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這麼快做什麼?難不成偷我店裏東西了?”解亭知淡淡的開口說道,馮櫟聽不出他的情緒。
馮櫟張口否認:“沒有!我沒有偷東西,我是要急著回醫館,師傅還在等著我!”
“是嘛,”解亭知微微笑了,有些譏諷,“你跑這麼快難道不是怕被我抓住,好報昨晚被你痛打之仇?”
馮櫟愣住了。
昨晚難道不是他被猥褻在先,而後才動腳踹人的嗎?他怎麼能這樣厚臉皮怪他!馮櫟當即怒睜了雙眼,指著解亭知罵道:“你個混蛋!難道你不記得你對我做了什麼事嗎?還敢怪我打你!”
解亭知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我對你做什麼事情了嗎?我怎麼不記得,要不你對我說說我都做了什麼,我是怎麼做的,你若說了我便承認,給你賠禮道歉,你看怎樣?”
“你——”馮櫟如何能說得出口,他哪裏能想到堂堂解大公子居然可以如此無賴!他氣的發抖,隻想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罵上一遍,奈何他沒這膽子。
解亭知又笑了:“你說不出來麼?那證明我可是被你汙蔑了,我不與你計較這件事,可是你踢打我的一場又如何算呢?”
馮櫟氣極反笑,說道:“既然大公子不記得你做什麼了,那我也不記得我何時踢打過你,你空口無憑,又能奈我何!”
解亭知見他額頭青筋都被氣得突起了,隻覺得好笑,他如何能不記得昨晚發生何事,反倒是記憶深刻的很呢。
他望著馮櫟的臉好一會,隻是諱莫如深的笑著,也不說話,倒教馮櫟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馮櫟不願多做糾纏,說道:“大公子若沒什麼好說的我就要走了,昨晚的事我隻當沒有發生過,也煩請大公子莫要糾纏不休,告辭!”
他從他邊走出去,迎麵碰上夏平川,正端著一摞髒汙的盤子進來。夏平川見到馮櫟,高興的說道:“子卉哥,你來啦。”
馮櫟緩了臉色,說:“平川啊,我今天有事,改天來找你。”說罷,匆匆離開了醉芙樓。
夏平川在他身後摸不著頭腦。他轉頭看見解亭知,低著頭似乎在笑。
夏平川放下盤子正要離開,解亭知突然出聲,說道:“平川,聽說你會寫字?”
夏平川點點頭,說:“略微識過幾個字。”
解亭知點點頭,“你明日起去櫃台幫忙吧,跟著賬房好好學。”
夏平川高興極啦,在櫃台不但事情輕便,而且還能學到東西,也能顧上照顧夏萋萋,實在是太好了!他連忙對解亭知千恩萬謝,說:“多謝大公子提攜,我一定會好好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