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回程得途中,太子辛總覺得身體越來越虛弱,時常腹瀉,軍中隨行的軍醫診過脈相又醫治不出什麼,以為是行軍中飲了不幹淨的水或者是途中勞累,開了些治療腹瀉,調理的方子,可是病情不見好,卻愈來愈嚴重。
叔父聞仲擔心子辛的身體,路過冀州,便要一行人馬隨著太子辛到冀州城內的冀州侯蘇護府上休息,調理好身體後再出發,而聞仲自己先行帶著大隊人馬回朝。
冀州乃是蘇氏族群的部落聚居地,部族首領蘇護被封為冀州侯,管理冀州這片轄區,傳言蘇氏族是古時期,夏朝帝王大禹的王後女嬌所在部落,塗山一族的後裔,至今到商朝仍將九尾白狐作為自己的部族圖騰,供奉九尾白狐。
冀州侯蘇護年事已高,膝下隻有一位愛女,喚作妲己,老來得女,蘇護對這天賜的女嬰萬分寵愛,可是就在這女嬰的百歲宴,一位身著玄袍的道士到府上為女嬰賀歲,襯席間賓客散去,私底下偷偷對蘇護說,這女嬰將來的容貌是傾國傾城,全天下恐怕再找不出第二位,蘇護心理聽的高興,哪位父親聽了女兒長大後是美人不高興的,若是聽得以後長成了醜女才擔心呢,古代又沒有整容的,易容術倒是有,可也不是長久之計。
可玄衣道士話鋒一轉又道,可惜啊,這樣的絕世美女在十六歲會有一劫,躲的過去一生平安,高枕無憂;若是躲不過去,道士頓了頓,蘇護著急得趕忙問到,“會怎麼樣?”道士也不賣關子繼續說道,若是躲不過去,恐怕性命堪憂!
蘇護當下聽後是急得是手心冒汗,腳底發涼,想著好不容易得來的愛女,怎麼就活不過十六歲呢!趕緊問道士有沒有什麼破解的辦法。
道士不慌不忙的縷了縷稀薄的胡須道,“辦法倒是有一個,但是就怕侯爺您舍不得。”
蘇護哪裏還有什麼舍不得啊,唯一舍不得的就是愛女的性命,答道什麼都舍得,隻要保住我愛女的性命,就是把這冀州侯的侯位給了你也在所不惜。
玄衣道士笑道,“我說的舍不得啊,不是指這些身外之物。”從衣袖中取出一顆丹藥,說道,“隻要令千金服了這丸藥,千金之體便會化作了男兒身,隨我一同到山上修行,等過了十六歲的生辰,此劫難消除了,便可以恢複了女兒身下山。我怕的是侯爺舍不得令千金!”
蘇護雖然舍不得與愛女骨肉分離,但是考慮到愛女的性命,還是同意了,見這位道士衝著女嬰和藹的笑笑,便將這丸丹藥送入了妲己的粉嫩的小嘴之中,蘇護背過去再打開嬰兒的繈褓,嚇了一跳,之前的弄瓦之喜變成了弄璋之喜。想這道士定不是凡人,還想著其實這男兒身以後不用再變回女兒身也行,這蘇氏也是有後了,還沒等開口,道士便留了個上山道觀清修的地址,要蘇護不要聲張,等女兒滿了五歲,送到山上道觀修行便可,便揮了揮衣袖走開了。
想來蘇妲己自小便化了男兒身在道觀裏麵修行。這位道長並不是別人,實則是青山的狐後赤玉,三足烏當日本想自己也去了凡間,但是因為每日要在天庭當差走不開,便到了青丘山找狐族幫忙,希望狐族能幫助九尾白狐欞兒渡過此劫。狐帝是性格豪爽之人,而且欞兒也是狐族之人,若此次在凡間留下了紅顏禍水狐狸精的罵名也有損狐族的聲譽,便爽快的答應了。狐後媚眼轉了轉,想要是讓欞兒遇不到帝辛,在凡間平凡度日,也不失是一個好辦法。
於是狐後赤玉化作了道觀的道長,將欞兒在凡間的肉身妲己化作了男兒身,接到山上的道觀修行,妲己的道號為旦己。可是想來妲己畢竟也是女兒身,今日是服了藥丸成為男兒,但是若是教些棍棒的剛毅的武器,日後恢複了女兒身,再習性大變,變成**或者對自己性別不認同可不好。便專門挑些琴棋書畫,舞蹈,女紅這些女兒家的來教。隻是道觀之中,為了掩人耳目,也要收些男子為徒,這些師兄師弟分分嫌棄旦己五官清秀,又缺少剛毅的性格,都背地裏麵稱他為娘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