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天空格外清澈,月亮好似銀盤一樣掛在空中,身邊點點繁星好似顆顆明珠鑲嵌在天幕之下,閃閃的發著亮光。
何雨柱的家裏燈火通明,時不時的還傳出一陣喧鬧的嬉笑聲,與漆黑一片的四合院是那麼的格格不入。
此時喜宴已經到了尾聲,眾人也全都酒足飯飽,隨意的坐在桌邊閑聊著什麼。
聾老太太年紀大了熬不得夜,再加上今天高興多喝了幾杯,強打著精神跟眾人閑扯了幾句後,終於堅持不住了,於是開口讓何雨柱把她送回後院。
等何雨柱從後院回來的時候,發現何雨水也已經識趣的走了,桌子的剩菜剩飯也已經被收拾幹淨,唯獨他的新娘子秦京茹不見了蹤影。
快步走到臥室一看,隻見她正低著頭坐在床沿上麵,像隻縮手縮腳的鵪鶉一樣。
強忍著內心的衝動,何雨柱走到秦京茹邊上坐了下來,扭臉看著宛若月宮仙子下凡一般的秦京茹,不由得癡了。
看著何雨柱的樣子,秦京茹的心中甜如蜂蜜,抿嘴嬌羞一笑,抬眼嗔怪道:
“傻樣!你一直盯著我幹什麼。”
“嘿嘿!”
何雨柱聞言並不解釋,隻是一個勁的盯著秦京茹如花似玉的俏臉傻笑。
秦京茹見狀也不害羞了,眸光如水的回望著她。
兩人四目相對,眼神交織纏綿,正所謂千言萬語道不盡,一切盡在不言中。
終於!何雨柱再也抑製不住他心中熾熱火焰,在秦京茹輕輕的驚呼聲中,直接把她給撲倒在了……。
接著棚架床的帷幔,伴隨著一陣陣的鳳鳴飄落而下。
————我是萬惡的分割線————
何雨柱懷中擁著秦京茹,臉上是說不出的得意與滿足。
此時他才真正的明白,姑娘與寡婦之間的區別,那!那踏馬的真是不可同日而語。
直到了今天,他才知道那個滋味原來是如此的美妙。
“討厭!大壞蛋!就會欺負我!”
許是因為疼痛想到了恨處,秦京茹突然揚起秀拳,一邊欲怒還羞嬌的斥,一邊輕輕捶了何雨柱兩下。
捶完以後,就把頭深深地埋進了何雨柱的懷裏,嬌羞的全身都在顫抖。
何雨柱聞言卻得意的哈哈一笑,伸手把她摟的更緊了一些。
“你不是沒處過對象麼?怎麼還懂得那麼多?這些羞人的東西,你是跟誰學的?”
秦京茹把臉緊貼在何雨柱的胸膛,一邊在他肚子上麵畫圈,一邊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隨口問了一句。
“這哪用人教,情到濃處自然而然也就會了。”
何雨柱立馬就抓住了重點,本著打死不能承認的態度,開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秦京茹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聽完也不知道真假,隻是覺得跟出門前,她媽教給她的不太一樣,但也不好意思多問,隻好選擇相信。
然後噘著小嘴,繼續用她那青蔥一般的纖纖玉指,隨意的勾勒著何雨柱的腹肌。
剛才因為憐惜秦京茹,本就沒有盡興的何雨柱,哪裏受得住這個?於是翻身一臉壞笑的對著秦京茹說道:
“媳婦!今天是咱們大喜的日子,不說那些亂七八糟的了,來!讓相公再多教你些別的東西……。”
說完一聲獰笑,側身壓了過去。
“嚶…………。”
二八嬌嬈冰月精,道旁不吝好風情。
花心柔軟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鶯。
枕上雲收困又卷,夢中蝶鎖幾縱橫。
倚緣天借人方便,玉露為涼六七更。
洞房一夜,數不盡的風流韻事,恕筆者不能盡言。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何雨柱才緩緩的睜開了雙眼,起身看了看懷中的秦京茹,隻見她雙眸緊閉熟睡正酣。
長長的睫毛微微的抖動著,白皙無瑕的肌膚透出淡淡的粉紅,雪白的脖頸間滿是菩提印。
何雨柱見狀心中頓時一柔,想起昨夜秦京茹明明早已承受不住,卻還咬著銀牙任自己予取予求的樣子,心裏愛極了,忍不住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啄。
“砰砰砰!哥!嫂子!你們倆起來了沒有啊?”
這時屋外傳來了何雨水的敲門聲,驚醒的秦京茹嗖的一下,把頭縮進了被子裏麵。
何雨柱見狀啞然一笑,原來這個小丫頭早醒了,剛才是不好意思裝睡呢。
“起來了!起來了!一大清早的鬼叫什麼啊?”
扭頭對著外麵嚷嚷了一嗓子,安撫住了依然在敲門的何雨水,然後坐在床上滿臉壞笑的盯著被子裏的秦京茹。
“哎呀!”
見何雨柱遲遲不肯下床,秦京茹在被子裏麵藏不住了,一掀被子坐了起來,一張俏臉宛若牡丹,當真是如花似玉的俏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