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景煦卻不怕他的表情,唇離他越來越近。
司奕明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推開了他。
自從他的愛人死後,他沒有對任何人有過感情,即便他對溫景煦有不一樣的感覺,但是那隻是把他當成朋友。
“溫景煦,如果你再這樣,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
他的聲音很冷,明明泡的是溫泉,溫景煦卻覺得像被冷水包圍。
就在他要走的時候,溫景煦還是問了一句:“司奕明,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是因為性別嗎?”
他這幾句問話無疑是捅破了之前的窗戶紙。
司奕明沒有回答他,他不想回答他那些問題。
溫景煦上前拉著他手低聲道:“奕,你別走,我不會這樣了。”
他的眼裏好似有一層霧,如果再繼續刺激他,他那層霧就會變成水珠。
司奕明看著他那個樣子,態度也軟了下來,沒有掙開抓著他的手。
歎了一口氣才道:“小景,我們不能這樣,知道嗎?!”
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繼續說:“走吧,餓了。”
溫景煦以為他揉自己的頭是對自己的無奈和妥協,其實不是,他隻是安慰一下他的情緒。
司奕明帶著他去換了衣服,然後在房間裏叫了餐。
晚上兩人沒在那裏過夜,司奕明把溫景煦送回了他自己家。
下午的事情讓溫景煦心有餘悸,他害怕旁邊這個男人真的如他所說朋友都沒得做。
直到下車,他才忍不住問:“奕,我們還是朋友嗎?”
司奕明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笑著說:“當然,放心~進去休息吧,有事再聯係。”
語氣有點安撫他的意思。
溫景煦聞言鬆了一口氣,然後又恢複到以前的樣子,跟他說了再見。
看著他進門後,他便開車離開了。
他想得很清楚,溫景煦跟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就算他對他有點感情,他們也不可能在一起,他會連累他。
溫景煦回家後隻覺得自己沒什麼力氣,他鼓起勇氣,可是那個男人卻不喜歡他,他以為自己是不一樣的。
他自嘲一笑,還好,還好他們還是朋友。
司奕明回到韶山莊園的時候,就看到陳旭在一旁等著他了。
陳旭看到他下車,跟他一起走進客廳。
“老板,那件事情您看怎麼辦?我查了我們這邊知道那個地方的所有人,沒發現有什麼問題。”
司奕明開口問了一句:“陳旭,你跟著我幾年了?”
陳旭不知道他為什麼問這個問題,隻是回答他道:“三年了,老板。”
他重複了一句:“三年。”
“沒想到幾年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聽著男人的感歎,陳旭沒有說話,他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很快,他正色道:“應該是混進來老鼠了,你好好仔細查,包括那邊的人,如果我們的人沒問題,那就一定是那邊的人出了問題。”
陳旭:“好的,老板。”
其實陳旭有一個猜測,不管是與不是,他自然不會讓裴秋瓷暴露。
而裴秋瓷絲毫不知道發生的事情,她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