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烈的恨意和屈辱席卷上官令月的全身,想到前世的種種不由得魔障了起來,說不定前世大皇兄和她也就早早地私相授受,隻不過自己前世擋了兩人的路,迫於自己的淫威,李婉兒才假意傾心。

“不……不是的……月……公主。不是你想的那樣,隻是為了你。”

前世今生我的心中都隻有你一人,沒錯李婉兒也是重生回來的。

“滾,滾下去……來人把她給我關入偏殿。”

蝕骨的痛意席卷而來痛到無法呼吸,上官令月讓人把李婉兒帶了下去,自己則將自己鎖在宮殿,蝕骨的疼痛席卷著前世的種種全部湧上心間。

“婉兒,這是我親自給你做的糕點你快嚐嚐……”

“婉兒姐姐,你陪我睡嗎?我一個人……不敢。”

“婉兒姐姐,全天下令月最喜歡你了,你也要最喜歡我。”

“父皇、母後,恕兒臣不孝。如果今天婉兒要有什麼三長兩短,女兒也絕不獨活於世。”

心痛的無法呼吸了,冷汗和淚水浸透了床鋪。

“上官令月,你就是個笑話。哈哈……你就是個天大的笑話。哈哈……”

上官令月在心中狠狠地鞭笞自己,隻有這樣才能讓她清醒過來不再重蹈覆轍。

“長樂,你快醒來不要嚇母後好不好?”吳皇後在一旁以淚洗麵,白芍和一眾宮人跪了一地。

“長樂,你隻要到醒來父皇什麼都答應你。”堂堂帝王此刻要不是顧及顏麵,恐怕也要心疼的落淚了。

長樂痛的昏迷過去了,昏迷了整整一夜。

“回陛下、回皇後,依微臣所見,公主這是憂傷過度引發的心疾病,恐怕……恐怕……”

太醫沒敢往下說。

“恐怕什麼?快說?”

“恐怕,此心疾要相伴一生了。”

“這……這怎麼可能?長樂能有什麼事情值得憂慮的呢?”吳皇後心疼的看著昏迷的女兒。

“廢物,朕的公主喜樂安康,怎麼會得心疾?你們要是治不好公主,朕要你們給公主陪葬。”

皇帝氣的一腳踹在了禦醫的心窩。

“婉兒,婉兒……你不要走……婉兒……”此刻睡夢中的上官令月夢到了婉兒要離開她,她追不上她的婉兒。

“婉兒是誰?”帝後聽著這陌生的名字不禁為之大怒。

“回陛下,昨晚公主帶回來的那個宮女似乎就是叫做婉兒。”白芍這才想起了昨日的那宮女。

“她現在在何處?”

“回陛下,公主命我們將她關在偏殿了。”

“給朕把人帶來。”

“是。”

李婉兒看著跪了一屋子的宮人和禦醫,又看了看躺在病床的長樂和帝後,眼中露出擔憂,但還是先規規矩矩的跪在地下行了一禮。

“參見陛下、參見皇後。”

“你就是李婉兒?”

“回陛下奴婢正是。”

“你昨晚和公主在房間到底說了什麼?為什麼公主會突發心疾,一直在夢中喊你的名字?”

皇帝想要從李婉兒的臉上看出些許破綻。

“心疾……怎麼會?”李婉兒滿臉不可置信,她記得前世長樂的健健康康的啊!怎麼會突發心疾?難道長樂也是帶著記憶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