報警了,你等著被槍斃吧!”
這時,警司廳的車已經開進院子裏。
安珍麗和她女兒陳霜哭嚎著被抓走了。
榮璋給時通跪下了,“父親,對不起,是我識人不清,差點害了孩子們。”
…
時通說,“起來,快起來。
你和我女兒成婚時是真心真意,一直到我女兒離開人世,你一直是愛她的。
我看在眼裏所以才會將家業交給你,你沒辜負我的信任,隻是看錯了人。
好在一切都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