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齊:“收到,陸隊。”
見陸隊跟林小齊的對話臨近結束,林彥俊插話,“陸隊,我有一個疑點。”
陸廓山從桌裏拉出一把椅子坐下,看向他,“說來聽聽。”
“我們警局接到報案時間是下午3:58左右,這個時間點普通人正在上班,這時段的人流相對其他時段要少,可據我們走訪調查,工作人員曾交代過當時電影院當日放映3場分別為愛情片、動畫片、科幻片,3:58分這個時間點應該是動畫片才對,為什麼當時慌慌張張從電影院裏的男人說見鬼了?”
電影院放鬼片正常。但是當天電影院3個場次的安排根本就沒有鬼片,為什麼男人說有鬼?
“可是我們封鎖電影院前電影放映的是動畫片,不是鬼片。”
“有沒有可能是有人故意營造的假象?”林彥俊說出他結論,但還不確定,隻是猜測。
徐海濤也想起當時那個畫麵,他當時選的路邊攤正對著電影院大門口,對那男人影響最深,“林郭慶,已婚,今年33歲,錦海九州人,有一子,是個小老板,隔壁鄰居對他的評價中肯,慷慨大方,做人不拘小節。也是個勤快的男人。”
“小老板?做什麼的?”
“早市買菜的。”
林彥俊低囔:“一個小攤檔買菜的小老板。”
“你見過他家人?”陸廓山問徐海濤。
“還沒通知他家裏人,擔心造成不必要的恐慌。說起來也挺可憐的家庭,據早市的攤檔的其他老板說他的妻子是個啞巴,兒子今年才4歲,早早起早摸黑,維持生計。有不少人同情他們家,平常也沒少照顧他們家的菜攤。”
林彥俊:“會不會是惹人眼紅?有人故意栽贓嫁禍。”
“隻是猜測,無憑無據,不成規矩。“陸廓山看了他一眼,表情是一貫的嚴肅,“通知他家裏人不方便,妻子是個啞人,待會我去跑一趟他家裏。”
說完,陸廓山開始布置任務,“你和小齊出一趟九州警局,協助九州警局整理這段時間來九州的外來人口、失蹤人口,徐海濤留下配合法醫。”
會議室裏其他人瞬間打起十二分精神。
十渡看著陸陸續續離開會議的人,站起身也想溜了,打算回去好好補個大覺,快把她給困死了。
沒想到,腳還沒走幾步就被人給截停了去路,十渡揉了揉沉重的眼皮子,裝作糊塗,不動聲色往邊旁移了一小步繼續往門外走。
“實習生,你去拿記錄本,5分鍾後跟我走。”一把熟悉得不行的嗓音從身後響起,嚴重刺激著十渡每一個想睡眠的神經細胞,走不是不走也不是,真的把十渡好耐性給磨了個精光。
“不去。”十渡想也沒想。
“輪不到你說不。”陸廓山整理了下衣服,神情是絕對的威嚴,他還看了看手背上的手表,好心提醒說“從你選擇性選擇忽視我開始,身為實習生的你已經很完美浪費了1分鍾,你現在隻剩下4分鍾,請你嚴於律已,本分工作,端正你的態度正常上班。”
“可我還記得某某人不是說不需要我?現在倒是趕著臉要我辦事?”十渡渾身都是抗拒,但就是有人就是不理會某人不愉快,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你還有3分19秒的準備時間。多注意好時間,我會在警局門口等你。”
說完,人就大步流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