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廣聰等人都好奇的抬起頭看著劉失,眼裏充滿了驚訝,仿佛這話就不像是從劉失嘴裏麵說出來的,要是在這以前,劉失絕對會第一個衝上去,不論對與錯也不論願意與否,先把人打趴下再說,可以說以前的劉失絕對是個莽夫,而且還是有心無力的哪種,而從今天劉失說這番話的時候,周廣聰等人心目中的劉失恐怕要一去不複反了。
而正準備拉架的方老板同樣是一愣,也詫異的瞄了一眼劉失不過卻沒有表現的那麼明顯,而是試探著說道:“那麼方公子,這位姑娘......”
劉失回答說道:“既然信公子都不是那麼沒品的人,而我劉失回事哪種強人所難,強詞奪理的人麼?再者說了,既然是這位姑娘自願的那麼我也不好多說什麼,我還是乖乖的當我的證人好!”說著便立馬放開了那位姑娘,朝著門口走去,動作可謂是幹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沒有半分猶豫。
方老板看劉失這麼決然的要走出去,卻皺了下眉頭,嘴裏去大聲的說道:“既然,這是場誤會,那麼沒有什麼其他事情,就請證人回到證人席入座,比賽選手準備比賽。”
方老板話音剛落,那位姑娘竟大喊道:“等下,嗚嗚,劉公子請不要走,方老板我是被脅迫的,他們說如果要是不簽這個合約的話,那麼就會找人劫我,我害怕就簽了。嗚嗚。”
剛走沒幾步的劉失一聽這話,心中大喜,連忙回轉過頭,站在那位姑娘的身旁,柔聲說道:“既然是這樣,你為何不早說呢!”話雖是訓斥,但聲音裏麵卻夾雜些許的溫柔。
而周廣聰等人此刻卻怒視著信超等人不說話。
信超驚恐的說道:“姑娘你可千萬別信口胡說,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威脅過你了?你有什麼證據,這張紙是你自己簽的,方老板也在這兒,你可以問問周圍的人,你問問他們到底是不是我脅迫的!”
劉失拿過信超遞過來的那張被簽約的紙,看了看下麵的名字,底下工整的寫道:魏婷二字,隨後對著有些緊張的魏婷說道:“你叫魏婷,還真是好名字,別緊張!”
在信超身旁的催博卻不樂意的說道:“方老板,比賽時間馬上開始了,劉公子你也別在那柔情蜜意的,方老板你說怎麼辦吧!”
而剛剛還皺眉的方老板,此時卻興奮的說道:“既然是這樣,那麼比賽正常,至於證人麼也是本人簽的字當然生效。”
高良玉大聲道:“方老板,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不願意的也算麼?”
方老板轉過頭迅速的厲聲的問了下周圍的人:“你們看見信公子逼迫人家了麼?”
圍觀者和工作人員連同剛剛通風報信的人都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方老板故作無奈的對著高良玉說道:“高公子你也看到了,現在又沒有證人,所以約定隻能生效了。”
劉失心裏感到很窩火,指著那名通風報信的服務員說道;“你剛剛不還說看到了麼?”
那名服務員緊張的說道:“劉公子,我也是聽那位姑娘說的,這才急忙的找你們,哪想到事情不是這樣的。”
劉失又對著魏婷說道:“你說說他是怎麼威脅你的?”
魏婷低聲說道:“他是把我落在一邊說的,當時周圍沒有人!”
信超嚷嚷道:“劉公子,你到底怎麼回事,方老板這比賽還能不能比了,總不能為了劉公子一人而壞了規矩吧。”
方老板此刻冷著臉說道:“比賽當然要比,劉公子既然事情已經清楚了,還請你隨我到公證席上坐等著比賽結束吧。”
魏婷一聽這話連忙雙手拉住劉失的衣襟說道:“劉公子現在隻有你能救我了。”
劉失原本有些無力一聽這話連忙問道:“我怎麼救?”
魏婷有些興奮的說道:“作為證人的朋友是可以參加比賽的,隻要你能應了比賽那麼我就可以解脫了啊。”
劉失一聽想也沒想,高興的對著方老板說道:“好吧,既然比賽快開始了那麼就比吧,不過方老板按照規矩,現在這種情況是不是我也可以參加比賽?”
方老板聽後高興地說道:“當然可以,按照規定是這樣的,那麼請周公子等人隨我到證人席上觀看,而劉公子您請準備下比賽的事宜,哦對了,比賽的每位參賽者都要選一名陪同,不知道劉公子的陪同是誰呢?”
劉失頓時用手一指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