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父親...”
賈珍大吼大叫的時候,賈蓉來到牢房之中。
這天寒地凍的,賈珍猶如泰迪,表演人體藝術。
抱著柱子,誓要將牢房的柱子曰穿。
賈蓉瞠目結舌,目瞪狗呆,這還是他那個霸道無匹的父親?
為何他的心裏很爽?
感覺看到自己的父親這副模樣,心裏舒爽不已?
其實,對於賈珍意欲霸占他的妻,賈蓉其實並沒有多少想法,他心中有些怒意,但那並不是自己喜歡的,他也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這個老子打他總是下死手!
更是將他打的小賈蓉失去了能力。
這是他永遠得恨!
“蓉哥兒,救我!”
賈珍身體軟弱無力,癱倒在地。
就這麼幾個呼吸時間,賈珍今日得到了解脫,雙眼無神的躺在地上,看著牢房上空,生無可戀。
他真想掛在牢房得了。
“哎...”
賈赦與賈璉這個時候走來,賈赦不斷歎息。賈珍的病症,尋遍名醫也沒有瞧出一個名堂,畢竟是賈家勳貴,兩府之一的頂梁柱。
賈家兩府兩勳爵,如此相望相助才能延續富貴榮華。
雖然賈珍在整個神京城,惡名遠播,且這段時間,神京城中處處傳他牢房所為,但是畢竟還是有勳爵。
他,隻是病了:“珍哥兒,今日回去吧,我們尋到了一個名醫,今日幫你治療。”
疏通關係,最終還是沒有證據,賈家權勢無邊,賈珍被無罪釋放。哪怕他荒唐無比,也僅僅是被關了幾個月而已。
“不!”
賈珍有氣無力的呢喃:“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我這個樣子怎麼回去?”
回去之後做什麼?
犯病的時候,拉過來一個嬤嬤,讓闔府上下看我表演什麼叫泰迪?
什麼叫一息一次?
要是如此,還不如在這牢房呢,那怕是被獄卒嘲笑,也好過闔府上下,那些狗才,將老爺我的事情傳出寧府,使我死後也是徒留笑柄?
賈珍已經沒有了一絲力氣,賈赦看著眼角滑落淚水的賈珍,以為他這是逃脫牢獄之災而興奮,吩咐身邊小廝:“都看著做什麼,還不快去,給珍老爺更衣?”
“不不不...不要啊!”
賈珍內心無聲嘶吼:“我不想回去!我不想回去!讓我繼續在這裏吧!”
在這裏有吃有喝,雖然不得自由,但是也住的舒坦。
狗才!
不要碰我!
不要動我!
狗才!
大老爺你這糊塗蛋,你這蠢貨!
我這樣能回去嗎?
心神激蕩,再加上身體虛弱到了極點,賈珍直接昏了過去。
“哎...”
賈赦長歎一聲,知道賈珍在這裏受了不知多少委屈,哪怕是家族力量強大,讓賈珍在這裏也舒坦,終究還是失去了自由:“委屈你了。”
“帶珍老爺回府。”
賈赦吩咐賈蓉:“你這幾日也不要出去胡混,在家裏照顧你父親吧。”
賈蓉:???
大老爺,你這是想要拆散我的幸福?
薔哥兒已經與我約好了地方。
賈蓉眼珠子亂轉,他老子賈珍不是好人,賈薔不是好人,都惦記著他媳婦。
但是他惦記著賈薔啊。
......
珍老爺回府了。
神京城沸騰了。
不過兩日的傳播,珍老爺所做荒唐事,不知被誰傳了出來,隨即在整個神京城,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傳播。
城門口處,一個身材高大的,麵貌略有醜陋的男子,趕著一輛馬車入城。
“羅狗兒?”
城門守衛上下打量著這個男子,手中的路引根本沒看。
羅狗兒太高了。
鐵塔一般。
給人一種不是好人的,最直接的感覺。
“嘿嘿,是呢官爺。”
長相醜陋的男子,滿臉諂媚:“額剛成婚,帶著媳婦進城看看。”
“剛成婚?”
這個城門守衛,看向馬車,一把掀開簾子。
“啊...”
馬車內的小媳婦似乎被嚇了一跳,尖叫一聲,聲音酥媚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