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
“意思是怕你衝動再做傻事。”
“嘁!”
喬星岩回過神來繼續往前走。
雖然他的臉上和眼裏都浮現出了怒氣,但張長青從他走路的步伐和速度來判斷,此刻他的理智並沒有離家出走。
他邁著大步,目視前方。
“我還以為她這輩子都不會再出現了,可見她的臉皮真是有夠厚的。不過她回來也好,有些事總懸在那也不合適,是時候該了結一下了。”
“大哥,我覺得吧……”
喬星岩再次停下腳步,朝他一抬手。
“我知道你要說啥,你放心,我說得了結不是想把她怎麼樣,我指得我和她之間的事情,總要畫上一個句號。我承認我以前是愛衝動,但穎是我妹妹,我看不了王家那麼欺負她,但周潔不同,現在的她在我心裏,已經沒有那個地位了。”
“你要是真這麼想的話,那我就放心了,畢竟你和蔣妍已經領了結婚證,從法律上來講,你已經是有家有口的人了,做事前要考慮後果。”
妹夫教育大舅哥,喬星岩覺得這小子膽兒又肥了。
隻不過人家說得確實全都在理,而他此刻也沒心情去和張長青爭這些。
他現在最想幹的就是盡快趕回家,向兩個妹妹了解一下情況後,好商量著什麼時候去達州接回蔣妍。
一方麵,他們的婚禮定在了大年初六那天。
到時候新娘子不在,這
不成了年度最大的笑柄。
另一方麵,他有點兒心疼蔣妍,想盡快見到蔣妍,然後向她表明自己的態度。
雖然一切都是周潔的個人行為,但讓蔣妍心裏難過,這總歸是他的不對。
心裏揣著這些,喬星岩的腳下是越走越快。
就在他和張長青剛一拐進胡同裏,他們的背後就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星岩!”
“是你。”
喬星岩剛一轉過身,周潔第一時間就撲了上去。
她緊緊地抱住對方,聲淚俱下地哭訴著思念的衷腸。
“星岩!四年了,我都四年沒見過你了!你說你這咋回事呀,我去監獄看你你為啥不見我呀!難道你不想我嗎?你知不知道我生一桐的時候遭了多少罪,想見麵跟你說說都沒有機會……”
喬星岩沒說話,先把手裏的旅行包遞給了張長青。
然後抓著周潔的兩個肩膀,硬是將她從自己的懷裏給摘了出來。
“周潔,咱倆雖然沒有結婚證,但好歹也算是夫妻一場。中間那些事,我不提不代表沒發生,此時此刻你再來這一套,就顯得不太合適了。說吧,你回來的目的是啥?”
“我,我的目的就是想給你道個歉,誠心實意地道歉。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給我個改正的機會,我們重新開始,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行不,算我求你了!”
周潔邊說邊哭,還哐當一聲就跪下了。
這冰天雪地的,光聽動靜就知道她算是把
膝蓋豁出去了。
喬星岩甩開周潔扒過來手,然後從外衣口袋裏掏出來一樣東西。
而當她把這件東西擺在了對方的眼前,周潔哇的一聲就開始嚎啕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