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皇帝痛呼玉環的名字,周圍的軍士都歡呼起來,陳玄禮免甲胄而拜,玄宗麵對著這位跟隨他幾十年幫他處理掉韋後和安樂公主坐上皇位的臣子,卻也無法發作,更何況大軍終於願意前行了。
楊玉環被草草埋葬於此地,陳玄禮他們都沒有人去細細查看楊玉環真的死了沒有,怪不得後來野史就有人說她東渡日本出洋去了。
我想起床,眼睛卻無力睜開,人也無力移動,暈暈沉沉地又夢到一個白天,一位年輕的女子提著一個手袋進了一家大宅子,可能是熟客,看門的幾個下人中有一個人正要進去通報,卻見她阻止了他,自己一個人穿過一個精致的園子,她跑得很快,隻碰到幾個婢女在向她致禮,看來是這家人的常客,但是她卻忽然停了下來,躡手躡腳地悄悄地走近裏麵的一個房間,然後一個回頭,背靠在牆上,卻原來是那個程懷瑾!奇怪為什麼又夢到她,她到這裏幹什麼?這裏好像不是她的娘家,也不是她和老公江鴻躍後來的家,到底是誰的家呢?這麼熟悉的,會不會是親戚們的家?
她呆了好一會,屋裏沒有動靜,一會卻聽見東西掉在地上,桌子撞牆的聲音,伴著一個男子的聲音:“不……”
程懷瑾終於拉開竹簾,推開了門,淘氣地說:“壞蛋,你是不是在幹壞事?還不起床,太陽都曬到屁股上啦!給你看這個……”說著已經拉開了手袋!
屋裏的男子抬起頭,正是她的男朋友那個喜歡臉紅的馬思騰!滿臉的驚惶失措!因為一個穿著清雅的淡藍色綢緞旗袍卻難掩妖豔味道的女子正躺在他的懷裏!書桌好像被什麼撞擊過,書桌上麵的幾本書都掉在地上,那女子也不怕人,回頭嫵媚地看她一眼,嬌嗡地說:“原來是程,思騰,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她要來呢?我也好打扮打扮!”
馬思騰一臉厭惡地推開她,對程懷瑾說:“瑾兒,不是你看到的,你看到的不是真的,她早上忽然來這裏……”
話還沒有說完,那個妖豔女子卻柔若無骨地又倒到他的懷裏,把要站起來的他又撲倒在,繼續妖裏妖氣地說:“你這個冤家,什麼你看到不是真的,程是聰明人,你以為像我這麼傻嗎?”
程懷瑾的笑容還停留在臉上,一時間不知如何反應,手中好像有什麼東西掉了下來,原來從手袋裏掉出來的是一件天藍色羊毛衣!她掩麵哭泣著跑了出去,馬思騰用力推開那個妖豔女人,衝出去追她!
那個女人得意地一笑,從她的手袋裏拿出煙盒,抽出一根點上火,得意地吹出一個個的煙圈,從屋裏向我探頭左右觀看,見無人,才從後門慢慢出去,後門這裏沒有鎖著,也沒有人照看,奇怪。
馬思騰一下子跟著程懷瑾,但是程懷瑾不想聽他的解釋,淚流滿麵地說:“你賺不要跟著我,我討厭你,你好髒!”
馬思騰急得要拉住她,卻被程懷瑾狠狠地甩開:“別碰我,你好髒!你快去和那女人在一起!不要跟著我!”
程懷瑾瞪了他一眼,又愛又恨的,馬思騰一幅委屈的樣子,卻無法說出話來,就在這會兒,程懷瑾跑了。
馬思騰癱坐在地上,哭著:“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連一句話也不聽我說?難道我們的情份連聽我說理由也不讓嗎?”
一個看門的下人跑過來問:“少爺,奇怪,剛才程為什麼哭著跑出府去?剛才見她進來還歡歡喜喜的!”又有一個下人跑過來:“早上來的那個沈不見了,奇怪!我們沒有看到她走出去!”等他們看到他們的少爺坐在地上,雙眼無神,在哭泣時,都閉了嘴,七手八腳地把他扶了起來,送他去大廳。
是不是程懷瑾看到男朋友馬思騰和妖豔女人抱在一起躺在,所以心如死灰,傷心之餘才會嫁給父親的好友江鴻躍的?可是就我的直覺,那個馬思騰不是這樣的男人,可是,那個妖豔女人是誰呢?為什麼會出現在他家他的屋裏他的和他在一起?忽然我想起來了,這個女人是我以前夢到的那個穿紅旗袍的女人,那個給白旗袍殺死的女人!可是她為什麼在這裏出現呢?程懷瑾的老公和妖豔女人又有什麼關係?
近期做夢頻頻,難道是蝴蝶玉釵要告訴我想知的前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