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在雲嫿一次次反抗一次次被權景肆強吻後,她沒了力氣,身子癱軟無力地倒在男人懷裏,呼吸急促又紊亂。
而抱著她的男人,唇角勾著極深的笑意。甚至姿態還很悠閑地,摸著女人垂下的長發,一圈圈纏繞在指尖,再滑落下來。
“權景肆你這個惡魔!”
雲嫿氣息不穩地吐槽。
“休息好了?”
“……”
“嗚嗚嗚……你欺負我……”
雲嫿硬碰硬輸了,所以隻能服軟了。
她埋在男人脖頸裏,眼淚大滴地冒出來,邊哭邊罵他:“我不要嫁給你了,你這麼凶,以後結婚了肯定會打我,你這個壞蛋,臭流氓……”
“……”
他眉頭擰著,垂眸去看懷裏的女人,嗓音溫和了許多:“雲嫿……”
“嗚嗚嗚……”
他喊她一聲,結果她哭得更用力了,權景肆胸前的襯衣都被她的淚水沾濕了。
他鎖著眉頭,心裏慌了神。
他低頭吻她的發頂,溫聲細語地哄她:“好了別哭了,我不過是親了你幾下……”
“你凶我!”
女人抬起濕漉漉的眼眸瞪著他。
他抿著薄唇,“嗯,我錯了。”
雲嫿一愣,他認錯這麼快還真讓她有些意外。
不過她又很快委屈地噘唇繼續控訴:“你還弄疼我了。”
他蹙眉,略帶不明地盯著她。
“我的手,還有嘴巴。”
她把手腕上的紅痕給他看,又指著自己紅腫的嘴唇。
權景肆沒忍住彎唇笑了。
“你還笑?!”
她難以置信。
他抬手將她臉上沾著淚水的頭發撥開,嗓音溫和沉緩:“你還真是瓷娃娃啊,這樣就覺得疼了?”
雲嫿仿佛從他意味深長的眼神裏看出了別的什麼意思,她立即不滿反駁:“就是很疼,你這個粗魯的男人一點不懂得憐香惜玉!”
“好,我下次輕點。”
他從善如流。
“……”
雲嫿皺眉瞪他:“沒有下次!以後沒我的允許你不許碰我不許親我!”
他瞳眸裏的光芒黯淡下來,似是想起了什麼,一邊幫女人擦著眼淚,一邊沉著聲音問她:“你以前和江少衍在一起也是這樣的?”
雲嫿猝不及防,被問得很懵:“你什麼意思?你提他做什麼?”
“好奇。”
他臉上的表情讓人難以捉摸,隻是直直盯著她,捕捉她臉上所有細碎的情緒變化:“好歹和他談了四年,你別告訴我你們沒接過吻?”
權景肆就算沒談過戀愛,也難以想象男人在自己喜歡的女人能保持多少風度。
哪怕,江少衍是所謂的風度翩翩的第一貴公子。男人就是男人,總有被下半身支配的時候。
“當然有。”
雲嫿看不懂他,“這種醋你也要吃?”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他也遵守著你說的這條規定?”
“對啊。”
雲嫿十分坦然,又嫌棄地白了權景肆一眼:“而且他比你紳士多了,從不對我動手動腳,也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