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這個男人——代號16,他是葬花鬼穀裏養大的殺手,本來到了三十歲該退休的年紀,可鬼穀最新的任務,必須他去才有機會成功。
16並不想要接手這個任務,畢竟他已經到了退休的年紀,以前殺各種人積累的錢也夠他舒服過完下半輩子,完全沒有必要去賭一把,多掙那一些錢對他來說意義不大還不如趕緊隱退江湖,省的被仇家找來,不好脫身。
於是,在他偷偷打扮成布衣貧民背著小包出穀的時候,葬花鬼穀其他看不慣他的人偷偷追了上來。
莫名其妙到醫院之後,16昏迷前還並沒有發現自己穿越。
迷迷糊糊他記得自己跳下懸崖,現在該往上攀登了。腳在病床上猛地一蹬,踩不到東西,突然驚醒!
看到一個蒙住口鼻的人正把麵孔貼近他,手裏還拿著一個會發光的東西。
16腦子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開始動作了,一個翻身,拿起旁邊桌上的兩根棍子,就往對麵人脖子上刺去。
對麵醫生拿病曆本給他擋住。
“幹什麼呢,不知道你在輸液不能亂動會跑針嗎?”
說完訓斥道:“躺下去,護士把針給他紮好!”
緊接著旁邊來了一個擋住口鼻的女子,這女人竟然還露著手臂,毫不避諱。
有點…有點慌。
躺下的時候看到天花板,頂上也不是木頭的房梁,不知道什麼材質做的,周圍也是一片白,好奇怪的地方。
還有那些會發光的東西,看外麵天色明明還不是白天,但是屋裏竟然像白天一樣亮,簡直匪夷所思。
這是燈嗎?
可燈若是把黑夜照明成白天,這得多少蠟燭?
但這地方分明又沒有蠟燭。怪得很!
還有窗戶,竟然是透明的嗎?還會反光,還能看到自己。
突然想起一句“乃不知有漢,無論魏晉”。
總不至於昏迷太久,外麵世界悄悄進化了吧?
講話的人有些口音,但是問題不大,能理解。
隻是這地方實在是神奇,還有人的服飾,也從來沒有見過。
16覺得自己也是走南闖北見過世麵的人,如今也像個土老冒一樣,隻能假裝鎮定,看後麵怎麼發展。
剛剛教育他的醫生把倆細木棍丟了,還對床邊另一側的人呦嗬:“吃過的飯抓緊扔掉,別在桌上堆著,占用空間。”
接著俯下腰按住他的頭,16感受到這人雖有力量但是沒什麼內力,看來沒什麼殺傷力,肌肉放鬆下來。
白衣男子從胸口掏出一個小東西,按了一下裏麵竟然發出亮光。
16心裏大吃一驚,外表則繼續裝淡定,看起來鎮定自若。
隻見那人用這個東西照了照他的眼睛,又按掉,直起腰在旁邊問他:“頭暈嗎?會不會覺得惡心想吐?現在感覺咋樣?”
聽這個問話,對方估計是個大夫吧,在問他的身體狀況。
老實回答:“還好,沒有什麼感覺,和平時一樣。就是傷口有些疼。”
隨後又問道:“大夫,我手上紮的這個是什麼?”
他講話和現在的普通話還不一樣,醫生剛開始沒聽懂,又放慢速度複述一遍,才聽懂他的意思。
就給他解釋一下,是體力流失太大導致脫水,吊瓶是補充葡萄糖,身上有受傷,所以加了消炎藥,同時也給受傷的地方上了藥包紮好。
16沒有聽懂這些是什麼意思,靠直覺,這些看起來應該是對身體有益的東西,便繼續躺下等著。
心裏暗暗計算,這個瓶子和管子竟然是透明的,也不知道診費得多少銀子,身上錢也不知夠不夠。
想到這又坐了起來,問白衣男子道:“大夫,我的包裹在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