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大驚,忙問其故。管衝笑而不答,隻是咧著嘴笑,拉長聲音道:‘天機不可泄漏也!”
這段時間以來,管衝總覺得這個曾芷蘭有些怪怪的,雖說穿著寬袍廣袖的道袍,將胸前的高聳狠心的抹平,臀部的凸翹輕掩,可隻要近到她的身前,總覺得有種女子特有的幽香沁人肺腑,而且,這個該死的曾芷蘭,對他一直冷若冰霜,像是借了她的米還了她糠似的,總是與他過不去,動不動就將他叫上前台,飽斥一頓。
大庭廣眾之下,受此羞辱,心中憋了一口惡氣,我管衝好歹曾經也是二十一世紀的四有新人,愛祖國愛人民,還一心想當人民的好公仆,以後死的時候也混個為國操勞,積勞成疾,累倒在工作崗位上評價啊。隻是天不假年,來到這亂世當中,到這來受你曾芷蘭的閑氣。
隻要對一個人有成見,死死盯住你,還怕怕你不漏出馬腳?管衝苦心孤詣,采用跟蹤蹲守,看見曾芷蘭出了自己的房間,翻箱倒櫃,終於看見了一件男人沒有的東西----蠶絲鏤空胸衣。
普通婦女哪有錢買這種貴重的胸衣,隻有名門望族,或富家小姐才會有這種昂貴的東西,隻是那件胸衣明顯經過了修改比原來的要緊的多,看來定是曾芷蘭特意用來束緊胸乳的。
果然是女的!管衝心道,隻要你曾芷蘭以後還敢給我小鞋穿,我可就要當眾扯胸了,你無情,我便無義!以德報怨,那隻是聖人才玩的把戲,為了保護自己,我寧願做小人。
最令管衝寢食難安的,倒不是經常被曾芷蘭老師請到前台去罰站,或者點名批評傷自尊,他這點抗打擊能力還是有的,畢竟前世打過這疫苗,臉皮厚得很。本來打算入了王府,學學道,修修仙,日後混個一官半職的,哪知自己這幾月來一點長進也沒有,壓根兒就是來的時候如何,現在還是那般。
霸字房五個人,刁恨天修為最高,從無極期的下段,進展到了上段。薛師弟已是滅寂上段,江宗保滅寂下段,都上了一個台階,就連那個憨頭憨腦的秦一川,跌跌撞撞,也闖到了隱心上段,而自己,還是一個無形期下段。
說白了,無形期下段,壓根兒就是門都沒入。剛開始修習時,他還專心致誌,用心苦練。可是每次默念入門法訣時,想讓自己的丹田之氣暢遊全身,衝關闖穴,身體內部就湧出了一股莫名的力量,來勢洶洶,以江河決堤之勢,將弱小的氣流無情的淹沒,這股力量似脫韁野馬,發qing公牛,把一身的四肢百骸,脈絡經穴衝撞的支離破碎。
每一次的修習,對他都是一種極大的痛苦,如此經曆了三次,管衝徹底放棄了,忖道莫不是自己是穿越之人,看來修習與我無緣了。
從此,他便越發懶散,每日在練功參禪時,不過照本宣科,裝模作樣而已。而曾芷蘭對他,也就越發橫挑鼻子豎挑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