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木婉清氣得咬牙切齒:“你才懷了別人的孩子,我覺得前天說話的那個強者應該是從我體內發出來的聲音。”
“啊。”
木婉清將事情緣由解釋了一遍,邱月月聽了點了點頭:“聽你這麼一說好像真是那麼一回事。”
畢竟那天他們兩人當時是討論著一起洗鴛鴦浴,然後這個聲音就冒了出來,加上木婉清這些天遇到的事,和今天早上的鬼壓床,好像說的是有那麼點道理。
“你說我該怎麼辦啊,我都快急死了。”木婉清道,俏臉滿是無助,這種事情從未遇到過,而且他也無能為力去解決。
邱月月想了想,腦袋一亮,想到了什麼:“哈哈,我有一個好辦法哦,就是有點害羞害羞呢。”
“什麼辦法。”
邱月月湊到木婉清的耳朵旁邊輕聲說了幾句,木婉清的臉越來越通紅,到最後就像熟透了的蘋果一樣,掛在臉上。
“你好壞啊,這樣會不會太那個了。”木婉清細聲說道,真要是那麼做的話,的確很害羞呢。
“哎,這算什麼,不試就算了,指不定你真有個什麼東西每天看著你洗澡睡覺吃飯呢。”邱月月學著**的樣子,色迷迷的望著木婉清。
“好啊你,都學會欺負我了。”邱月月這次學乖了,早早的跑開,讓木婉清沒能抓住他。
兩人打鬧了一番,打累了,躺在地上一臉愜意。
“今天晚上我就試試你說的辦法吧,不然我以後每天都會過的不自在的。”木婉清有點難以啟齒。
“我都有點期待到時候你會是什麼表情呢。”邱月月一臉壞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入夜,外麵燈火通明,黑色絲毫沒能阻礙人們的活躍,燈紅酒綠反而使得人們更加的活躍,一個個打扮的衣冠楚楚。
而木婉清的臥室早已熄了燈,此時她一臉緊張,在床上翻滾著,一隻手在自己的小白兔上輕輕的撫摸著,慢慢的劃過刺激著全身,感覺身上好熱,身子忽然變得怪怪的,另一隻手在美腿之間來回撫摸著,整個房間充斥著蕩漾的**。
“嗯,嗯,嗯。”
木婉清嬌喘著,誘人的聲音十分具有穿透力,昏迷中的常友炮忽的感覺外麵好像有什麼十分誘人的聲音響起,聲音很甜美,忍不住的睜開了雙眼,隻見木婉清躺在床上扭曲了身軀,美臀在床上上下起伏,可愛的大白兔在纖細的小手下擠壓下,開始變形。
“尼瑪,這小妮子思春了呢。”常友炮不知道一天要打多少次雞血,反正他又被打雞血了,睜著大眼死死的盯著木婉清,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聽錯了,木婉清開口道:“我這樣子你喜歡嗎?你要不要一起來呀。”
就在常友炮懷疑的時候,木婉清又重複了這一句,語氣軟綿綿的,都快滴出水了。
“願意,當然願意了。”話一說出口,常友炮想到了什麼,臉色變了變。
(終於等進來了,不容易,原以為靠自己的智商解決了串號問題,哪想到是我的智商被完美的壓製了,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