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一諾千金,怎能言而無信。”朱文根本就不給他反悔的機會。
張士誠抬腿就要走,就聽到朱文說道:“張兄在淮州還有鋪子,確實該先去看看才是。”
張士誠在淮州的鋪子是他偷偷的治下的產業,他從來就沒有對外說過,這個朱文竟然知道。
張士誠收回抬起的腿,乖巧的站在門口那裏。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廟,既然已經這樣了,自己就看看這個朱文在搞什麼鬼。
問:為什麼不懷疑是林縣令或者羅小鸞這個表小姐搞的鬼?
答:一個縣令不會和自己一個小人物計較,縣令想要整治自己哪裏會這樣拐彎抹角,至於表小姐,一個小孩子,她能有什麼心思,對了,她想要錢。
林海批了一會公文,抬頭發現朱文和張士誠兩個人都沒有走,問:“你們兩個是沒有去處,還想待在牢房裏?”
“縣令大人,你忘記了,我們已經和表小姐簽了契書的。”
雖然契書上寫的錢自己不會給,但是這個便利自己是一定要占的。
“那就是一個玩笑,小孩子家家的,萬萬不要當真。”昨天放回去的那一批犯人,回去以後就送來了住宿費和夥食費,自己這個新任縣令現在的名聲真的是一點都沒有了。
“縣令大人,這怎麼可以,雖然錢我們給不了多少,但是事情我們不會推辭的,什麼幕僚,為表小姐分憂解難是我的本職。”朱文說道,跟著表小姐就能自由的出入府衙,這還不方便自己行事嗎?
“我身為賬房,也要為表小姐分憂才是。”錢給不了,但是抱上縣令這個大腿還是可以的,大不了以後多哄哄表小姐。
林海沒有見過這樣趕著送錢的,懷疑他們別有目的,但是羅小鸞一個小孩子能有什麼讓他們惦記的,攀上自己這個縣令?也要看自己願意不願意。
羅小鸞則是在思考問題,祖母到底想不想自己呢?
要不寫信給祖母問一問?
祖母讓自己來林家陪伴姑奶奶呢,但是姑奶奶還沒有來呢?自己是要在這裏等姑奶奶還是去京城找姑奶奶呢?
好煩!
“表叔,你說我爹爹會不會已經到京城了?”爹爹是到京城考狀元郎的,自己去京城等他不就好了。到時候和爹爹一起回家,祖母和太太一定會很開心的。
“鸞姐兒,雖然你爹爹毀容了,但是你也不能一直叫他夫子,不叫爹爹。”林海苦口婆心的說道。
“表叔,夫子是夫子,爹爹是爹爹呀!”羅小鸞覺得自己分的很清楚的,爹爹是狀元郎,夫子是毀容的狀元郎,這不是一個人呀!
“你是不是嫌棄你爹爹毀了容,才不認他的?”雖然表弟表示他不在乎,但是林海知道做父親的那個能不在乎自己兒女認不認他呢!
“我爹爹隻是迷路了,沒有毀容,他會考上狀元郎的。”考上狀元郎自己就能找到爹爹了。
“表叔,我要好好跟著夫子學習,將來考上狀元郎就能找到爹爹了。”說著羅小鸞高興的跑了出去,她要找夫子好好學習去。
林海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他們父女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