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清了昨晚的事情,聾老太太又變成了那個和藹可親的老人,坐在餐桌邊上一個勁的看著秦京茹笑。
嘴裏不停的誇讚著秦京茹長得漂亮,身條好,一看就能生兒子等等虎狼之詞,聽的秦京茹麵紅耳赤,羞不可已,整頓早飯就沒敢把頭抬起來過。
直到早飯吃完,看著在桌前忙著收拾碗筷的秦京茹,聾老太太更是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回過頭滿臉嫌棄的,對看著秦京茹背身傻樂的何雨柱開口說道:
“哼!你這個傻小子,一天到晚沒心沒肺的就知道傻笑,這回總算是聰明一回,給我找了個這麼好的孫媳婦回來,看在我孫媳婦的麵上,太太再給你擦一次屁股。”
聾老太太說完,也不等何雨柱開口詢問是什麼意思,就起身拄著拐杖,顫顫巍巍的往屋子外麵走去。
看著聾老太太消失的背影,何雨柱琢磨了半天也沒想明白她最後說道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索性也就不去想了。
走到秦京茹的背後,伸手從後麵環住她纖細的小蠻腰,把下巴抵在她的肩頭,剛想要跟秦京茹膩味一會,就聽到屋子外麵傳來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然後就是聾老太太的叫罵聲響了起來。
何雨柱大叫一聲不好,連忙轉身往屋子外麵跑去,秦京茹見狀也急忙跟了出去。
等倆人衝出屋子一看,發現聾老太太也不知道從哪找了個小板凳,坐在秦淮茹家的門前破口大罵,身前滿是破碎的玻璃。
“秦淮茹!賈張氏,你們兩個臭不要臉的給我滾出來,大半夜的把我孫子媳婦往外麵趕,逼著她無路可走,隻能跑到柱子屋裏湊合一夜。”
“要不是我孫媳婦運氣好,趕上昨天晚上柱子加班今天早上才回來,就讓你們的奸計得逞了。”
“柱子跟我孫子媳婦年輕心裏沒數,可我老太太心裏不糊塗,你們自己臭不要臉就算了,還想往我孫媳婦身上潑髒水,老太太我告訴你們,沒門!”
“今天當著院裏所有街坊的麵,你們倆給我出來把話說起清楚,要不然老太太我跟你們沒完。”
“一家子爛貨喪門星,沒有一個是好東西,竟然敢算計到老太太我的頭上來了,你們倆人好大的膽子啊!”
聾老太太坐在秦淮茹家門口,扯著嗓子一通臭罵,滿院子的街坊,沒有一個人敢上去勸的。
往日裏最愛管這些閑事的易中海,更是連頭都沒敢冒,躲在門窗禁閉的屋裏,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至於秦淮茹一家那就更別提了,任憑聾老太太坐在外麵罵的如何難聽,就是躲在屋子裏一言不發,就跟聽不到一樣。
何雨柱這才明白,聾老太太早上為什麼發那麼大的火,還有最後說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雖然昨天半夜他留著心眼,怕秦淮茹給自己跟秦京茹下套,所以即便是在那種情況之下,他也沒跟秦京茹真的怎麼樣。
但是現在聽聾老太太一說,何雨柱這才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你沒做,那就等於沒發生過,畢竟在街坊們的眼裏,你秦京茹跟何雨柱沒有結婚,倆人就住在一起了。
這在當前這個年代裏,這就算是亂搞男女關係,這就是不正經,即便是她們倆人以後結婚了,那也不能掩蓋這個過去。
也就是說,假如今天沒有聾老太太跑去大鬧一場,然後不惜說瞎話,死咬著何雨柱是天亮才回來的。
不管秦京茹是不是跟他結婚了,秦京茹這個結婚前就跟男人睡一起,不知廉恥,生活作風有問題的帽子就算是扣上了。
萬一以後他們兩口子跟人吵架,別人就會拿這件事情來說事,羞辱秦京茹。
想到這裏,何雨柱心中的火氣也騰的一下冒了起來,貓腰抄起一塊磚頭,然後一個箭步衝到秦淮茹家門口,衝著秦淮茹家的屋門就砸了過去
又是嘩啦一聲,秦淮茹家屋門上僅剩的那塊玻璃也被砸碎了,僅剩下一塊木板還有兩個木頭框子立在那裏。
“秦淮茹!我沒想到你這麼惡毒,雖然昨天是我捅破了你跟易中海的醜事,可那也是被你們倆人逼的沒辦法了,更何況我說的也不是瞎話,更沒有汙蔑你!”
“就算你不念著這幾年,我幫襯著你們家的情分,恨我,想要報複我!那也應該衝著我何雨柱來,不應該對你表妹下手。”
何雨柱罵完之後,回頭衝著身旁的秦京茹使了個眼色,然後不露聲色的用嘴努了努四周看熱鬧的街坊,精明的秦京茹立馬就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立馬開口對著秦淮茹家說道:
“表姐!不管怎麼說,咱們倆人畢竟是親戚,一開始柱哥也是你介紹給我的,所以到死我都念你這份情,就連你昨晚上說以後不認我這個親戚了,把我趕出門,我也沒有往心裏去。”
“但是你不應該,因為你跟柱哥鬧矛盾了就反對我們倆的婚事,更不應該耍陰謀詭計來毀我,畢竟這可是關係到我一輩子名聲的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