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獸人之家有處理過他們的思維…所以這些情報裏可靠的有限。”

經過剛才的插曲,考慮到神創論對與其他的‘冠獸’限製有限,‘暴君’也不得不考慮起然後處理掉這些阻攔自己的東西。

“關於我與樹的情報我能夠以自身去驗明,我的確是第一個掠奪了世界樹之根的人,所以這部分的信息可以認為是可信。”

他一邊走著,一邊記錄著自己的想法,打理著發生了的,與需要做出打算的事情。

“不過其他什麼的就沒那麼值得信任了,你說對吧……”

在即將到達第七座雕像之前,‘暴君’的身影突兀的消失,殘留原地的隻有他說到一半的話語與一點點落地的灰塵,而下一秒,遠方目送著他離開的白發赤瞳的少女麵前,‘暴君’伸出手臂,抓向了少女的頭顱。

“第五冠獸。”

但不出預料的,他的手再次落向了空處,沒能抓到任何東西的身影。

在抓獲的前一瞬間,他就已經感受到了對方並不存在的事實,視野與手感一同空白,也讓他對於對方的‘冠冕’產生了一定的推測。

“嘖……”

擺了擺手,灰塵再度揚動,‘暴君’像是什麼都沒做過一樣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後續的信息裏,數量的可信度需要考慮,既然知道這麼多,介紹時還用的是這種說法的話,哈,想來也是個叫做‘冠獸’的東西吧,獵獸人之家的主人。”

說著,‘暴君’終於到達了第七座雕像麵前。

這是一座以三位同樣麵容的男性為主體的雕像。

其中一位正麵前方,而剩下兩位則是背部側對著他,一蹲坐一站立。

千絲萬縷聯係在三者之間,又於三者的手中結出奇特的巨網,仿佛命運在他的手中,又似乎是他被命運纏繞。

那蹲坐的塑像遮掩著自己的麵容,能看到的部分露出的表情是絕望,是歇斯底裏的控訴與哀求,他身上的絲線最多也最沒頭緒,連一絲解放的端頭都無法找尋,深陷絲線編織的網中,他手中的巨網也最為緊密,無法從中找到一絲斷開與錯亂的痕跡。

而站立的雕像。

他張著雙手,如同擁抱光明一樣向前探著身子,看不清他的表情,唯一能看清的是絲線。

在他身上的絲線最少,最鬆垮,甚至於無法真正對他產生束縛,絲線的末端被他以手托起,但卻未能織出網格,而是毫無依托的斷在了那裏。

最後直麵前方的雕像。

他的身上纏繞的絲線量介於其他兩者之間,且整體形態上並沒有明顯被束縛的感覺,反而更像是接受了絲線一樣側頭將臉貼在了上麵。

在他手中的絲線就像是人們常玩的遊戲一樣鬆垮卻穩固的搭著,臉上也掛著如同解脫一樣的溫和表情。

詳細的程度讓‘暴君’甚至懷疑起了這就是‘獵獸人之家’的主人,不過從表現上來看,對方的權柄並不完全,甚至自身還受限於這權柄。

無法清楚這是偽造還是真實的條件下,‘暴君’隻是暗自記下形象,從先前就釋放出的魔力逸散變成的感知到現在也沒能反饋‘第五冠獸’的全新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