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作為一名叼絲,常友炮已經十分合格了,如果世界上有叼絲協會,那他肯定可以獲得一份不錯的榮譽,叼絲之王。
望著這一雙如此精美的小手,常友炮嘴角微微上揚,猥瑣程度直接爆表,原本清純的校花,在被常友炮上身之後,她的麵部出現了她一輩子都不可能完成的一個表情,猥瑣。
“瞧瞧這雪白的大白兔,瞧瞧這修長的美腿。”常友炮用那雙邪惡的雙手摸了上去,那種舒暢感,那種嫩滑感,使得常友炮差點尖叫了起來,大腦不受控製的YY了起來,在雙腿上遊走了一番,想要有進一步的動作時,眼前一黑。
這種熟悉的感覺常友炮不知道體驗了多少次:“尼瑪下次充電就不能多充電,褲子都脫了,結果昏過去了。”
隨著常友炮昏迷過去,木婉清從床上驚醒了過來,這種鬼壓床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剛剛還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自己居然撫摸著自己的大腿,這讓木婉清羞愧難當:“難道這是被色鬼壓床了嗎。”
甩了甩頭,不敢繼續想下去:“死丫頭,人呢。”木婉清跑向了邱月月的房間,拍著門催促邱月月起床。
“不要吵我,讓我在睡會。”邱月月是起床困難戶,沒什麼急事基本不會早起。
叫了半天見邱月月沒有起床的意思,木婉清歎了口氣來坐在沙發上思索著,這些天總感覺怪怪的,每天晚上睡覺都會覺得自己體內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吸收著自己體內的雜質,吐出能量,讓自己的身體也是一天比一天強,不知道是好是壞,但是今天早上身體都感覺被人奪去了一樣。
想到這木婉清有點害怕,鬼知道還會不會有下次,如果有下次身體會被奪走多少時間,到最後自己的身體會被完全奪走嗎?
越想越可怕,木婉清在原地走來走去,坐也不是,不做也不是。
就這樣木婉清一個人在沙發上糾結了半天,也沒找到解決的辦法,中午時分,邱月月拖著懶散的身軀從房內走了出來埋怨道:“大早上的叫我幹嘛呢,弄得我都沒睡好。”
木婉清跳著來到了邱月月的身上,從正前方騎了上去,將邱月月壓在地上,摟著邱月月的頭道:“死丫頭,你要氣死我呢,我有急事找你。”
“什麼急事啊,慢慢來,弄疼我了呢。”邱月月嬌喘道,被木婉清這麼一騎弄的渾身不自在,特別是胸前的一對大白兔被壓得呼吸不能。
“我被鬼壓床了,而且我感覺我體內好像有什麼東西存在。”
“鬼壓床?”邱月月一臉好笑:“我看你是想男人了吧。”
“你個死丫頭,還敢嘲笑我。”木婉清皺著眉目,捶打著她:“我跟你說真的。”
“餓。”邱月月眨動著大眼睛,這還真難道她了,鬼壓床她也有過,但是在靈魂強度達到冥想境界之後就再也沒有遇到過了:“鬼壓床我也遇到過,但是那都是在我靈魂強度弱小的時候才會發生。”
木婉清聽邱月月解釋了半天,鬆了口氣:“原來鬼壓床是正常現象啊,可是我感覺我體內有什麼東西這該怎麼解釋呢。”
“有什麼東西?”邱月月一臉疑惑,隨即滿臉奸笑:“你不會是懷了誰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