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做飯的動靜不小,很快就鬧得四合院裏人盡皆知,大家全都知道了,何雨柱做了一大桌雞鴨魚肉,羨慕嫉妒的有之,咬牙切齒的有之,唯獨沒有真心祝福他的。
易中海也是他們當中的一員,此時他同樣也是躲在窗簾後麵,麵色陰沉的看著院子裏的何雨柱,牙齒咬的哢哢作響。
一大媽坐在桌子邊上,看著站在陰影當中的易中海,心裏有些發毛,忍不住有些擔憂的開口勸道:
“老易啊!快別看了,趕緊的坐過來吃飯吧,一會涼了就該沒法吃了。”
“柱子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你看著生氣也沒用,反正咱們以後還有棒梗可以指望呢。”
聽到一大媽的勸告,易中海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轉身氣急敗壞的說道:
“我看著生什麼氣?他有錢讓就他折騰去唄,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還巴不得他多折騰折騰,好好的顯擺顯擺,也讓院裏的人都看看,那樣以後才有他的好果子吃呢!”
“我就不信,別人看到他這樣,心裏能覺得舒服?能不嫉妒?等他把院子裏所有人都得罪完了,你看我怎麼收拾他。”
易中海說完又用陰毒的眼神,惡狠狠的盯了何雨柱一眼,這才轉身離開了窗邊,坐到了餐桌邊上。
何雨柱並不知道院裏的這些事情,也不知道易中海的惡毒想法,又或者即便是他知道也不會在乎。
因為活過一次的他,心裏最清楚人性的醜惡,社會發展的大趨勢,以及人們思想意識的轉變方向。
實在犯不上跟這些欺軟怕硬,鼠目寸光之輩計較一時之得失,那樣實在是太有失他重生者的身份了。
“鬆鼠魚來了!就差一個紅燒肉了,我正小火咕嘟著呢,馬上就好,咱們大家先開動吧!”
隨著何雨柱的一聲吆喝,正端坐在餐桌邊上,垂涎欲滴的盯著餐桌的聾老太太,秦京茹,還有何雨水三人,全都忍不住爆發出了一陣歡呼聲,然後眼巴巴的看著何雨柱坐下,等著他先動筷子。
“都吃啊?愣著幹嘛?咱們家裏沒那麼多規矩,想吃哪個夾哪個!雨水!趕緊的動筷子。”
看到眾人全看著自己,何雨柱先給聾老太太夾了一筷子菜,然後笑嗬嗬的張羅著大家動筷子。
看到何雨柱動筷子了,早就按耐不住的秦京茹跟何雨水也就不再客氣了,甩開腮幫子就大吃特吃起來。
“哥!我祝你跟嫂子新婚快樂,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傻柱子!太太也祝你們小兩口新婚快樂,爭取明年就生個大胖小子,太太還等著給你看孩子呢!”
吃了幾口菜墊吧了一下後,何雨水端著杯站了起來,一臉喜色的給何雨柱跟秦京茹兩人敬酒,邊上的聾老太太見狀也跟著湊熱鬧,顫顫巍巍的端起了酒盅。
此時的秦京茹,左手拿著個鴨腿,右手筷子夾著塊魚肉,正大快朵頤吃的過癮,聽到何雨水跟聾老太太給她倆敬酒,當即一臉茫然的楞在了那裏。
眨著眼睛愣了幾秒鍾後,秦京茹這才反應了過來,慌忙放下手中的鴨腿,用手背抹了一把嘴上的油,然後俏臉通紅的端著酒杯站了起來,緊張的不知該說些什麼。
“嗬嗬!謝謝!謝謝啊!”
“我一定拿出不怕辛苦,前赴後繼,死而後已的精神,努力完成任務,爭取明年的這個時候讓京茹給我生個大胖兒子。”
反倒是何雨柱,仗著他的臉皮厚,一開口就是虎狼之詞,聽的秦京茹跟何雨水兩個小姑娘羞愧難當,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直接鑽進去。
隻有聾老太太一個,聽完何雨柱說的那些的話,還笑嗬嗬的用手攏著耳朵,大聲的對著何雨柱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我聽不見!你要怎麼著?不怕辛苦?要不你再說一遍?”
這下所有人都忍不住了,聞言全都哈哈大笑起來,秦京茹的俏臉更是紅的仿佛都要滴出血來,飛快的把酒一幹,然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連頭都不敢抬起。
有了第一杯酒墊底,桌上的氣氛突然就熱鬧了起來,雖然隻有四個人,卻是鬧出了喜宴的氣勢。
先是何雨柱起身,單獨敬了聾老太太這位一杯,接著就是何雨水拉著秦京茹,死活也要跟嫂子單獨喝一杯。
喝完還不肯放過秦京茹,又鼓噪著讓她單獨敬聾老太太一杯,何雨柱見狀,為了替媳婦報仇,端著酒杯緊隨而上,一連灌了何雨水三杯。
然後就是聾老太太起哄,非要讓何雨柱跟秦京茹喝杯交杯酒,而且一杯還不行,必須連喝三杯才作數,何雨水則是在一邊拚命地鼓掌叫好。
等到這一圈折騰下來,兩瓶白酒都快見底了,在座的所有人的臉上,也全都有了幾分醉意。
而秦京茹那潔白如雪的嬌靨上,更是染上了一層紅霞,仿佛是熟透了的蘋果,看上去格外的誘人,何雨柱有好幾次都忍不住想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