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昭昭被他推倒嚇得驚呼一聲,抬眸便對上男人迷離的眼神,似乎七皇叔喝了不少的酒......
“怎麼喝那麼多酒?”
她還以為隻是走個過場,沒想到他會喝醉。
難怪自從他進來房間之後,反應一直都很遲鈍,她還以為是他反悔了呢,原來是喝多了。
蕭玦嗯了一聲,委屈道:“有人欺負本王。”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蕭玦喝醉後的樣子,沒想到他喝多了之後這般可愛,她問道:“可你不是說沒有人敢欺負你嗎?”
“有,有人一直灌本王酒,本王不敢推辭。”
平時都是別人怕他,難得還有他不敢欺負的人,寧昭昭倒是好奇了,“誰啊?”
“兄長......”
“哪一位?”
蕭玦委屈地抬頭看著她,寧昭昭心一慌,“該不會是三位兄長都灌你酒吧?”
蕭玦皺著眉毛,薄唇微抿地看著她不說話。
寧昭昭一看他這幅樣子便知道了答案,頓時有些生氣,“他們也太過分了吧,三個人欺負你一個人。”
蕭玦看她這幅護夫的架勢,伏在她胸前偷偷勾起唇角,下一秒便聽到寧昭昭又道:“若是你真喝出個好歹,寧府豈不是要被皇上滿門抄斬。”
蕭玦:“......”
好吧,他夫人原來擔憂的隻是寧府滿門的生死,根本就不關心他的死活。
他忽然覺得自己還不如直接喝死在酒桌上呢。
“你為何不拒絕他們啊,萬一喝壞了身體怎麼辦?”
蕭玦頭也不抬,悶聲問道:“你是關心他們還是關心本王?”
察覺到身上的人情緒不對,寧昭昭往回補充道:“當然是關心你的身體,你......你可是我的夫君。”
聽到“夫君”兩個字,蕭玦身上的冷意果然收了回去。
“拒絕過,隻是......”
寧昭昭好奇道:“隻是什麼?”
蕭玦起身,將她也拉起來,一邊幫她將頭上的金簪銀飾拆下來,一邊給她解釋。
其實他也不是沒有拒絕過寧家三兄弟,他想著今日是他的洞房之夜,不好叫她久等,他也迫不及待趕回來見她。
什麼規矩禮儀,什麼宴席賓客,他早就不看重,一心隻想要回來見她。
他剛打算離開,寧家三兄弟就上來敬他,寧陽澤和寧修遠兩人倒是沒有什麼。
倒是那寧飛衡忽然來上一句:“定北王,如果你沒有把我們喝趴下,即便是成婚了,我們也不會承認你五妹夫的這個身份。”
當時的寧飛衡已經喝了一些酒,神態有了幾分醉意,所以說話也就大膽了一些。
寧陽澤和寧修遠兩人也被寧飛衡的話震驚到了,急忙捂著他的嘴拉到一邊,連連給蕭玦致歉。
可話已經放出,不少賓客都聽到了,自是不能這麼輕易就收場,蕭玦隻好又命人拿酒來,陪著寧家三兄弟繼續喝。
寧飛衡之前就喝了不少,沒過多久就倒下了,他這個罪魁禍首一倒下,可是苦了寧陽澤和寧修遠兩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