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稟七情,皆足以致鬱,喜則氣緩,怒則氣上,憂則氣凝,悲則氣消,恐則氣下,驚則氣亂,行氣紊亂,皆致雍滯,足以鬱結。
在人的身體裏,會不知不覺養成了一種習慣,從而導致身體會產生某種身體特有的病變,而這種病變屬於自己身體特有,隻有自己心裏清楚,身體的某個部位的不舒服,那成為生活的負擔,每個人都會有,也隻有自己最清楚。
張齊魯的生活雖然規律,但夜裏,他睡的很輕,常常在夜裏伴隨著夢,那些夢消耗著他的精力,覺得生活變得不健康起來,有時候他會感到恐懼,感到無助,但當他坐進鑽地螺裏,身體又會充滿了力量,那種力量恰恰來自他的幻想力。
鑽地螺匆匆的朝著地下第五層生物世界去了,那種迫不及待的朝著那層生物而去,張齊魯在幻覺中知道,第五層地下磁生物,對自己特別友善,不能像對付那四層生物來對付他。
鑽地螺緩慢的朝前行進著,不知不覺進入了第五層生物世界,沒有任何異常,隻是這裏離地下更近了一步,鑽地螺承受的壓力更大了,溫度又進一步升高,對於這種高溫高壓的環境,張齊魯的半機械身體,可以挺的住,那些機械部位“咯吱,咯吱”的響了起來。大腦“嗡嗡”的響,耳朵裏仿佛鑽入了蚊子,耳鳴了起來,仿佛有一種力量,主宰著張齊魯的身體上的機械部分,那種力量固定著身體的機械部位,不受張齊魯大腦的支配,緊緊貼在鑽地螺內壁上,張齊魯努力想要動一動,可那股力量不容張齊魯動分毫。
張齊魯的心跳也漸漸的微弱起來,自從換了胸部,第一次感覺到了胸悶,仿佛有一隻手,慢慢的從嘴裏伸進去,一直伸到心髒處,那手一把抓住心髒,安撫著心髒的跳動,可這一切堵著氣體的交流,讓張齊魯臉如白蠟。
張齊魯的眼睛凸凸的往外冒,眼球上的血絲變得清晰可見,他心裏知道,自己被地下磁生物產生的力量控製了,鑽地螺也被控製住了,被這種力量吸附在岩石中。
這一切讓張齊魯,一下子陷入了痛苦之中,他突然不知道怎麼去改變這一切,靜靜的等待著,除了等待他無可奈何,他又一次感覺到了恐懼,在地下深處感覺到了恐懼,在沒有人類存在的地方,感覺到無助,感覺到特別的無助,這裏的一切,隨時都可以將他吞噬掉,吞噬的不留下任何痕跡。
張齊魯緊緊閉上雙眼,深深呼著氣,他知道,他不能這樣悲觀下去,他要堅強,要積極的尋找生存的希望,這是他骨子裏特有的氣質,越是在危險的環境裏,他那種感覺越是強烈。
張齊魯的幻覺呢?他現在需要幻覺,他渴望幻覺,隻有這樣,才能對付那地磁力,在他看來,地磁力雖然強大,幻想力的存在,肯定能夠幹擾地磁力。
張齊魯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努力幻想著生活中最感興趣的事,幻想著生命裏經曆過的事,幻想著走過的地方,要把內心深處的所有經曆都要挖掘出來,回想到自己在《從人間到天堂多少站》中寫道:“
我一生沒有做過壞事,將來會進天堂吧!
生活中,我喜歡到不同的城市,喜歡不同的地方,因為那是另一個世界。從小到大,走過了多少地方,心中還是有數,因為有數,那是因為去的地方少。
人這一輩子,生活的圈子,都是我們的生活,人活著,可以選擇不同的生活方式,任何生活方式,都是因為個人的喜歡,而定,當然還包括一些其他因素,我羨慕那些無牽掛著,他們把旅遊當成生命的一種事業,在全球都會有他們的足跡,他們有著豐富的閱曆。看看我從人間到天堂有多少站吧!
第一站,山東東明,在這裏我渡過了高中三年,第一次從鄉村到城市,那時候的興奮,那時候的幸福,隨著三年最苦最累最努力的學習生涯,留下了我寶貴的回憶,在這裏有我的小說《天天愛喝娃哈哈》的原型,那一切都是生活的美好,從這裏,將遙望全世界,從這裏,我踏著這塊跳板,攀爬人生的高峰。這裏是西瓜之鄉。
第二站,山東菏澤,從這裏做火車,到外邊求學與工作,也曾經在這個城市生活幾天,這裏是我的家鄉,但這裏是山東最窮的地級市,火車站修了這麼多年,現在還沒有變化,這裏是牡丹之鄉,珍惜路過這裏的不尋常生活。
第三站,山東兗州,隻因為去濟南,而在這裏下火車導了一次車,因為夜裏,也沒有感受到什麼,也不做解釋吧!
第三站,山東濟南,我大姨家是濟南的,很高興能到這裏玩,濟南泉城廣場,趵突泉,沒有去過大明湖,去過千佛山,這裏的一切都有著曆史,這裏是濟南府,嗬嗬,喜歡這裏的文化沉澱。
第三站,山東淄博,我在這裏度過了自己的大學生活,學到了許多,改變了許多,這裏有齊國古都,蒲鬆齡故居,博山溶洞,周村古街,在這裏我經曆著自己的情感,在這裏我收獲著人生,這裏我結識著朋友。
第四站,山東章丘,這裏是有名的山東大蔥生存基地,在這裏有著愛情的回憶,來看她,也見到了同學,心裏還是感慨那幸福的生活。
第五站,山東青州,這裏的所有記憶,都因為愛,因為那個生命裏最難忘的女孩,她給了我許多,為了我付出許多,我到了她的家鄉,到了雲門山,感受著她曾經生活的這個地方,雖然現在她已不知去了哪裏?仍有祝福她幸福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