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死了?明明被您帶走之前他還好好的!怎麼說死就死了!?”
安科的父親麵對這樣的結果很是不能接受,若溫迪不是風神,他很可能會衝上來把這個來通知噩耗的少年暴打一頓。
他也算是運氣好,安科結婚後,父子二人便不住在一起,因此他也沒有接觸到安科。
溫迪眼裏帶著惋惜:“很抱歉,他的病發的突然,我已經集結了蒙德城的大多數頂尖醫者為他治療,但最終還是回天乏術。”
“不可能!我兒子身體一向好好的,怎麼去了您那一趟就死了!?”
這話裏話外都是質疑風神是不是悄悄做了什麼。
這樣的結果,溫迪也有猜想,親人離世,任憑誰都難以接受。
於是,溫迪平靜地看著老者,盡力安撫:“我知道您不能接受,但逝者已去,您還是好好珍重,您以後的生活問題,騎士們也會負責。”
誰知這老者忽然暴怒地將桌子上的茶杯摔碎在了地上,接著坐在地上哭了起來,還一直大喊:“您連我兒子的屍體都拿不出來!您讓我怎麼接受!?”
溫迪立馬過去將老者扶起來耐心安撫。
至於鍾離,他和西斯萬站在一旁安靜地注視著這一切。
但無論溫迪怎麼安撫,那老者仍然是難以接受,他哭得滿地打滾:“您要是有什麼不滿,您衝我來啊!您幹嘛要傷害我兒子啊?我兒子就算犯了什麼錯,也該走司法程序啊!”
這話若是平時,溫迪一定會罵回去,但此刻卻也不是發作的好時機。
於是,他平靜地,語氣溫柔的對老人道:“這樣,您的訴求可以告訴我的助手,我能滿足自然會盡力滿足。”
接著他看了西斯萬一眼,西斯萬立刻明白,過來扶起老人,將老人帶出了房間。
在他們走後,溫迪那溫柔的笑容立馬消失,轉而冷冷地哼了一聲。
“看來,又有一個人在風神閣下麵前露出了馬腳。”鍾離喝著咖啡,眼裏含笑看著溫迪。
“現在倒也不算,等傳播途徑出來以後,才能更好的判斷,對了,得把咱們的子苓找回來,我要給他上課了。”溫迪笑嘻嘻地看著鍾離。
他們相識千年,隻不過一個眼神,鍾離便也大概猜出了溫迪的打算。
隻是,也不知道會不會嚇到子苓。
於是,在天亮之後,那安科的父親忽然在蒙德的噴泉大肆宣傳,大體內容就是風神害的他兒子死的不明不白。
因為最近風神將很大一部分蒙德人隔離,並且沒有給出具體的原因,因此大家也都有些懷疑。
但更多的人還是選擇相信風神。
可一天過去了,風神不但沒有回應,甚至連個臉都沒有露,這讓人們不禁也有些懷疑。
加上那些被隔離的人依舊沒有消息傳出來,於是,等到第二天,那些人的親屬也開始著急,吵著鬧著要風神給個說法。
至於他口中那位濫用權能的主角風神大人,他正安心的坐在他在蒙德城的居所的書房裏玩著積木。
這些積木都是建築廢料,溫迪撿回來加工後拿來玩兒的。
他已經成功地搭出了一個蒙德城,並且還提了一首詩,此刻的他正在努力地搭建璃月港。
而鍾離,正坐在他旁邊與他一起搭建,順便思考著要不要建個酒館來賣一賣蒙德的酒,反正他與巴巴托斯在之前還未相認的時候就已經簽了一個商業合作的契約。
這時,外麵民眾的聲音傳了進來,溫迪轉過頭看了窗戶一眼,確認是關著的,然後無奈地歎了口氣:“這窗戶隔音效果真差。”
“以普遍理性而言,窗戶的隔音效果正常,隻不過是喊的人比較多。”鍾離拿起一個木塊,用刀削著,打算削出屋頂的形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