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這狗東西不是人,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畜生,禽獸,變態,豬狗不如!!!
林織星瞪著杏眼怒視著他:“我激動你馬幣!”
楚逸笑了。
他兀自慢條斯理的單手解她寢衣的帶子。
對她的謾罵充耳不聞。
林織星眼看著自己馬上就要袒胸露乳了。
她急了,漲紅的臉上滿是決絕:“你在動一下我就咬舌自盡。”
她就不信了,這狗東西就當真不怕她這個血包嗝屁了,再也沒人救他嗎。
楚逸看著她挑了挑眉,忽的湊的極近。
林織星感覺幾乎就已經貼著她了,她能感受到他炙熱的氣息和溫涼的觸感。
楚逸聲音低啞魅惑:“我替你咬。”
他的唇隨著最後一個字,一起闖進了她嘴裏,闖進了她的恍惚的神誌裏。
林織星腦子都反應不過來,這狗男人怎麼不按套路來,隻能緊緊咬著牙關不讓他得逞。
楚逸輕笑一聲,手隔著肚兜兒輕輕捏了一把,她渾身一凜,但有了前次的經驗,她死死咬合著不鬆口。
他頓覺趣意盎然,嘴上力道加重,手更是直接滑進兜兒裏,大手捧著她,拇指輕輕旋著圈圈。
林織星腦子已是一片空白,隻有渾身緊繃還輕輕戰栗的身體在提醒她再不反抗就被吃幹抹淨了。
可腦子裏閃過的全都是罵他的話。
楚逸不耐煩的加重了手上磨搓的力道。
她被激的雙眼通紅,背脊繃的緊緊的,身體不自覺的後弓,也不知是體力不支鬆了口,還是刺激的感官讓她忍不住溢出一聲軟吟。
雖隻一絲縫隙,卻擋不住他霸道的闖入。
他得逞的扯著嘴角,長驅直入,勾著她的舌吻的風卷殘雲,又狠又重。
林織星此時已然是渾身酥軟,還是沒學會換氣的她,又一次憋得頭昏眼花。
這狗男人,力氣是真大。
手和腳都被他死死的壓製著,她除了蹬床板和抓床幔,其它什麼也做不了。
算了。
就當被狗啃吧。
反正也啃過不止一次了。
隻要能解了他身上的痋蟲,什麼仇怨都能報了。
她索性躺平,跟條沒有靈魂的死魚一般,閉上眼睛不再反抗,可眼裏早就蓄滿的淚水,此刻再也兜不住,順著眼角滑落。
滴落在她耳旁正在死死鉗著她的手的楚逸的手臂上。
突如其來的冰涼感讓楚逸驀然抬頭,看著她緊閉雙眸輕輕發顫,眼角還殘留著淚水劃過的痕跡。
那滴淚在他手臂上隻停留了一瞬,就帶著他的溫度滾進了被褥裏,消失不見,隻留下一個小小的濕印。
楚逸隻覺手臂上被冰霜凍過一樣僵冷。
而那滴眼淚仿佛是銅汁鐵水般灼穿他的心,燙的他皮肉翻飛,血肉模糊。
他手足無措的鬆開她起身。
怔愣的站在床前,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孩。
看著她還是緊閉著雙眸不看他,慢慢屈起身體擁著自己,仿佛是隻被逼到絕地受傷幼獸,絕望又無助。
他感覺自己恍惚間看到了那個蕭瑟淒寒宛如冷宮一樣的小院裏,那個絕望孤單,受盡屈辱的孩子。
楚逸伸出手又停在半空,嘴唇囁喏著張了張,但終究還是沒說出什麼。
轉身走了。
走的不似以往的桀驁狂狷,甚至有點慌亂。
林織星沒有睜開眼睛,但還是感覺到他走了,她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卷著被子蓋住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
雖然她不知道這次狗男人為什麼突然停止了。
但每次都這樣被動不行啊。
她必須想個辦法讓狗男人不碰自己才行。
想著想著,早就已經疲憊不堪的她,抵不住困意,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