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帝九夜掠過張亦池,冷漠、決然……
被張亦池一把拉住,“墨兄,你別急。咱們兩個聊聊吧。”
帝九夜回過頭,張亦池仿佛在他臉上看到“你有病吧,咱們兩個有什麼好聊的”這句話。
一時無語凝噎。
想想好像也對,帝九夜此人,是對除了清珩之外的所有人都愛答不理的。
張亦池不死心的繼續說:“你別看我好像不太靠譜,但是我自小跟著我老爹跑商,什麼樣的事情都見過,如果,你有某方麵的困惑……可以問問我,說不定我能替你解惑一二。”
帝九夜翻了個白眼,“不用,我沒有。你才活多少歲……”
張亦池匪夷所思的睜大眼睛。
無了個大語!
一個年紀小的,居然嘲笑年紀大的。
還有沒有天理?
他不服氣的就要狡辯,“墨兄弟!你都不照鏡子的嗎?”
帝九夜:“……”
“你看看你那張臉,再看看我這張臉,到底誰更老!”
“!!!”
“我叫你墨兄,是讓著你,你還當真了不成?”
帝九夜掏掏耳朵,輕描淡寫,“那是因為你老的快。”
“噗!”
張亦池作“噴血”狀。
血沒吐出來,口水倒演了一場小雨。
他袖子一擦,氣呼呼跑回去,一屁股坐下,“白兄,我失敗了,我沒問出來。”
喝口茶繼續吐槽,“你這個徒弟懟起人來真是氣死人。”
清珩低笑出聲,“他沒惡意。”
說的好像也都是事實。
你沒他活的久。
張亦池忽而一臉頓悟狀,“我現在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囂張了?”
等清珩抬眸疑惑看著他,他接著把話講,“都是你慣的……”
清珩:“……”
無語!
正欲起身,門外突然響起一道聲音。
“哈哈,還真是巧啊。一月不見,甚是想念。”
隨著聲音,人已到了門口。
那人沒有停頓,也沒有征求幾人的同意,就往裏闖。
帝九夜眼疾手快一腳踩在門框上,抱胸冷冷道:“你誰啊?”
“放肆!”
張公公蘭花指一翹,“休得對大殿下無理!”
“額,原來是大殿下啊,恕我沒看出來……”
帝九夜無辜的說。
輕描淡寫的語氣也沒有半點尊敬,繼而又轉頭對著張公公低喝,“一個奴才也敢在大殿下麵前多嘴,大殿下是沒長嘴嗎需要你替他答話?”
一句罵了兩個人。
張公公嚇的腿一軟,跪在地上,頭重重一磕,戰戰兢兢求饒,“大殿下饒命,奴才沒那個意思。”
李易飛黑著臉,當著清珩的麵,他不好發作,隻怒喝一句,“滾一邊去!”
張公公就當真在地上一滾,滾去好幾米遠才停下。
李易飛看著帝九夜,眼眸微眯,“讓開!”
帝九夜嘲弄的輕哼一聲,仍沒有把腳放下。
“來人,把這人拖下去,腿砍了!”
敢攔他簡直找死。
李易飛從來都不是善茬,從來都是睚眥必報。
因為上次狼跑了的事,他被父王禁足一個月,憋了一肚子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