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竟然死過人？
李有誌聽得一清二楚，陳婷掩住嘴巴小聲嘀咕：“沒有死人，你不要汙蔑我，我不是那種人！”
電話那頭不耐煩，直接掛斷。
陳婷不屑，直接將小靈通的手機扔桌上，這年頭不用座機打，畢竟一打過去沒人接。
所以銷售一般用這種手機和電話卡打過去給客戶。
“看什麼看！”陳婷察覺李有誌的眼神很古怪。
“你推薦死人房子給別人？”
“客戶瞎說！這你都不懂麼？”
李有誌第一天做銷售，哪懂這麼多，隻不過這人還挺陰險。
…
【看著神態哪像瞎說的？】
【沒準她真幹這檔事。】
【壞，我要轉過去投票了。】
【真是凶宅嗎？我以前有這種體會，不過是中介，黑心人介紹一套凶宅給我，也不告訴我詳情！】
【等下，這群銷售該不會是黑心中介吧？】
同感，李有誌也覺得這家樓盤有點不對勁。
怎麼一聽到死宅，居然沒反應，比剛才聊八卦更沒勁。
攝影師退到李有誌旁側，嘀咕道：“老爺子，你不覺得很詭異嗎？”
“嗯，你也有這種感覺？”
“是啊，我以前賣房子，後來沒賣出去一個就因為業績不達標而被炒，有些黑心中介還在介紹房子，後來。”
“發現這些銷售者都是傳銷。”
“專門賣給那群正在緬北詐騙份子的。”
李有誌眼眸瞪大，疑惑道：“真的假的？”
這話可把觀眾給震驚了。
還有熱心網友查了查這樓盤。
【我查過了，江海市居然推薦雲南旁邊的房子！】
【媽的，居然提供給境外詐騙分子！】
【我明白了，那選手為什麼業績那麼好，沒準就推薦凶宅。】
【靠！那兩者之間豈不是互相傷害？緬北分子這麼囂張，推薦死人住過的房子，那他們會不會備受精神折磨？】
【想多了，要是有良心早就不該做詐騙犯。】
【報警可以嗎？】
【那不連老頭子都抓走？】
不管三七二十一，有事直接找警察，而李有誌這邊情況也特別糟糕，他們一雙雙眼神盯著自己。
這麼明目張膽搞灰色產業鏈。
不怕被人打嗎？
還質問：“你是來參加工作選秀嗎？為什麼不打電話？你不工作哪兒來訂單，你不工作有飯吃咋？”
說話的人乃是剛剛接電話女人陳婷。
沒辦法她就是這麼任性！
李有誌笑了笑：“擺爛是我人生態度。”
這電話狗都不打，我也沒那個本事讓對方買房子。
“話說，你們推銷什麼房子？是本地嗎？”
話一落。眾人抬頭看向李有誌，那種眼神帶有凜冽殺氣。
同樣對手旁邊的攝影師也察覺氛圍不對，就好像他們那股氣勢是同仇敵愾。
跟拍陳婷的攝影師想把鏡頭對準她打電話的通訊錄。
忽然一隻手擋住攝像頭，陳婷冷聲警告：“不要亂拍客戶隱私。”
“哦好的大姐。”
陳婷眉心微微跳動。
什麼玩意，叫我大姐？
然後轉過頭用狠狠目光瞪了眼攝影師，頓時感到頭皮發麻。
不對勁，整個銷售公司十分不對。
李有誌甚至懷疑進入黑心中介去了。
“老爺子，你要不要走？”
“走啊，不過。”李有誌沒找到門口，這裏山路十八彎，來的時候就想著怎麼逃出去，可沒這沒找到啊。
“你想幹嘛！為什麼不打電話。”
站起來講話是年輕人，對著老頭一頓數落。
媽累個臥槽，有種過來單挑啊。
李有誌秉著攝影師不怕死的心態，跟他抗到底。
“咋了？我不工作不努力妨礙你業績了？”
“誒！你這個死老頭怎麼說話的！”
這風向不太對勁，竟然所有人都站起來。
李有誌慫了慫，而攝影師早就看不慣黑心中介。
“咋滴！又不是給你們推銷房子，這麼急做什麼！”
攝影師回過頭看向李有誌：“我說的對嗎？老爺子。”
你說的都對，但等會被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