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瑾表弟不是還沒有死嗎?這些人竟然是要強占人妻不成?”
林海的話一出口,衛自澤就愣住了。懷瑾表弟和自己姐姐有什麼關係?
見衛自澤不說話,林海還以為他是故意不想認自己家表弟,生氣的說道:“衛公子,聽你的意思也是不想姐姐嫁給吳家當平妻,既然不想姐姐再嫁,為什麼謊報我懷瑾表弟死了?”
是的,林海聽了半天,結合自己懷瑾表弟來了以後的種種表現,覺得是這些人見懷瑾表弟臉傷了,絕了科舉之路,這才謊報他死亡,領取巨額賠償。誰知道有了錢卻保不住,這才後悔了。
“林大人,你懷瑾表弟和我姐夫姐姐有什麼關係?”衛自澤問道
???
林海指著一邊的張秉文說道:“雖然我表弟羅紹袁毀了容貌,你也不能不承認他吧!”
衛自澤順著林海指的方向,確實看到了一個戴著麵具的男子,身形體貌和自己姐夫差不多,但是差不多也不是自己姐夫呀!
“你說他是羅紹袁,我姐夫?”衛自澤問林海,突然有低頭問羅小鸞:“鸞姐兒,那是誰?”
“夫子”小舅舅怎麼這麼奇怪,他不認識自己的夫子嗎?
對了,他不認識自己的夫子。
“小舅舅,夫子眼睛和爹爹一樣耶,我和紅英差一點就把他當爹爹領回家了呢!”可惜白高興一場,他不是爹爹。
“眼睛一樣?”衛自澤突然站起來,向張秉文走去。
“姐夫在外麵受了那麼多苦,身體消瘦也是應該的。”衛自澤這樣安慰著自己,就覺得屋裏的這個人越來越像自己姐夫了。
張秉文這時候就有些麻爪了,自己要是開口說不是羅紹袁,林大人這裏饒不了自己,要是承認是羅紹袁,接下來該怎麼辦?瞞的了這個小舅子,瞞不了姑蘇羅家的一大家子人呀!
“鸞姐兒,表叔帶你出去看看,你的幕僚和賬房要不要帶走,我們去問問他們。”林海把屋子讓給這兩個人,帶著羅小鸞就離開了。
林海帶著羅小鸞來到前廳,讓人帶了朱文和張士誠上來,並且讓人找出了他們的入獄檔案。
朱文還好,記載的是當街鬥毆。關押時間沒有寫,但是人已經在牢裏待了一個月了,入獄的時間恰恰是上一任縣令被抓之前。
張士誠則是什麼都沒有記載,就像是平白無故多了一個人在牢房裏,並且衙役也說不清是誰抓他進去的,隻記得抓進去有半年時間了。
“你們兩個今天都可以離開了。”林海大方的說道。
“謝縣令大人。”
“謝縣令大人。”
張士誠轉身就要離開,朱文則是站在一邊看著林海身邊的羅小鸞。
“朱文兄不走?”雖然這朱文坑了自己,但是自己在牢裏生病要不是這朱文,表小姐也不會給自己請大夫。
“張兄,你忘記了,我現在是表小姐的幕僚,你是賬房。”這個張士誠也不能放他離開,皇上讓自己查的事情也許能從他身上找到突破口呢!
“朱文兄那是玩笑吧!”張士誠這一問,問的是朱文,看到方向卻是林海和羅小鸞。
林縣令和表小姐離開牢房以後,張士誠隨意的算了一下,按照契約上寫的,他出獄以後第一天給表小姐一文錢,第二天兩文錢,第三天四文錢,第四天八文錢,開頭看著很少,但是越到最後越多,第十天半兩銀子,第二十天的時候就是五百多兩銀子了。自己哪裏給的起這麼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