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啊……蘿莉控的天堂啊……”
在悄悄地詢問了穆倫，這裏的祖母是不是和人魚群落的媽媽一樣，隻是一個單純代表首領身份的稱號，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後，趙曉東摸著下巴喃喃自語道。
雖然身邊一直不缺少共同駕駛的副機長，但從本質上來說，趙曉東依然是個宅男，自然對某類身輕體柔易推倒的傳奇生物有著純潔的向往。
烏鴉部落的祖母辛半靠在藤製的躺椅上，在看到站在下麵的外來者一臉傻相的時候，搖著羽毛扇子笑了起來，大大的橙色的眼睛讓人忍不住想上前舔一舔。
“之前你跟我們講過那麼多關於死城的事情，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這個？”帕羅拉覺得自己的上下槽牙已經咬合在了一起。
“啊，我隻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
不再繼續搭理同伴，穆倫將身上的武器解下，走到了祖母辛的麵前：“希切耶爾·利卡。”行禮後，穆倫摘下一朵小花放在手背上遞了過去。
“哦，很懂規矩的孩子嘛。”
烏鴉部落的祖母說著一口相當標準的通用語，她身邊的侍女接過花朵放在了辛的腳邊，穆倫接著讚美了祖母的美貌和她的子嗣眾多，對於生活在這片大陸上的土著而言，這是他們最值得驕傲的兩件事情。
“希米說，你們是打算去山雀部落，”希米是發現他們的巡邏小隊隊長，他先一步回來通報情況，“能告訴我，你們來瑞朗萬幹什麼，外來者？”瑞朗萬、死城、聖城伊格納或者洛杉磯，這些地名指向的都是他們當前所在的這座城市。
“我們在南麵遇到了突突瓦人的襲擊，和其他的同伴走散了，希望能在這裏得到庇護和幫助。”
“想要庇護的話，去東麵找那些黑色爬蟲不是更好嗎？來這裏會有危險的，孩子們。”被一個外表十三四歲實際五六十歲的人叫做孩子，多少讓人有些別扭，不過話語中透露出來的一些訊息更讓人在意。
“我是兩年前離開瑞朗萬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山雀部落發生了什麼？”
“發生了什麼？拉烏，你來告訴我們的客人。”
拉烏就是之前那個朝著他們喊叫的的少年，他似乎和山雀部落有著密切的關係。在聽到祖母的命令後，拉烏從人群中站了出來，他的翅膀抖動著，毫不掩飾他的仇恨。
“你們、你們、爬蟲……”在激動的情緒之下，原本就很生澀的通用語徹底沒法聽懂了。
“真是麻煩，希米，你來解釋一下吧。”
希米隊長安撫了下激動的手下，接過了解釋的任務。和趙曉東之前預想的差不多，大約八個月前，斯塔特斯崇拜會的信徒違背之前和土著立下的和平盟約，偷襲了死城中的幾個翼人部落。山雀部落的祖母被殺部落被毀滅，其餘的部落也遭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失，而斯塔特斯崇拜會則趁勢大肆擴張地盤，占據了半座城市的他們已經成為了死城的第一勢力。
“明白了嗎，外來者，”祖母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這裏可沒有舒服的床鋪和美味的食物提供給你們，看在你們一直很乖的份上，我可以讓人送你們到東麵，你們的同類那裏去。”
“這……”負責交涉的穆倫猶豫了一下。
“謝謝祖母的心意，”沒等穆倫再開口，站在後麵的趙曉東走上前來，“雖然和那些瘋狂的家夥是同類，但很遺憾我們實在無法認同他們的行為和信仰，我以為相比於外表上的不同，內心的差異才是真正無法克服的。”
“類似的話我是第二次聽到，嗬嗬，似乎有些意思。想留在這裏也不是不可以……”祖母的話隻說了一半就停止了，她轉頭看向西麵，太陽正在緩緩地下沉，“啊，太陽落山了呀，你們應該很累了，讓希米帶你們去休息吧。”祖母辛站了起來，拍動著翅膀準備離開。
“感謝您的寬容。”趙曉東微微地鞠了一個躬。
“聰明的小家夥，我們很快還會再見的。”
辛捂著嘴笑了起來，背後一對巨大的翅膀快速扇動起來，赤裸的雙腳慢慢豎起離開地麵，剛才還聚集在這裏的翼人們一下子就消失在了樹林和廢墟之間。
***********************************************************
下雪了，好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