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似乎圍著一個老頭不放。
李有誌蒙了，非要讓我這個老頭使出真功夫？
連跟拍陳婷的攝影師腳步不自覺像李有誌靠攏。
“好像不對勁……”對方說了句。
李有誌摸了摸鼻子，猜測道：“陳婷不是選手嗎？她能參加這種大型綜藝節目，節目組沒調查底細？”
“不知道啊。”
“那節目組電話是多少？”
“不知道啊。”
一問三不知的攝影師，就好像剛出社會工作的。
李有誌眼神溢出無奈，兩個攝影師躲在他背後。
這群銷售好像個傳銷組織似的。
“你們，真的是賣房嗎？”李有誌鬥膽問一句。
“是啊，我們就是賣房，你今天打不出一單的話就別想走了。”
陳婷翹著玉腿，冷冷道。
豈有此理，這還有王法嗎？
李有誌冷淡道：“我強行走也不行？”
“不可以，必須加班到十二點！”
神經病的公司，還有這群人精神狀態不太行。
容易暴躁，他們好像很想打人。
明明頂著黑眼圈，還這麼賣力！
搞不懂，不理解！
…
【這啥公司啊？幹死人嗎？】
【萬惡的資本家，老板絕對是吸血鬼。】
【勞務處，是時候該你出動了。】
【媽的，我以為這是傳銷，還放著人不走，差點就報警了！】
【沒事啊，這種情況下可以報警了，非法禁錮，不合理啊。】
越來越多人對這件事議論。
李有誌感覺這個公司的人很亢奮，明明開不出業績還要死拚，拿命也不至於這麼幹吧？
報警也沒用是吧？
好像沒到下班時間，李有誌選擇摸魚擺爛。
既然這麼大家這麼積極，我隻好坐回崗位休息擺爛。
周圍的聲音源源不斷我，言語間透出他們卑微又敬業的態度，在這種渲染氛圍下，李有誌絲毫沒有受影響。
有人說進到一個銷售公司等於做傳銷，他們會給你各種PUA和洗腦。
李有誌對於職場這種工作並沒有被反套路，或許進來半天，這氛圍簡直就跟自己掏錢付學費一樣沉重。
他打開零食，悠哉悠哉喝著公司的水，用著公家電腦畫圈圈。
“老爺子選手，你要打電話啊！”攝影師好心提醒道。
“我剛被嚇到了，喝口水壓壓驚。”
“可是你已經喝了三杯了！”
李有誌愣了愣，抬頭茫然問：“我喝了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