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意軒……
淩澈坐在榻上好像在等人,眼睛一直看著門的方向。
今日那人來的有些遲了,這麼晚了還沒有來。
他來到院子裏,漆黑的門口沒有他心裏想的那個人。
每天來的挺準時的,今日怎麼就遲了呢?
他這般想著,就想要去夢竹軒,但是伸出去的腳立馬又縮了回去,再等一刻鍾。
這樣顯得他多著急似的,要是一刻鍾後他再不來,他去也不遲。
想著又坐下了,就這樣等了一刻鍾,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可是門口始終出現那個人的蹤影。
去還是不去?去了顯得他多沒麵子,說好了不打擾他現在又去他院子裏,不去,要是他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兩個小人在他腦子裏爭辯,吵的難舍難分。
過了好些時候,淩澈揮散腦子裏的小人回了房間。
說好的不打擾就是不打擾,不來就不來了,他的麵子更加重要。
想著淩澈回到房間一頭栽到了榻上閉上眼。
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他還是從榻上爬了起來,好吧,他承認江聿風比他的麵子重要。
他穿好衣服一路來到江聿風的院子裏,裏麵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聲音就連燭火都是滅的。
整個院子都是靜悄悄的,黑暗籠罩著這個院子。
淩澈一路來到江聿風的臥房,榻上鼓起一團,有輕微的上下起伏。
江聿風在,淩澈來到他榻邊。
碰到了他的手,他的手很冰,淩澈點亮燭火,就看見榻上的人縮在被子裏瑟瑟發抖。
他急忙試了試他的額頭,額頭很燙,一陣風掃過他的發梢。
淩澈才看見窗戶開著,江聿風是染了風寒,窗戶還沒有關。
淩澈替他蓋好被子來到窗戶前關上窗戶。
“別走”江聿風整個人不清醒,嘴裏卻呢喃著別走。
淩澈看了他一眼,回到院子裏讓廚房煮了粥拿著藥回到江聿風的院子裏。
來到榻前,扶起床上的人讓他靠在他的懷裏,一勺一勺的喂他喝粥。
喝完粥又要喝藥,隻是剛把藥喂進去,江聿風就吐了出來。
“好苦!”江聿風頭偏在一旁,不再喝藥。
淩澈沒辦法又拿出蜜餞喂到他嘴裏。
“喝藥,喝完藥我再給你一顆蜜餞可好?”淩澈溫柔的哄著他。
江聿風又喝了一口,隻是才一口就立馬搖頭,表示不想喝。
淩澈沒辦法隻能喝到自己口中渡給他。
他可不是占便宜,隻是想要江聿風好好喝藥。
喝完藥,江聿風的眉頭縮成一團,淩澈拿出蜜餞喂給他,這才好了許多。
藥剛喝下去還沒起藥效,江聿風身上依然是很冷,他自己院子裏是不可能的,江聿風這樣他是沒辦法把他一個人留在這裏的。
淩澈扶著讓江聿風睡下,剛要去收拾碗,睡下的人就拉住了他的衣袖嘴裏喊著“別走”
淩澈試圖掙脫,畢竟江聿風是男子不可能那麼容易掙脫。沒辦法淩澈又坐下了。
江聿風的手一直拉著他的衣袖不讓他走,但是他也要休息啊。
他脫下鞋躺在了江聿風的身邊,因為發燒江聿風感受到的就是一陣冷一陣熱。
淩澈剛睡下,江聿風是冷的狀態,立馬就往淩澈的身上靠。
他把自己全部縮在被子裏,手放在他的腰上腿也不老實的搭在他的腿上。
這個姿勢越看越曖昧,但是江聿風完全感受不到,隻是睡覺。
淩澈很難受,這樣的情況下誰不難受誰才有毛病。
這簡直就是折磨不要懷疑他。
淩澈低頭看向自己胸膛上睡的人,他是怎麼以這種姿勢躺在自己身上的?
江聿風時不時去蹭蹭他的胸膛,這讓淩澈簡直就是折磨,他完全就是欲火中燒。
又過了好一會兒,江聿風終於不動了,淩澈才慢慢睡著。
淩澈就是一個大火爐,完全溫暖著江聿風,讓他舍不得放手,但是這樣卻難為了淩澈。
另一邊……
沈夜廷和傅卿完全沒有出去,對於沈夜廷這樣禁欲了好幾天的人來說沒有什麼事是能比現在的事情還要重要。
除非大靈王朝覆滅不然不要打擾他,誰要是敢吵他,他就宰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