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隻有人有著無窮的欲望,所以當沙粒送給人,就會迷失雙眼,送給河蚌就成了璀璨的珍珠。
張齊魯的世界,突然變成寂靜的了,無法聽到任何聲音,而在這種以聲波形式存在的生物,眼睛又起不到作用,張齊魯又一次陷入了磨難裏。
耳朵已經成了身體的累贅,一個勁的疼了起來,那種疼,讓張齊魯的頭嗡嗡的響,仿佛從兩個耳朵裏鑽進去了一群蚊子,整個大腦裏成了蚊子的世界,他們在裏麵叫著,在裏麵呐喊著,他們在咒罵進入這個世界裏的生物,要知道張齊魯打破了這裏的寧靜。
張齊魯開始神誌不清的喘著氣,那氣息變得忽快,忽慢,那氣息也有規律的波動著,那生物波仿佛也控製住了張齊魯的氣息。
身體上的機械部分,本來就不屬於張齊魯,這個時候,更是不受身體的控製,整個身體波動的厲害,身體想要四分五裂,這個時候的鑽地螺已經波動的開始變形了。
張齊魯想著啟動鑽地螺,可已經控製不了,那生物波已經完全控製鑽地螺和張齊魯,如今的張齊魯隻有嘴巴和大腦屬於自己的了。可這兩樣東西,怎麼幫助他呢?
大腦無論如何已經不能集中精力,進入幻想的境界了,張齊魯努力努嘴巴,可這張嘴,除了呼吸空氣,還能夠怎麼樣呢?
張齊魯僅僅剩下嘴了,該怎麼辦?他張了張,突然大聲“啊-----”的喊了出來,那聲音過後,張齊魯突然覺得大腦清晰了起來,大腦裏開始積聚著能量。
張齊魯大腦裏漸漸形成了新的景象,那是一幅新的煤礦開采畫麵,地麵上,看不到一點煤的模樣,直接有能量管,源源不斷的往地麵輸送能量,那能量,並不是來自地心處,而是煤在地下轉化成能量,再通過能量管,進入了人類的世界。
也許從這個時候起,煤礦行業再也不會是危險行業了,環境不會受汙染了,煤便會成為,高效的清潔能源。張齊魯笑了起來,而這個時候的鑽地螺已經從地下第七層生物世界,逃回到了地下實驗室裏,能夠回去,應該跟那幻想力有關吧!
張齊魯從床上醒來的時候,聽到了很多奇妙的聲音,這個時候,地教授走了過來說:“耳朵感覺還可以吧,已經為你換上了機械耳朵,肯定會與普通的耳朵不同,希望你能夠喜歡。”
張齊魯知道自己換了機械耳朵,便笑了笑說:“讓您費心了,希望這次再去第七層生物世界的時候,這雙機械耳朵可以派上用場。”
張齊魯,站在校園裏,感受著外麵的世界,隻要他想聽某種聲音,那種聲音便會出現在他的耳朵裏。
當然,偷聽別人的話屬於侵犯別人的隱私,他也沒有心情這麼做,他突然感覺自己孤單了起來,覺得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喜歡自己,沒有人愛自己,突然感覺自己非常的可憐。
這個時候,劉二丫已經不屬於張齊魯內心的一部分了,一點都不屬於。突然感覺到孤單離自己原來這麼近。
看著路上行走的那些女孩子,聽著她們的心聲,為什麼沒有一個女孩屬於張齊魯呢?
礦大校園裏的學生,又少了許多,每天都有同學放假回家,也許三五天,該回家的同學,都回家了。
張齊魯也想回家,可眼前卻回不了家,他竟然選擇聽自己的心聲,看著這個偌大的校園,如果離開這裏,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到這裏,因為下學期,張齊魯他們班同學都不用回來了。
在校園裏走了一會,努力記憶著這裏一草一木,感受著這裏熟悉的氣息,未來在他心裏依然非常迷茫。
夜晚降臨,他走進了地下實驗室,感覺自己已經不是自己了,很多時候,都會身不由己,而這些命令的決策者不是自己。
張齊魯又一次坐進鑽地螺裏,通過能量管進入到了地下第七層生物世界,感覺到生物波又一次開始進攻鑽地螺。