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粑粑,肚裏坐個嗲嗲,嗲嗲出來買...”
化成沐遊模樣的春風,十分悠閑自得,美美唱著學來的童謠,與沐遊溫潤的風範卻顯得有些違和。
他整個人都十分放鬆,現在石橋已斷,而那些聖子神女,大多在百冰河南邊的天翹崖,而這北邊隻有極少修士,北部的冰原甚至就隻有春風一人。
正在春風徹底鬆懈時,忽然便被人從背後踹了一腳。
“*的!安敢踹汝爹?!”
春風罵道,剛穩住身子,轉身看去,卻是一愣。
彌勒!
一個小花和尚,口中還叼著一隻雞腿,另外一隻手還在玩弄著木哨,顯得十分得意,似在告訴春風識破了他的詭計。
百密一疏,春風終是算漏了一角,忘了將號令冰鱷一族的木哨拿回。
不過並無大礙,他直接一把就揪起彌勒的脖子,將其提了起來。
“誰家的孩子?這是誰家的孩子?”春風故意朝周圍這麼問。
彌勒在也是不斷掙紮,口中也是大聲喊道:“南宮璞!我知道是你!你不用裝了!”
“南宮璞道友!你在嗎,南宮璞道友?”
春風順著彌勒繼續演著,讓彌勒氣不打一處來。
“沒人嗎?真的沒有人認領這小花和尚嗎?”
春風四處張望,確定沒有人後,一巴掌拍在了彌勒頭上,又是幾腳將彌勒當作皮球一般踢著。
而彌勒可就慘了,在這種月光的照耀下,他的屁股也對月亮開了花。
望月葵!
看著彌勒對月亮拱起的屁股,想起向日葵,也是為彌勒起了這個外號。
在遭到春風快半個時辰的非人折磨後,彌勒也終是能確定,那斷橋之事,必是南宮璞所為!
“別打了!你再打我真的要告訴我大師兄了!”
彌勒看著走來的春風,終是向淫威低頭了。
“我又不怕!”
春風說完,將彌勒提起,朝著百冰河走去。
“誒,等等!你幹什麼!我又不會說出去!”
彌勒見其要將春風丟入百冰河中,也是徹底慌亂神,大喊道:“我發誓!我發誓我不會說出去!若是說出去我這輩子吃不上肉!”
春風也是被他逗笑了,將其放下,問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彌勒鬆下一口氣,看著已經改變成沐遊模樣的春風,卻還是能感受到春風身上有著暗暗的聯係。
春風對這個解釋並不滿意,又要將他丟入百冰河中。
“別別別!我真的沒有騙你!”
彌勒又是好一陣哀求,才讓春風沒有痛下殺手。
春風聽著彌勒說,他身上有一股佛道氣息,但彌勒也隻能有時隱隱感受到,他也正是因此才能找到春風的位置。
“什麼時候能夠感應到的?”
他等著彌勒的回答,心中卻依然有了猜測。
而在彌勒表示兩人第一次見麵時,也印證了他的想法。
“接下的事,你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你大師兄。”
春風說出此話時麵無表情,但這語氣卻讓彌勒有些不敢拒絕,彌勒隻得點頭同意,隨後向天道起誓後,春風才緩和麵色。
“你看看吧。”
話罷,隻見春風手心一顆乳白色珠子,表麵看上去平平無奇,但兩人卻都能感受到那滄桑朦朧的氣息。
彌勒接過這顆舍利,有些癡愣地盯著它。
春風則是古怪地盯著那枚舍利,創法時,佛祖交與了他兩枚舍利,一顆便是給道祖帶話,另外一顆則是說要他暫時保管。
彌勒口中還時不時誦念佛法,那舍利在接觸到彌勒後便佛光微細,春風瞪大眼睛,展開靈識關注著舍利的變化,終是看到一絲那舍利中流轉的金色梵紋。
雖說春風不太精通佛法,但他卻也能感受到,這梵文並不屬於此界!
這是地界的法文?春風猜測到,其內蘊含著無上的法則,似與凡界不同。
好一陣後,春風在其麵前擺擺手,彌勒卻還是沒有反應。
這小子,莫不是也進入那明悟的狀態了?
春風想到,自己在修煉勢陣法典的化篇時,也是進入到了類似的狀態。
哪怕再晦澀難懂的陣法,在那一瞬間,便深深刻在腦海中,也徹底了熟於心。
想到這裏,春風心中不免一陣肉疼,這種寶貝他居然難以使用!
“噢咦!”
春風大叫,把沉迷的彌勒嚇一大跳,這才有些緩過神來。
“看出什麼來了嗎?”春風問道。
彌勒搖搖頭,有些困惑地說道:“這種佛文倒是沒有見過,有些難懂。”
“嘁。”
春風嘲諷一聲,便要將其拿回,這東西他可得多留會,萬一真有讓人瞬間明悟的作用,那可是無價之寶。
彌勒攤開手,表現的卻沒有絲毫貪念,讓春風覺得有些不像他。
“咦?這麼拿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