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說完以後,又在何雨柱眼神的示意下,伸手往何雨柱的兜裏掏了掏。
先是掏出來一張五塊的,秦京茹想都沒想,就又放了回去,然後又掏出來一張兩塊的,小丫頭猶豫了一下還是沒舍得,最後翻出來一張一塊的,財迷的小丫頭還是有些舍不得,但是發現除了幾張分票外,再沒有麵值更低的了,這才心有不甘的攥在手裏,對著秦淮茹家說道:
“現在事情到了這個份上了,我跟你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咱們倆個人的關係也就到這裏吧,從今往後你是你我是我,咱們倆人再也不是親戚。”
“這裏有點錢,就當是我給你幫我跟柱哥說媒的喜錢,也算是我還你介紹我跟柱哥認識的這份情,今後咱們倆人各不相欠。”
秦京茹說完,攥著那一塊錢,快步跑到了秦淮茹的家門口,掀開門簾跑了進去,然後把錢放在秦淮茹家門口的碗櫃上麵,就飛快的跑了出來。
“好!真是個有情有義的好姑娘,這事辦的漂亮又大氣,柱子這回可真是找了個好媳婦啊!”
“就是說啊!這閨女不但長得漂亮,心也善,一看就是能持家會過日子的,柱子可有福了。”
“這秦淮茹真是黑了心了,放著這麼好的親戚不要,生生的給逼成了仇人,你說她這是圖什麼啊?”
“這你還沒聽明白?聾老太太剛才不是都說了麼?秦淮茹這是恨透了柱子,反對她表妹跟柱子結婚不成,結果就想毀了人家姑娘的名聲,真是壞透了。”
“秦淮茹這也太不要臉了,昨天她跟易中海那爛事,大家還沒說什麼呢,這就又開始作妖了,這要不好好整治整治,以後還不定鬧出多大的事情來呢。”
“嗨?別說了,這不是還有那位在前麵撐著麼,算了算了,別提了,太惡心!”
“這一,呸!這易中海也是,你說他那麼大歲數的人,怎麼能幹出這種事來呢?”
秦京茹的這一番做派,贏得了院裏街坊們的一片叫好聲,大家全都對秦京茹投去了讚賞的目光,嘴裏誇獎她的同時,心裏對秦淮茹一家變得更加的惡嫌,開口罵秦淮茹的話也越來越難聽,眾人激憤之餘連帶著易中海也吃了不少瓜落。
秦京茹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哪裏經曆過這個,眼瞅著被眾人誇的實在是不好意思了,隻能藏到何雨柱的身後,把臉死死的貼在他的背上,時不時偷偷的探出頭來打量一下四周的街坊,然後又飛快的藏了回去。
秦京茹本就長得漂亮惹人喜歡,剛剛又上演了一出有情有義,知恩圖報的戲碼,讓眾人讚歎不已,再加上此時她副這天真無邪的小兒女做派,更是贏得了所有在場街坊的喜愛,紛紛忍不住開口打趣道:
“柱子!你這小子真有一套,不言不語的就拐回來這麼好的一個媳婦,打算什麼時候請我們大家喝喜酒啊?”
“傻柱!這下你可美了,別說咱們四合院裏麵了,你就可著附近這幾條胡同,乃至咱們整個北新橋,也找不出幾個能有你媳婦這麼漂亮的姑娘來,你小子就回家躲在被窩裏透著樂去吧!”
“就是的傻柱,你小子這回可一定要好好的請我們大家夥一頓,你們那一輩的,可就剩你小子一個沒結婚了,這次你還不得好好的辦一場?”
“對,六根媽說的一點都沒錯,咱們四合院裏好長時間沒有喜事了,這次的借著這個機會,好好的熱鬧熱鬧!”
四合院裏的街坊們越說越熱鬧,就連聾老太太也不繼續罵街了,而是樂嗬嗬的坐在那裏,看著身旁的一雙小兒女,眼裏滿滿都是掩飾不住的高興與欣慰。
“大家夥把心放在肚子裏麵,一會我就帶著我媳婦去商場買喜糖跟喜煙去,然後立馬送她回家去開介紹信。”
“等明天一大早,我們倆人就去民政局領證,然後挨家挨戶的請您各位去,到時候一定讓大家夥大吃一頓。”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何雨柱不可能再躲著沒有表示了,雖然這滿院裏沒啥好人,不過這畢竟是自己跟秦京茹倆人,一輩子就一次的大事,還是不能草草了事糊弄過去。
尤其是秦京茹這個小丫頭,上一世的時候瞎了眼,找了許大茂那個王八蛋,沒領證就讓他哄著丟了身子,然後又讓許大茂玩完給甩了。
折騰到最後好容易倆人結婚了,可不但沒有任何的儀式,就連一件紅衣服都沒撈上穿,就那麼偷偷摸摸的進了門,比寡婦改嫁都不如。
這也成了上一世,一直壓在秦京茹心頭的疙瘩,不止一次的跟秦淮茹說起過,說這是她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尤其是後來看到小當跟槐花出嫁,秦京茹更是觸景傷情,自己躲在屋裏足足哭了一天一夜,最後人都昏死了過去。
結果還是何雨柱背著她去了醫院,打了一晚上的點滴,才搶救了回來。
因此這一世的何雨柱,也有心給秦京茹圓了這個讓她遺憾了一輩子的夢,所以才想要大肆操辦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