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蕭玦抱著她正欲起身,寧昭昭擔心他真的會對十兩下死手,趕緊借助身子的重量將他壓住,雙手勾上他的脖頸一拉,大著膽子湊上前親了親他的臉龐。
蜻蜓點水一般很快縮回來,親完後她的頭低得恨不得埋到地裏去,不敢與他對視,扇動著濃密纖長的睫毛,帶著幾分撒嬌道:“這樣可以嗎?”
溫熱的唇在自己的臉上一點而過,蕭玦還沒來得及好好感受一下便沒了,不滿足地輕哼一聲:“你覺得呢?”
他的大掌輕輕摩挲上她的脖頸,沙啞著嗓音低聲引誘道:“本王那日是怎麼做的,昭昭還沒學會?”
“那今日本王不妨再教昭昭一遍。”
寧昭昭瞳孔一縮,眼裏寫滿了震驚和惶恐,好不容易身上的吻痕淡去,若是再讓他胡來,她還能見人嗎?
與其這樣,那還不如......
寧昭昭咬了咬唇,像是下了什麼重大的決心,在男人準備欺身上來之前,她先一步雙手用力將他推在椅子的靠背上。
在蕭玦期待又渴望的眼神中,寧昭昭一口咬上他精致的鎖骨,她原以為這樣對方會求饒。
可她不知道,隻要是她這個人,即便是用咬的,也足以令身下的男人瘋狂。
蕭玦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往一個地方衝,坐在他身上的寧昭昭感覺到不舒服,剛動了動身子,卻被他的大手牢牢按住她細軟的腰間,警告道:“別亂動。”
忍得難受,他忽然覺得這哪裏是懲罰她,分明是在給自己找罪受。
她若是再亂動他未免能等到洞房花燭夜,左右他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非要守那一套規矩,隻是不想讓她覺得他不尊重她。
昭昭委屈地在他脖頸處發出一聲“嗯哼”表示抗議,哪裏是她亂動了,分明就是他那裏太過分,讓她想忽視也忽視不了。
蕭玦單手圈抱著她,手臂上青筋突出,可以看到他忍得多難受。
將她牢牢鎖在身前,他恨不得把她揉進骨血裏,低聲威脅她:“若是做不到本王那日一般,那便別想事情好過了。”
寧昭昭聞言身子一頓,在他脖頸處的動作也由咬改為噬舔吸吻,學著他那日給自己種烙印一般去取悅他。
她能聽到他身上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時不時發出愉悅的悶哼聲,他身上的肌膚也越來越滾燙,她感覺自己的唇要被他燙傷。
吻得累了,她動作停下,下一秒卻聽到男人呼吸紊亂,急躁地催促道:“繼續。”
不得已,她隻能繼續重複著方才的動作,蕭玦被她弄得不上不下,恨不得立馬將她拆腹入骨。
她的吻很生澀,卻是很容易挑起他的欲火,不知過了多久,正沉浸在他脖頸上種烙印的寧昭昭卻被一股力量提出來。
寧昭昭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薄唇就被他堵住,他的吻來勢洶洶,不容她後退半分,她越是掙紮,越是被他禁錮地牢固。
她微微睜開雙眼,餘光能掃到男人脖頸上的大片吻痕,想到那是自己的傑作,她害羞地移開視線。
察覺到她的分心,蕭玦不滿地加重這個吻,覆在她腰間的手也用力往下壓,讓她更深更進一步地感受到他的愛意和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