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有條不紊的查著內奸,那邊還不知道已經暴露。
刑樓知道這件事後也立馬去醫院看了那個女人。
雖然可能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但是他還是想試一試,他想知道她的消息。
那女人也反應過來是誰救了自己,她隻是把自己看到的事情和盤托出,刑樓看她不像撒謊的樣子,問出了自己想知道的就夠了。
他去找了局長,請求局長讓裴秋瓷直接與他對接,他還保證不會做出錯誤判斷,有事也會第一時間與他彙報。
局長耐不住他磨,考慮到他們兩之間的關係,相信他也不會衝動,最後還是答應了他。
刑樓猜測她現在肯定是聯係不便,也沒有主動聯係她,一直等著她傳來消息。
他已經查到了關於地下城的一點消息,隻是他還是沒辦法單獨進去,據他所知那個拍賣會雖然有不法勾當,但是沒有傷天害理之事,都是你情我願的交易,而且背後的高官太多,想動都動不了。
隻是那個潘生或許可以發展一下。
他怕裴秋瓷一個人孤立無援。
潘生名義上是陽光小學的校長,背地裏卻是做著販毒的事情。
讓刑樓想不通的是,他個人拿了大筆的錢資助丘陵山村和小學裏的同學。
仿佛他的善與惡並存,所以這也是他可發展的原因。
他很快就找到潘生聯係他見麵。
潘生沒有猶豫,而且他如果拒絕那不是更惹人懷疑。
他們倆在一處茶樓見麵,茶樓雖然人多眼雜,可也不易引起懷疑。
“刑隊長,你找我潘某有什麼事嗎?”
潘生知道,他找自己肯定不可能是一起喝茶,所以也不想拐彎抹角的。
“不知道我是該喊你潘校長還是潘先生呢?”刑樓表情淡漠,目光如炬。
潘生被他的眼神盯的有些不自在
“刑隊長怎麼叫都行。”
刑樓:“潘先生應該認識唐寧小姐吧?!”
他這話雖是問句,表達出的卻是肯定。
潘生心裏一驚,麵不改色的說道:“刑隊長說的這個人潘某認識,不過他是我的遠房親戚,不知道刑隊長問這個幹嘛。”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
刑樓也不想跟他繞彎子:“據我所知,唐寧小姐可是一位販毒人員,而且還和槐縣的大老板走得特別近,潘先生知道嗎?”
潘生臉上閃過一絲慌張,他緊張道:“刑隊長,你說的這些我怎麼會知道呢。”
刑樓看著他笑了:“潘先生沒有一絲不相信,看來是肯定有這樣的事了。”
潘生心如死灰,他清楚的知道他暴露了。
他有一會兒沒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他說:“刑隊長,我想你找我不止是揭穿我的罪行那麼簡單吧。”
大家都是聰明人。
刑樓:“跟潘先生這樣的人談話就是簡單很多。”
潘生沒說話,等著他的下文。
“潘先生可否與我們警方合作,就算潘先生減輕罪行,如何?”
潘生沒想到,刑樓竟想將他策反。
“刑隊長,不滿您說,我做販毒可不是為了賺錢,是我祖輩一直都做這個,我不可能背叛我的親人。”
刑樓一點也不著急,慢悠悠的說:“那潘先生是要整個丘陵山村的人不得安生嗎?你拿著販毒賺的錢去養活他們,他們若是知道了會怎麼樣?”
潘生怒意橫生,氣得顫抖。
“刑隊長,你威脅我?”
刑樓不慌不忙的開口:“不是威脅,是希望潘先生能想清楚,好好考慮再做選擇。”
潘生逐漸冷靜:“刑隊長我答應你的要求,隻是我也有一個要求,刑隊長若是不答應的話,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談的了。”
刑樓對他的要求有點興趣:“什麼要求?你說來聽聽。”
潘生:“放我家人一條生路。”
“這是我唯一的要求。”他補充道。
刑樓表情變得認真:“這件事情我不能立馬答應你,我要請求我的上級。”
潘生:“那就請刑隊長有消息再聯係我。”
潘生走後,刑樓繼續在茶樓裏坐了一會兒才走。
刑樓回去後立馬給局長說了這件事情,局長卻不肯答應他的要求,局長的意思是他本人可以算是將功贖罪,但是他的家人並沒有做出任何的貢獻,他的功不能算在家人的頭上,這是對千千萬萬個被毒品危害者的另一種判刑。
刑樓在想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
他問潘生,如果隻是讓他家人不被警方所殺可以嗎,潘生同意了。
局長這邊也沒任何問題,無期徒刑也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