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隨著聲音由遠及近的是以為身著服務人員衣服的女人,隻見她快步的跑到方老板的跟前附耳說了幾句話。方老板原本麵帶笑容的臉卻寒了起來,氣憤的命令道:“你讓主管過去穩定下場麵,我們隨後就到。”
待那名女子回去後,方老板轉身對劉失等人說道:“抱歉各位,賽場出了點問題,你們還是稍等片刻我去處理下。”
劉失心裏突然有些不得勁,連忙問道:“方老板,不會是我們要看的那場比賽吧!”
方老板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還真是被劉公子說中了,據下麵的人說是那兩名參賽人員威逼證人,進行人身賭注,最後那位女子被逼無奈同意了。”
劉失心裏一沉,有些慌張的說道:“那不如我們一同前往,過去看看吧!”
方老板沉吟道:“既然如此,過去看看也好。”說著快步的想賽場預備棚走去。
一行人通過專用入場口,進入賽道不遠,便看見一座棚子,棚子外麵噴著各種各樣的廣告,裏麵則有幾個人在吵鬧著。
待方老板等人來到棚子的門口,就已經能聽見裏麵傳出了陣陣的髒話的聲音,剩下的就還有低聲的哭泣聲。
本來是跟在方老板身後的劉失,竟先一步的推開門跑了進去,看見那名女子在哪裏默默地流著淚,一把將那女子摟進懷了,輕柔的撫摸著她的發絲,低聲說道:“沒事,有我呢,別怕。”邊說邊用雙眼巡視著四周,就像是老母雞護著小雞一般。
劉失的這一舉動,驚呆了所有的人,原本正在爭吵的兩位主角不語了,原本正在勸阻的服務人員,正站在那不知如何是好,而剛進來的方老板也愣在門口看著劉失,而原本正在傷心害怕的姑娘,也害羞的低下了頭。
“你,你到底是她什麼人?”一聲質問打破了刹那的沉寂,五大三粗的崔博憤怒的用手指著劉失說道:“你憑什麼抱著她。”
原本還有些緊張的劉失,聽到這句話,頓時放輕鬆了,臉上也呆著些許的微笑,柔聲回答說道:“崔先生,這話問的可謂是毫無道理,你若問我是她什麼人,憑什麼抱著她,那麼首先的搞清楚你是她什麼人,為什麼要管著抱她的人,你有什麼資格管這些東西。”
這話說的令崔博啞口無言,而原本和崔博爭吵的麵紅耳赤的信超此時卻開了口說道:“劉公子這話說的不對,她也就是你現在所抱著的那個人,正是我們這場比賽的證人,而且她已經簽署了,被作為賭注的文書,也就是說她不論原先怎麼樣,在比賽完成之後將屬於我們兩個,所以還請你自重。”
這話說的有理有據,更加具有攻擊性,不過也更加使劉失憤怒,方老板一看這架勢有些不妙,連忙說道:“哈哈,各位各位都請稍安勿躁,有什麼事情,請大家坐下來說,何必這樣呢!”
隨後進來的,年向坤等人,也說道:“是啊,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何必為了一個女的鬧得不可開交,再者說,這個女子是不是自願成為賭注還兩說呢,有憑什麼說出如此大言不慚的話。”
原本有些得意的信超此時臉色陰沉了起來,畢竟被戳了脊梁骨,誰的臉色也不會好看的,更何況這些平時把臉麵看做成命的人。
方老板皺了皺眉頭,她平時最不願處理的就是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公子之間的爭鬥,連忙說道:“信公子,是這樣,剛剛聽下人來說是你們逼著我們這位姑娘簽的被賭注的單子?”
信超一聽立馬說道:“當然不是,這個單子是那位姑娘自願簽署的,姑娘你說是不是,”說著雙眼瞪像了還被劉失摟在懷裏的姑娘。
而那個姑娘見信超瞪了過來,身體再一次的顫抖了下,小聲說道:“是,是的”
劉失聽了這話立馬愣在那裏,心已經沉到了穀底,柔聲的對那個姑娘說道:“來,看著我,你真的是自願的麼?是不是有人威脅你別怕,現在說出來,我們為你撐腰。”
那位姑娘抬起頭來,於劉失對視著,眼神中充滿了害怕,看了一會兒又連忙低下了頭不說話。
而那邊的信超卻不樂意了,打聲的嚷嚷道:“劉公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信超是那種缺女人的人麼?難道說我為了一個她,還要逼迫她麼?這事傳出去後我信超還混不混了!”
而崔博到是旁邊沒有吱聲。
劉失抬起頭用嚴厲的目光掃視著周圍,而周廣聰等人早已躍躍欲試,仿佛隻要劉失一吱聲,就會如猛虎般撲上去。最後劉失還是咬了咬牙忍了下來,對著信超說道:“是麼!既然信超信公子是個這麼有品位的人,那麼我想信公子斷然不會做這種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