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溫迪回到祭典上的時候,老遠便看到了佐智子,他本想跑過去替連助看好妹妹,誰知一個少年忽然走到了佐智子身旁,溫柔地揉著佐智子的頭發。
而那少年正是溫迪記憶裏連助的模樣。
“所以說,當我醒過來,這個世界會自動出現一個連助來補全這個缺失的位置嗎?”溫迪站在路的中間看著他們說道。
隻可惜,此刻鍾離和子苓都沒有在他身旁,無人會接著他的問題。
此時距離霧氣還有一段時間,溫迪一時間有些迷茫不知道該幹什麼去。
按理來說此刻他該去找其餘幾人把他們喚醒才對。
但該去哪裏找他也不知道,而且找到了該怎麼做他也不知道,是拿鏡子給他們看嗎?
“總覺得沒那麼簡單呢……”溫迪煩惱地捂住頭。
而且在記憶裏,他能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除了那若有若無的即視感,還有手上的傷口和布。
這個傷口就像是連接了他和那隻狐狸,那個霧中的真實世界一樣。
“嘶,難道得找到老爺子,然後讓他也被狐狸抓一下嗎?”
這怎麼想都感覺離譜。
最後,溫迪無奈地走到鳥居下麵的台階上坐著。
正坐著休息的時候,忽然有人坐在了他旁邊,十分自來熟地道:“在煩惱什麼?”
“煩惱啊!煩惱很多……啊?”溫迪震驚地轉過頭看著身旁的人。
那正是我們親愛的狐齋宮大人。
“你…是狐齋宮?”溫迪試探地問道。
狐齋宮麵帶笑容,拿著煙杆在手上轉著挑了下眉:“當然了,不是狐齋宮是誰,哦!你也醒過來了,那我就有幫手,輕鬆得多了。”
“你為什麼沒…”
溫迪的話還沒問完,狐齋宮就先轉過頭笑吟吟地看著他,眼裏帶著略有深意的笑容:“當然是禦守了。”
說完,她從她的手袖裏拿出一塊禦守遞給溫迪。
“在我記憶出問題的時候,這塊禦守便提醒了我是鳴神大社的宮司,所以讓我醒了過來。”
狐齋宮望著禦守,在提起她的職責時,她那玩世不恭的臉上罕見地露出了虔誠。
說起來八重神子身上的某些特質倒是與她很像,隻不過嘛,她比神子幸運,她有朋友在旁邊提醒。
有時候身旁還有個會拆台的人,何嚐不是一種幸運呢?
想著想著,溫迪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臉。
他得趕快把那個會拆自己台的家夥喚醒,否則接下來的這幾天沒人跟他打打鬧鬧的,又不是在蒙德,那他肯定會孤獨死!
“所以,需要讓他們這些被其它記憶侵占了大腦的人想起或者意識到一個不該存在於這個世界的東西,我這樣猜測沒錯吧?”溫迪站起來望著狐齋宮問道。
“嗯,與我猜測的一樣,好了,我的老友交給我,你的老友交給你,後麵嘛,我們一起去喚醒那個可愛的小弟弟,畢竟他可是試膽大會的冠軍,想必是個不容易動搖的家夥。”說完,狐齋宮站起身便往前方走去。
溫迪連忙喊道:“喂!在大霧起來以前回那個房子!不然可能明天又有新的身份了!”
狐齋宮搖了搖手中的煙杆,向溫迪示意她聽到了。
望著她的背影,溫迪心裏默默地開始為禦輿千代默哀,想必狐齋宮的辦法就是撒豆子。
想到這,溫迪長舒一口氣:“唉,有太明顯的弱點可真是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